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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北京国际演艺服务平台启动仪式 26日收官

2011年12月27日11:39
来源:搜狐娱乐

  杨乾武:刚才下面人说找不到剧场。那我提出一个问题,“什么是好剧场?”抛砖引玉。

  首先,环境基础。大家考虑考虑在什么环境适合建剧场?比如说新的木马(音)做的不错,至少有现代艺术聚集区。很多朋友邀我看戏,但是我很少去。

  第二,文化依托。必须得有文化依托。具体来说有很多因素。比如说你做剧场是依托文化因素还是直白的利益,要牟利要经商这就很麻烦了。

  第三,人才作品的流失。东宫剧场它的经验就可以看一下。短期内可以做得这么不错,就有人才作品优势在里头。

  第四,就是像傅老这样的人才。

  朱红:真正戏剧人在做。

  杨乾武:对。说的好听一点。这是真的,不是假的,有理想有情怀的经营者,脚踏实地的在经营。如果这些基本因素不具备,它不是一个好剧场。大家都不爱去。就产生“那么多剧场我们订不着啊!”那个地方没人去,没人气啊。现在几的剧场比如说东宫、木马(音),大家就明白了。

  朱红:对,其实东宫剧场那边是改建剧场,是降低成本改造剧场。咱们还回到票价话题上。解老师,北京的观众少少少,是真少吗?是不爱看戏剧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解玺璋:这个真说不上来。

  朱红:您觉得票价高吗?

  解玺璋:我看戏基本不买票,我也不知道高不高。(笑)

  杨乾武:就是高。怎们要设身处地,那还不知道啊!还有我有时候买票,买民营剧团的。我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国营剧场票一概不买。”用了那么多纳税人的钱,还买。要是民营的,我能买就真买。

  张长城:票价这个话题到明年就关注了十年。其实我今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演出票价高不高?这是一个相对概念。不同演出票价应该不一样。不能要求所有东西是一个价。这是高低的相对概念。

  关于票价高不高和国民收入和可支配收入有直接关系。一般你买一个东西又超过收入的5%,这个时候就觉得高。现在北京小剧场平均票价是100。如果是5%的话,应该说他的可支配收入在5000。比如说要解决房贷,吃饭、穿衣的钱、给老人看病、孩子上学钱除了。

  毛修炳:现在好象平均票价是200块。

  张长城:所以这是系统性问题,不能放在剧场身上。剧场是一个终端。你把问题放在剧场身上就麻烦了。因为它每天在发生成本,所以这是一个整个系统问题。为什么我们今天是一个整体性讨论?就是每个环节它的成本怎么累加的,最后体现在哪?票价,票房问题在剧场吗?不是,其实是一个整个的问题。

  关皓月:我想说一下。

  朱红:是不是一听到低票价就心颤了?

  关皓月:不是。我以前有在北京人艺观察过,看看观众买大剧场还是买小剧场,看哪个戏,买什么价位,为什么等等。我做了这么一个分析。现在不说别的演出,外面其他演出再说。我认为现在的小剧场行业,观众可以接受的票价现在是65块钱。

  朱红:但是有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比如你要把票价订得太低,有些制作人会说你搞坏我们市场,你为什么这么低!

  傅维伯:其实票价构成最终反映在市场终端上。其实票价形成还有很多成本,剧场、制作团队等等。所有票价最后集中体现是体现在整体成本是一个票价的体现。刚才皓月也谈了,65块钱。65块钱是可以承受的。

  关皓月:这个是我们最近几年做的观众调查。就是他比较能够接受这个数据。现在观众出来看,带着女朋友,吃饭、看戏、打车回家,我能接受的话剧票价是65块钱左右。

  傅维伯:这是一个买票的理想。但是这个理想要实现,不仅仅需要剧场来实现这么一个解决标准,同时制作方也要围绕65块钱做文章。但是现在又有另外一个问题,因为现在市场竞争标准并不一样。因为获得资金来源是不一样的。民营,比如说就得靠自己的钱,或者风投给他的钱,统称这是社会的钱;还有一块是社会的钱。今年夏天“六一”的时候有两个人做的两部戏,一部是儿童剧,一个投资了80多万。邵泽辉的《宝莲灯》可能也得六七十万。但是和政府的,比如说北京儿艺、中国儿艺竞争不了,那边可以二三十,但是他们杀不下来,这一下就赔了。

  所以刚才说的是说制作团队如何控制自己的成本能够达到65以下的标准,这样才能盈利。一个是剧场如何节约自己的成本。现在剧场的成本也很高。水电费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文化单位就少收一分钱,税收也是一样。所有的成本加在一块,我现在自己感觉要超过刚才皓月说的65块钱。

  盛博:您觉得大概会是多少?有没有做过这个估计?

