陈好《日出》 |
徐帆 胡军《原野》 |
何以面对曹禺百年:只能纪念,无力继承
适逢“曹禺诞辰百年”,今年的话剧市场也格外热闹,各种大规模纪念活动较五年前的“话剧百年”都毫不逊色,“曹禺百年”与“话剧百年”几乎被等量齐观的对待。在中国话剧不长的历史里,始终只有曹禺和老舍分享着唯二两位“剧作大师”的称谓,而这二人中,真正只以戏剧扬名的又只剩下曹禺。
然而,这个“曹禺百年”也是空前孤寂的。一味的重复经典,解读经典,始终难掩我们这个时代没有经典戏剧的遗憾。“经典”仿佛随着大师远去的背影,被牢牢定格在了上个世纪。曹禺的四出戏被大大小小的剧团轮番演,接棒演,而无论是号称最忠实于原著,还是离经叛道做现代性读解的,经典于我们的意义都远大于单纯的“纪念”本身。在这个没有大师的时代,我们只能从经典作品里汲取养分,获得力量。
遥望曹禺几十年前的作品,《雷雨》中对道德纲常伦理的突破,《日出》探讨人的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困惑,《北京人》里描绘的“活死人”的生存状态,《原野》对于自然天性与社会意志的碰撞至今都是久不褪色的命题。乃至有观众惊叹:曹禺的戏简直是为现代人写的。
面对当下话剧市场的混乱,许多人爱习惯性地归结于观众的审美志趣下降。对此,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教授卢敏说,(创作者)要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好作品拿出来,还有几个人像曹禺一样,写不出东西就睡不着觉?的确,创作乏力,后继无人已是中国话剧百年之后难以绕开的困境。“曹禺百年”,我们只能纪念,无力继承,这个时代没有能够比肩曹禺的大师,我们该拿什么去面对曹禺百年?(文/阿尔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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