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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贺岁档来势汹汹 拿什么留住你 我的观众

来源:精品购物指南
2010年12月09日15:08

  赚钱,各有各的道儿

  对于所谓的“商业与艺术”之争,大导林兆华不屑一顾,因为他的每一部戏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某个想法,从来不会为了观众去排什么戏。“现在戏那么多,选择那么多,观众可以挑他们想看的看,什么搞笑的、减压的啊——虽然我不排这样的戏。”从11月30日开始的“林兆华戏剧邀请展”,7部大戏,规模很大,但他的目的却仅仅是为了让一些自己认为好的戏能有演出的机会(毕竟首演就能登上首都剧场的舞台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至于赚不赚钱嘛,“压力虽然有,但不赔太多钱就行”。

  但这种方式也许只适合林兆华这种有一定地位和名气的大导演,对于更多的在竞争激烈的北京戏剧市场中浮沉的人来说,做戏的主要目的恐怕还是赚钱,尤其是面对“贺岁档”这么有吸引力的一块大蛋糕。刚刚在海淀剧院落下帷幕的《当司马TA遇见韩寒》,就充分利用了营销手段,让一出本来平常的职场戏变得有些与众不同:演出前后都有抽奖,从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到加油卡、购物卡,甚至还有钻戒;剧场外更停着4辆免费大巴把观众送到北京城的东南西北——这些细节无疑会令观众感到贴心、实惠,也就没空计较什么植入广告之类的问题了。

  也许有什么样的观众就会催生什么样的戏剧。《柔软》主演郝蕾说,她有个堂弟是搞IT的,老去看话剧,问曰:热爱话剧?答曰:不热爱,带客户!郝蕾感慨:“我才知道原来现在看话剧是个很时髦的事。”跟送购物卡相比,看话剧无疑更加彰显品位,或者说更加附庸风雅,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恶搞恶俗的话剧泛滥,尤其是在年底这样一个“回馈客户”的贺岁档。


  我们与国外的差距在哪里?

  林兆华认为,这两年戏剧市场发展得不错,但与国外还是没法相比,“人家有几百年的基础,而且这跟全民文化素养有关,咱们这种物质社会,搞笑的戏那么多,虽然国外也有这种戏,但不是主流,各大剧院常年演的都是经典名剧。”

  但戏剧更需要的是创新,“经典”“名剧”不等于只是那一两部戏,林兆华大胆指出:“《雷雨》《茶馆》肯定是好东西,但总把它们摆在不可超越的位置,这是不合乎戏剧发展逻辑的。”他直言各大剧院都爱上演那些票房好的戏,大家都比赛着用大腕,“可以理解,这样向上级汇报时比较好听,演了多少场啊,票房是多少啊,虽然有的场次根本就没几个人看!没人看也演!”

  因工作关系经常在国外看戏的崔峤说,国外戏剧的发展很多元,除了大剧场,小剧场的方向也很明确,每个小剧场针对的观众完全不一样。“在柏林,好演员、好编剧都很多,并不一定是导演决定一切,导演、剧本是互相支持的。而在中国,一般观众还是冲着导演去看的,中国的话剧更多的是横空出世。”

  崔峤还举例,在德国,戏剧评论重于电影、音乐的评论,不像中国媒体,不觉得戏剧是大的类别,没有足够尊重这个艺术门类,没有真正的评论体系。“也许是因为中国人的民族性格不太适合在舞台上去张扬地表达,这可能还需要时间。在德国谈论戏剧一般是中老年人比较多,而在中国是文艺青年在谈论,而且是一小伙儿人。”

  明星大腕是不是灵丹妙药?

  观众都爱挑剔演员的表演,导演又何尝没有自己心目中的“梦幻组合”呢?但往往一出戏的卡司是非常随机的,比如林奕华的《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最早他想要组合张艾嘉跟汤唯,但汤唯档期不行。后来张艾嘉还建议找找郑秀文。“其实每一个不同的配搭所带来的化学作用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是郑秀文或者汤唯,也不会是现在的模样了。”所以林奕华强调,尽管他一向跟刘若英、张艾嘉、郑元畅、李心洁这样的明星合作,但他认为商不商业并不在于有没有这些卡司,“而是要看大众如何认知这个卡司对他们所产生的吸引力,与这些卡司本身可带来的惊喜。”

  赖声川的戏则很奇怪,有时候用明星有时候不用,而且他会让明星变得让观众看不出来是明星,比如《宝岛一村》中的万芳——那个一上台就以大肚子形象示人、热情夸张的“包子嫂”实在与抒情温婉的情歌歌手万芳大不同。“2006年大陆版《暗恋桃花源》被称为五星版,因为有黄磊、袁泉、何炅、谢娜和喻恩泰,在台湾我也找过林青霞演云之凡,为什么?因为台湾没有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国家话剧院、北京人艺这样的专业院校和演出单位,没有那么多科班出身的人才储备,所以我必须把眼光转向影视界。但我会慎选,我知道谁适合什么角色。”除了慎用明星,他还会对明星进行“二次加工”。比如当时在电影界已经如日中天的林青霞,并不熟悉舞台剧,她甚至在自己演的电影中从未发过声(因为制片人觉得她的声音与形象“不搭”,故而每次都用配音!),所以赖声川请到她出演后,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为她上表演课,而不是把她当成一块戏剧票房的招牌!反观大陆很多戏剧,哪会费这么大力去“培训”明星,而影视明星又哪有时间去上什么表演课?

  留住观众四大招儿

  廖一梅谈《柔软》:希望每个人开始审视自己

  看上去是个与性别有关的讲述悲伤爱情的故事,实际更似一个挖掘人性的醒世寓言。洪晃评价“穿刺一样准确地表现了中国中产的性生活隐痛”。

  记者(以下简称记):一个想做变性手术成为女人的男人,一个被世人认为是荡妇的女医生,还有一个每天晚上扮成女歌手的异装癖设计男……故事的灵感来自哪里?社会新闻吗?

  廖一梅(以下简称廖):不是社会现象,而是源自我对人、对生命的追问,与“悲观主义三部曲”的前两部(《恋爱的犀牛》和《琥珀》)一样,这种追问要抛开“人”外在的社会标签、受教育的程度等等,只不过我采取了一个极端的表现形式。我们从小被教育“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包括“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幸福”,人总是选择趋利避害的方式生活,不断给自己贴上标签,隐藏秘密,我想要剔除这些东西,看看还剩下什么。

  《柔软》更像一个寓言。

  我做了很多调查,看了很多资料,我发现每个人对自己都不满,不满意自己的身高、体重、相貌……推演到极致,就是对自己的存在不满,对自己是男人或女人都不满——于是戏中人抽离这些外在的东西,看待自己的本质,重新认识自己。

  记:说到被教育“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戏中人物说“女人应该是温柔的、有同情心的……”但你不这么认为?

  廖:我做决定很果断,但很多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往往是男人——这都是一种“扮演”吧,每个人在社会生活中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扮演”,也许强势的扮演弱势,弱势的扮演强势,男人扮演女人,女人扮演男人……

  记:很多人表示看了戏以后会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爱情、婚姻,就像戏中人那样。你给了他们改变的勇气。

  廖:审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始审视!不能面对的也要去面对,不能把问题总是捂着,那肯定不会是一种进步!就像戏中说的,没有比“伪善”更坏的事情了!人人都在“装”,这能愉快?我不相信。

  或者有人也改变,但问问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过是利益的驱使罢了,不过一种生存技巧,但别忘了,它能使你成功,但不能使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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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崔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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