  傅维伯:还真没做过这个估计。

  关皓月:如果说70块钱。像300多个座位,如果都能卖光还可以。但不是场场都能卖光啊。我们的一个剧场常年演十二星座戏,这是我们推出的自己品牌的戏,目前它的票房在小剧场里还算好的,平均每天达到一万一。

  票房数据和成本的挂钩,你说一个戏不光是剧场租金之类的,这里还包括演员、导演价格。我导的戏跟张老师导的戏能一样么!

  盛博:活跃这的结果是60到70。那么大家是否同意这个成本做戏是很难的?

  关皓月:营销层面不错,不赔。但是弱了就赔钱。

  盛博:接下来怎么办?

  关皓月:有政府、领导。

  朱红:其实好多问题都没有最终答案,这就挺好的。这就是我们坐在这里聊的原因。刚才说的制作人,我们也让杨杨说两句,这次也参加了青剧节。说说你的感受吧。

  杨杨:我来自于高校,是在一线从事表演艺术教育的老师。同时这几年我一直在做戏剧方面的导演工作。我自己也有特别深的感受。比如说刚才的专家有的说到,现在北京市场上看到的一些戏剧剧目,有一部分不多,但有一部分来自于高校的毕业大戏,或者高校汇报出来的衍生剧目。现在我们资金注入越来越杀。以前我们有资金做毕业大戏,中戏毕业大戏一年有三部。我们总早一部给到15万,到现在一万块钱的申请都很难。因为学校会考虑越来越多的市场化因素,要求方面也越来越切合实际。所以我们在大学里面作为一线的老师,我现在是自己带着学生投入到戏剧市场的商海里面也有自己的很多困惑和学习。但是感觉学校精神方面支持越来越多,但是资金方面越来越少。

  现在传媒大学表演专业的学生在戏剧的剧社里面会有很多在做一线演员,有些打杂的。因为他们太渴望舞台、太渴望创作。我们也是太渴望学生们出来。所以我们还是很纠结。所以我觉得建立演艺平台是非常好的发展前景。

  朱红:刚才说到了创作,下面这个问题给解老师。现在很多人在谈电影的时候谈艺术性和商业性,那么剧场艺术商业兴、艺术性矛盾吗?

  解玺璋:不矛盾。有矛盾都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艺术和市场没有听说过是矛盾的。刚才各位老师谈剧场的事,我觉得剧场的可持续性发展首先要有做戏的人,要有戏,没有人没有戏这个剧场盖得再多也没有用,可能最后就做展销会之类的事。

  十年以后我们看这些剧场,如果还是现在的创作状态,我现在看电视新闻哪要盖几十、上百个剧场,我就很纳闷,有多少戏在那演出。现在我们有多少导演、编剧、好的演员?这些演员24小时不休息在这些剧场演戏,要按照政府现在盖的剧院来说,都铺不满。我不知道盖这么多剧场干嘛用。刚才大家说租不到剧场,那是因为觉得剧场不适合他们演。是我们这个城市还没有那么好的看戏的戏剧气氛。不是像莫斯科、东京,今年我去莫斯科,人家每天晚上有100多家剧场在演话剧、舞剧,有团的剧场就有50多家,人家有专业团、专业剧场演出。还有的是租的剧场演。加起来有100多家,而且都有人看。那我们这有多少来看呢?不说交通、票价的情况,就说这个戏能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

  我们知道首都剧场,因为我们知道首都剧场有很多人,有老舍、郭沫若、林兆华等等,有很多很多演员。然后你才记住一个首都剧场。我现在要想记住原来东单有个剧场,现在给拆了啊。我们说莫斯科剧院是我们记住了那里的很多人,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个剧场就是一个房子。所以这都是在人的培养,这需要环境,而不是拿钱造出来的。你有再多钱不见得造出人才来。

  朱红:北京缺人才吗?缺创作的人吗?

