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丫:从大的话题当中我从小的细节来着手谈一下我对未来我们这个岗位,我们媒体人的感受,而立之年我们在思考中前行我们要去哪里,我们无法预知很多的未来,所以我们充满的是期待和挑战的,媒体这个角色的多重性比如说有监督的功能,宣传的功能,传播知识,普及知识,传播文化的功能,娱乐的功能等等一系列的功能不断的在变化,可能在未来的时间当中还会增加,还会减少,还会变化,在充满变化的未来面前,我们不知道前面这么多条路当中我们应该走哪一条或者如何按部就班的走哪一条,在这么多的路当中有哪些路是不可以走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我们应该了解自己不应该做什么,其实主持人这个工种和节目是分割不开的,如果要说主持人是一个独立的工种确实是一个独立的工种,但是是和节目完完全全的捆绑在一起的,所以我们今天在探讨主持人未来方向的时候,我们是在探寻节目未来的价值观。
刚才说不知道要走哪条路,但是有一些路是不可以走的,收视率是第一这条路是不能走的,如果要走这条路的话,主持人无论如何的坚持,无论如何的做都是很尴尬的角色,我记得我们拿着收视率来看的时候,峰值最高的点让大家都很吃惊,是那个场外联线的时候,比如经常有流行的彩铃,一打手机全是这个音乐的时候这个收视率就很高,我一直很奇怪,开电视就一直开着电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开电视,我对这个高点在这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所以我们大家就在研究,这个场外联线就很重要,于是就有这样一个制作节目的方式,就是说场外电话的时候尽量跟他白乎,我在生活当中最烦的就是打了电话喂你猜猜我是谁,再想想,你忘了吗?要在这个时候对一位陌生的人,可能正在做饭,可能正在给孩子辅导工作,给他白乎这个确实有点纠结,但是我发现从场外电话到现在没有一个观众跟我翻脸的,他们都特别配合,我在想他们的这种配合是基于对媒体的神秘感还有对媒体的尊重,观众都能有这样的情怀,我们作为媒体自己更应该自重,所以我现在尽量减少这个白乎的时间,我觉得收视率不应该是第一。
第二个就是审丑不能成为我们在创作方式上四两拨千斤的杠杆,在很多电视节目当中我们都能够看到小到一个人物偶尔摔了一跤那种尴尬,或者说话结巴,有口音,普通话不标准的细节,再到家庭之间的矛盾,还有一个就是夫妻反目,还有就是邻里之间吵架,人与人之间的恶言相向,我们现在很容易在电视节目里面看到,并且放大,节目在那里渲染,起哄,当你发现很多的节目都是这样做的时候,这已经成为了一种趋势的时候,其实你心里会觉得非常的悲哀,你会觉得为什么会这样,有些时候我们看到把人性的这种劣根,因为我们每个人不是说都是很完美的,可能在生活当中都有一些以自我为中心或者自私的思想或者一些做法这是难免的,但是媒体把这些东西都放大甚至渲染的话,我在想这就是一种错误,同时还带上了一种光环,就是把人性的列跟带上了真实的光环,告诉我们说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真的,如果说当丑恶带上了真实的花环之后,是不是追求真正的真善美就成了伪善的,前一段时间我们的节目就做了开心万里行,就请到很多选手都来比,感受祖国最美山河,这是一个很好的命题,我们请到了来自伊朗的一位外国人,他来到中国热爱东方文化,另外他想找一个中国媳妇,来参加节目就顺便征个婚,当时在现场的时候就请了老中青三位嘉宾,都是女性,大妈就说我看见你这么胖你应该找一个喜欢做家务的,然后就跟她一起做家务,在家里就锻炼了,减肥了,然后中年妇女就说好象中东地区的男人都可以娶很多的太太,你这样到我们中国人会不会也这样?他就讲已经不这样了,是他们国家的陋习了,到了年轻的女孩子就说那好你这么远来到我们国家,你有车,有房吗?这个人就傻了一下,我有车,我有两辆自行车,一辆男式的,一辆女式的,这个时候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就对这位伊朗的朋友说,你知道吗在中国有一个词叫正话反说,可能这位姑娘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这样对未来的打算,就是两个人要一起共同走向家庭的建立,然后走向富裕这样的一个方式,这是我们中国说话的习惯,这期节目录完了之后我的同事跟我说,其实刚才那个挺真实的,蛮好的,泰戈尔说过这样的话,我反对你的观点,但是我坚决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不过我在想作为媒体,媒体是有责任感,是有价值观的,不是所有的年轻姑娘都问你有房,你有车吗?而是更多的姑娘在问,你这个人有责任感吗?可以值得托付吗?我觉得一定要坚守这样的坚持,我们的祖先,我们的民族是有着博大的胸怀,可是今天在打开电视的时候,常常都可以看到三分钱,两毛钱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可以打打出手。
我在想宽广的胸怀也是我们需要的,很快就要过端午节了,可是有很多孩子不知道这个粽子也可以在自家包的,以为都是在工厂里生产出来,在超市里买的,父母就说我们一定要坚守一条,就是大年三十一盘饺子是我们全家在一起包的,在面对未来的时候我们还要坚守的还有宽容,还有温暖,还有善良,还有责任,还有力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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