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比较传统的戏剧训练的背景里面出来,在三年的学校生活里,我觉得我还是找不到一种让我可以很自由的去表达自己的状态。1989年,我第一次去欧洲,就遇见一个很重要的老师,他帮我打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种状态,就是“玩”的状态。它是每一个人的渴望,在我们心里面其实都渴望可以玩起来。小时候,我们都很轻松,但是我们人越大,就觉得我们不能玩,但是一个戏剧,喜剧里面我们都可以放轻松的去玩。为什么它能有这样大的能量,就是在台上它可以非常欢乐,它可以去玩一些我们人心理内在的需求。演员、导演在内在必须有好玩的状态,这个好玩不光是我们开心,我们必须要疯狂。慢慢我们都发现喜剧里面,演出的部分,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哪怕我们年长到什么年龄阶段,我们身体的状态都是小孩的状态。
我们在寻找一个能把观众凑在一起的状态,就是我们的身体已经代表观众,他们不能动我们帮他去动在喜剧讨论方面,我们受到很多语言上的限制,每个地方都有它的幽默。但其实语言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身体能不能跟观众找到一个共鸣的状态,即怎样呈现一种普世身体语言。
在题材里面的讨论,包括演员对这个东西的理解,要进入他的潜意识,同时他必须有一个“玩”的状态出来的东西,就能马上跟观众建立很重要的关系。在文化差异下,在不同的角度里,产生一个很有趣的化学作用。所以把差异变成一个好玩的东西来创作我觉得是很重要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互动同理心的状态。舞台上我们必须跟观众有很强烈的互动感觉,这个感觉怎么呈现我觉得太重要了。过去我做舞台演出时,觉得它不能只限制在演出这一种形式上,不光每次都是一个角色跟观众的关系。互动是我们做喜剧太重要的东西,其实那种神奇的经验是我们不断地要给观众的。
其实观众可以跟在台上的,或者跟作品,跟快乐的状态构成一个关系。我觉得如果喜剧能及时的让更多人去关注,或者是喜欢的时候,每一段时间能找到我们对观众的一种同理心,我们知道他们的一种感觉是什么。我们知道所有人不是都喜欢我们,但是我们从里面可以找到喜欢你的人,我们用不同的个性来做我们的喜剧,然后我们就找到不同的观众作为我们人生成长的一帮人。我觉得我们做喜剧其实是非常非常幸福的工作,可能我们前世都是弥勒佛,我们是未来佛,把微笑带给所有人。
笑,成为我们每一个人得到的状态,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当一个人开心乐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有那么麻烦,这个状态让我们活得开心,尤其是女性,每天笑其实你会年轻的。而我们做这个行业,也是越做越年轻,因为我们越成长的时候,我们就越觉得好玩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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