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届青年影像论坛“电影创意峰会”实录

　　下面从盛志民导演开始谈一下我们今天谈的话题。

　　盛志民：

　　今天特别有意思，我们曾经和朱文、陈翠梅、刘伽茵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突然把我放到台下，这就是独立电影走向主流的情况，我现在在努力完全一部商业片，在过程当中，跟王老师的、朱老师谈的话题有非常重要的关系。我想说创意其中最重要的问题，个人选择和环境之间的关系。

　　举一个自己的例子，一年前《十全九美》的制片人找到我，说你能力拍商业片，但是只有两个选择，喜剧片和恐怖片。我觉得我只能拍恐怖片。他给了我20部恐怖片，和500万，我发现我们想拍的东西和电影局的制约和环境的制约，我们不具备能力的时候，我们和制片人做了沟通，找到了一些原创的因素，同时配合商业片的类型，他后来说找到了800万的电影，但是试图和我们自己结合，但是没有找到。

　　前后跟八个编剧合作，到今天找到这个公司的钱，包括目前存在的没演员的状况，这一切是我所面临的环境，这个环境是我必须接受的，我没有任何能力和环境对抗，这个环境下你怎么保有你对剧本、原创精神坚持的时候，你要更聪明地和环境发生关系，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就没有机会。这就是所谓原创的创意和主流之间，我非常同意刘伽茵说的，你要非常聪明地找到解决的办法，而且你要觉得有意义。恰恰我不同意的是说现在好像，前两天的《刀见笑》，这是什么电影，学好莱坞都不会，但是我知道福克斯为什么买它，它的创意的东西反而让美国主流电影对它有兴趣。一个是制片人，另外一个是环境，现在中国环境下最确的就是好的制片人。我和乐事的合作的过程当中，就是你是不懂的，你一定要有补救措施，这是我个人的经验谈的问题。

　　书亚：

　　我有两个问题想问台上的各位，一个是山寨的问题、一个是观众的问题。可能是同一个问题，是大家一直探讨最多的问题，我们的电影受观众制约很多，我们的山寨、我们的抄袭创意的情况很严重，当然了这是我的两个问题，但是我不需要各位的解答，我有两个答案和大家共享。

　　首先关于山寨的问题，我想举一个例子，现在最火的苹果Iphone、Ipad是现在最火的产品，乔布斯担任了一家公司的顾问，对方公司提出一个要求，我现在不打算让别的工厂代加工了，希望把工厂搬到美国去自己建工厂，乔布斯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要自己来承担生产商？公司老板说因为我怕我们的创意泄露出去我怕最新科技产品的想法透露出去。乔布斯非常生气，说了一句话你花那么多钱建了一个厂房在美国本地，为什么不把这些钱用在管理和开发新的技术上？当然了乔布斯还说一句话，他说凡是最先进的技术、最大的创意是一定会被反工程的，一定会有山寨、有抄袭。但是苹果公司为什么不垮，他说苹果公司每年那么多的产品，还能保持30%的利润，原因在于苹果品牌和产品战略和产品生态链，苹果每个系列只有一款产品，笔记本、手机也好，通过强大的网上平台和无数开发者联系在一起，这样的平台是任何山寨者无法复制的。

　　能够被复制的创意说明你的创意是有问题的，你的价值是不是发挥到了最大。

　　其次是关于观众的问题，我们认为我们的电影被大众引导了，大众趣味太低。我也想反问为什么《阿凡达》《盗梦空间》卖得这么好。为什么大众买苹果这样的产品？是因为他们的趣味太低吗？

　　我也想引用乔布斯的话，任何的创造者、开发者都要强调互动，自己就是产品的第一消费者。这是最重要的，你只有当了第一消费者去引导观众的价值取向，这才是长远的、可持续的一条路，而并不是短暂的在几个月、几年之内为了达到一个恶搞电影的效果，这个导演、这个创作者、公司都不可能持续地发展。

　　这是我对于善终和观众引导性的两个答案，这不是我的答案，这是成功案例的答案。

　　其次刚才听了大家的谈话，我不怎么参加这一类会议，因为我觉得可能很大程度上并不能得到东西，创意这样的东西不是谈出来的，而是靠自己用能力取得的。所以我想说四个字，这里四个字也是这两年自己在项目当中的一些思考、希望对创意能够得到一些有帮助的方法论。

　　第一，我想谈梦这个字，现在《盗梦空间》非常火，大家都在谈这个梦字。现在大家谈论体制、制度、环境的问题，让大家觉得很丧气，觉得电影很难做，不如给大家一些勇气、给一些鼓励、给一些梦，让大家多一些欲望在自己的电影里找到一些想表达的问题。那就谈梦，说三部电影《盗梦空间》、《大开眼界》，梦都被说了很多，很多人说创意没有了，就像现在说小说死了一样，大创意没有了，不可能出现像《黑客帝国》一样整体的，梦是一个创意，是一个原始动力，有了这个才能做第二步—想，想有一个方法，包括周围很多的人，非常缺乏的能力就是跨知识、跨学科的能力，非常缺乏，对文学、科学、神学、各个学科上积累程度非常低，这是创意的源泉和基础，没有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有创意，创意不是坐在突然有的，创意是需要通过知识积累。

　　其次是对于创意本体的积累，通过自己的一些理解，电影最重要的是技术，包括对拍摄手法、电影语言、剧本、剧做手法、技术非常重要，没有技术去谈创意，根本没有办法表达。库布里克很多的跟拍，大家觉得我也会拍这样镜头，但是你能拍出来吗？光怎么打，怎么拍出这样的技术效果，你怎么表现你的创意。这是一个关键。

