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社会,女性所面临的问题是很多的:在贫困地区,有妇女超负荷劳作、受教育的机会远远不及男性、弃女婴行为无法遏制,甚至不得不出卖肉体等 等;在经济起飞地区,受就业形势压力影响,女性得不到与男性平等的竞争机会,许多城市女性也因此只 能默认上司性骚扰,即使有与丈夫同样繁重的工作,在家庭中仍然要承担更为繁重的家务。而不受地区差 别、教育程度、已有社会地位的限制,在传统观念上,女性仍然是从属于男性的第二性,甚至多数女性自己 也这样认为,即使她身为教授、公司总裁,一旦遭受家庭暴力,也多半要保持沉默。
大概在一些文艺家眼中,既然涉及女性问题,则历来女性是在性爱方面最受压抑,因此,近年来的女性文学就主要表现“觉醒”了的女性(主要是城市女 性)如何变被动为主动地选择性伴侣。近年来以“肢体写作” 名噪一时的女作家卫惠、棉棉,其作品如《上海宝贝》、《糖》等,偶尔也会触及一点社会问题, 但给人的总体印象似乎是:只要争得了主动选择性伴侣的自由,只要得到性欲的充分满足,其他问题就都可弃置不顾。而到了最新的下半身写作明星木子美那里,我们除性爱之外,就几乎看不到别的了。相比之下,似乎女作家铁凝的《大浴女》是涉及各类问题更全面,也更深刻,几乎可称为是一部包含了历史沉思的作品。
然而,即使卫惠、木子美们在其最下力气的性爱方面,也没有摆脱旧意识,即使已经主动性地获得性快感,也依旧如同男性在这方面的强权话语。即使阅历更深的带有思辨色彩的铁凝,在性爱问题上也未见有观念性的突破。
这集中表现在语言的选择上。具体说,时至今日,涉及男女性爱,大家还都认同一个历来不登大雅之堂的字眼——操,即过去一些文学作品中隐晦地排作×的那个作动词使用的字。
试举例如下。
1.英年早逝的男作家李肇正先生在其寄寓了对底层妇女的同情的小说《姐妹》中,一个农村地痞对沦为娼妓的妻子这样说:
“小妹呀,你就是我的小母狗,我啥时候想操你就操你!”
2.某都市少男少女爱看的网络小说,开篇就是一个漂亮的女白领躺在床上对她的情人说:
“操我吧!”
3新近在网络世界风靡一时的女作家木子美则在其自传体小说《遗情书》中宣称要:
“女人们多给男人操的机会……取消妓女。”
又如此渲染道:
“他抱着我时,我有些甜美了,虽然进入房间时,不过为了操,为了泄欲,赤裸裸的欲。”
4.素以严肃文学享誉文坛的实力派女作家铁凝在其力作《大浴女》中描写风流女工与同是工人的吃醋丈夫:
她的坦白使他不再打她拧她,他忽然产生出一种强烈的要操她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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