  解玺璋:外面有的是人才,问题是人才冒不出来。上面的“盖子”盖得太严实了。比如人才没有适合成长的环境,全部封闭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面,呼吸都困难,那怎么能成长呢!因为基本的生存条件不具备,可谓说创作呢!根本不可能创作了。

  傅维伯:我接着解老师的话。刚才说到吴局长,最后说道产品。到底我们能不能支撑一百个或者五十个剧场的资源。做什么事要先谈谈资源,这个资源够不够支撑。

  现有闲着的资产都没有利用起来,先把这块利用起来,都给它调动起来、使用起来。再一个需要人才资源的补充。这不像盖剧场,盖剧场政府下决心3年50个起来了。但是人才,没有十年八年人才是出不来的。这就是软件和硬件的关系。所以怎么培养和造就一代产品的制作者、创作者,这是能构成中央要求我们“大发展、大繁荣”的一个最基础的条件。所以培养人才,人是关键因素。

  关皓月:我特别赞成傅老师说的。像歌华集团这么大的集团,我方眼未来五年看,歌华可以做一个大的艺术团培养艺术家。我认为做剧场在未来都不是真正赚钱的手段,而艺术家在未来才是真正具有财富的人。以丹麦这个小国家为例,一个导演写一首诗寄到类似北京市文化局这样的单位,这个诗都可以被付费。所以那里会有很多艺术家。

  朱红:现在一说艺术家,就说住地下室,很潦倒很苦。

  关皓月:现在戏剧这块的艺术家还不如画家。

  朱红:现在能给多少钱?

  关皓月:戏逍堂编剧付费这都是分几块,第一先付两万块的预付金,他把戏完成。首轮不错会加两万奖金。超过150场之外的,一个座一块钱的版税。这样就计数了。

  朱红:现在戏剧里面没有这样的行归吧。每个人都是按良心在做事。

  杨乾武:没有。这个还正在起步,一步步往前建立。

  关皓月:《十二星座》导演芦林,他明年下半年一部星座戏可以分到版税等等基本是30万左右。但是这个模式只有戏逍堂独自有。

  朱红:怪不得越来越发浮了。(笑)

  盛博:刚才这个花钱的主意,黄总怎么看?

  黄春雷:今天在座的都是演出行业的专家。作为投资人我说一点自己的想法,刚才大家反映的问题是供需问题的现状。如果从单点看它可能很难解决。我们长城去搭这个平台实际上想试着去把这些单点列起来。我们从产业的原始状态向成熟状态发展时,一定是有大量中介组织把这个产业链条完善了。我觉得这个很重要。有几个特点:

  单从剧场经营来看,可能谈不上形成一个网络化经营的特点。比如从营销角度,一个剧场再怎么卖票只是一个单点。如果形成网络化的,就实现统一采购、输出、管理。这是我们提的一些新的营销手段,就能为我们降低成本,投资者也更容易算一笔帐。

  从一些单点来看,也不利于一些业务的延展和拓展。比如说创新业态。演戏演好的话其实衍生产品特别多。比如一些新媒体,例如基于网络的、基于其他行业,这些创新从单点不太好做,但是形成化运营就很容易做到。

  品牌管理和品牌输出。一个单点不容易形成示范推广、形成产业链的作用。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我们歌华中演搭建这个平台,我们歌华的使命是搭一些供大家发展的平台。

  盛博:一个集成。

  朱红:张总再说两句吧。

  张长城:其实解决这个行业的问题,我觉得刚才说的都对,大家都说靠政府。其实任何行业的发展政府是一个推动力,但不是唯一的推动力。如果一切靠政府,这件事其实就可以不做,因为它没有意义了,它不具备真正的使命力,它是被输血长大的孩子。但是完全靠市场,这个也不对,因为它是零散的。

  这两天我们讨论时也提到一个观点,就是演艺这个行业本身是一个非常传统的行业,到今天各种形态、各种变化,但是这个行业依然传统。现在我们谈一个事,集体无意识地用传统的思维在谈传统的过去。今天我们在互联网时代,在演出这个圈子里面还是“人联网”。

  当我们做一台演出时怎么获取信息?找亲戚、朋友、熟人?你的信息来自于你所熟悉的人。这个信息是不是公正客观有效的?无从判断。以为没有数据库支持。再一个你遇到那个人,通过别人介绍,但是这个人以往的情况怎么样你并不清楚。所以相对一个比较量化,但是又不是完全绝对量化的方式。就像信用评估体系、标准化数据,一定要有一个相对准确的信息对市场要素进行一些分析辅助判断。除了你的直觉分析还需要这些。

  刚才谈到创作,大家说没有人才。这也是大家最痛苦的,也不愿意说这个事。但实际上有没有人才?有。相关机构跟我谈过,说要解决北漂的问题。修炳那应该有数据,北京院校培养出多少人?这些人有没有机会?

  毛修炳:正在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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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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