　　第三，关于知识体系形成的问题、整体构架的问题，这是西方现在比我们先进的。现在超心理学的专家肯威尔伯，是整合知识、整合理论、定位归纳法的县份，最有价值的学者，他本身是学瑜珈、学禅、东方哲学的学者。作为导演对创意的产生，整体构架能力非常重要，交叉非常重要，从不同学科当中能够合成创意。这是我最大的感受。创意这样要比凭空想象快得多。

　　怎么样把这些语言转化成电影语言，最后关于一个真实的问题，真实不虚的创意，只有三个字是最简洁的、最有动感的，真实不虚的创意是需要坚持的。并不是很多人能够认可你真是不虚的创意，这个坚持需要很多人不同意、不赞成，你如何坚持下去。电影人最需要的就是坚持。

　　梦想成真四个字希望送给大家，也是在最后，创意怎么诞生、创意怎么形成，最重要的大家应该探讨一些方法问题，探讨一些每个人在创作过程当中积累的经验，这个对大家更有帮助，而非体制、而非环境。

　　谢谢！

　　周志勇：

　　我还不是一个导演，而是一个编剧，做导演这件事对我来说，导演抢劫了我的创意，拍得不是很满意，所以我来做导演。谈创意这个事，我也带来几个学生，虽然都是民间的，有电影学院毕业的，也有其他大学毕业的，我很同意，电影创业是需要有基础的，天然一个老师是好莱坞，我跟自己的学生说得很清楚，写一个故事，一个很简单的方法，一个人捡了钱包交给警察，一个事被拍得太多了。如果一个小偷捡到一个钱包送给一个坏警察，人物关系很服役，而我要的创意是一个坏的警察捡到一个好的小偷交给钱包。电影故事或者电影项目出去抓钱的时候，或者让人评论的时候，十个人说你不好的时候你无法说自己是一个大师，而只是一个大师傅。现在全球电影市场都缺创意，我很喜欢山寨，山寨是对经典的第二次加工，所有喜欢的电影都是重复，只不过用什么角度来发展，我很喜欢惠普，惠普在佳能研究出一个个打印机的时候，就是山寨它，把缺陷弥补，我带着学生在这样做。

　　创意在产生之后的执行力上，第一要完成自己审美的评判，其次是同质性过强，比如说现在戏剧过多、悬疑剧过多，你可以回避的。你可以把剧本放到广电总局的网站上看看，如果同质片有十个，那最好放到明年再做；另外创意应该尊重观众。

　　王红卫：

　　我刚刚看到还有观众想提问，把时间留给观众。

　　提问1：

　　我中间提问是因为我作为一个观众在下面有点着急，创意看起来有点误区，特别是书亚导演讲话吓了我一跳。我在想作为一个观众来到这样的论坛，我想听到什么的时候，我在想创意看起来是一个误区的话题，但是又是大家特别急需想知道的，刘导演举到创意是一小部分人在做改造永久自行车的事，这个事他们不仅在做、在玩，而且真的在使用。我们在探讨创意论坛的时候，希望把有才华认得创意能够推广、能够使用，我想问一下在座的三位导演，特别是朱文导演的最后一部《海鲜》，刘伽茵的《牛皮》，作为观众从什么渠道可以看到。

　　第二个问题是问朱导演，您的前两部作品作为观众都可以看到，我个人比较喜欢，后两部片子没有看到，但是从片名上觉得对观众的亲近感不够。

　　刘导演，《牛皮》这个名字挺有吸引力，您的创意来自何方？

　　还有我想说一下，实在没地方，建议你们把片子送到国家博物馆，那儿好像可以免费看。

　　王红卫：

　　包括院线，像朱文导演最新的一部，前一部分在百老汇院线上了很长时间。多关注一些刚开始起步的艺术院线。今天来的几位导演的片子不是很难看到。

　　提问1：

　　我讲的看到不是我个人看到，未来的学生创造力似乎枯竭了，创意来自思想的第一道，当主流媒体、可易得媒体看到的东西缺乏创意性的时候，就失去了思想激荡的机会。

　　我的意思是通过更多渠道，使学生群体看到。

　　朱文：

　　可能这位老师操心得比较多，她学生可能有自己的选择，你要把这些影片让你的学生看到，未必是好事。因为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不觉得一个作品产生以后，它的传播有它自然的力量，一个作品有一个作品的能力，一个导演拍完他的影片，应该可以下班，不能因为这个没有人叫卖就改一个职业去叫卖。全部由导演负责，中国导演我觉得是最全才的，是被环境逼出来的。但是我觉得不是一个好的状况，不是一个健康的状态。

　　提问1：

　　我想问的是您后两部片子我没有看到，因为您前两部作品是我非常喜欢的，您创意的角度、

　　朱文：

　　你观众的角度不一样，因为对电影的，有的电影作品不是放在路边的，放在路边的东西很好，我们一点不反对，很多主流电影都很棒，有的是宣传、你放在路、在地铁各方面都可以看到，有的不太神秘，但是你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感觉到对它的需要，我的电影是这样的。

　　提问1：

　　我问这个问题是片名有点牵强，如果能够在国家图书馆、公共可以作为低廉的代价就可以看到。比如说院线是大众的方式，但是如果谈到创意一定要有人扶持。

　　朱文：

　　首先我觉得应该付费，看电影花那么多精力拍的，还是要付费。

　　刘伽茵：

　　刚才那个问题，其实上午还说来着，现在除了宋庄那里，别人还在做类似的事，我自己没有去过，类似这样的，像档案馆性质的东西，但是是付费的还是免费的我不知道。听说是在做，所以在那一个类型的渠道上可以看到，所以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在未来是越来越方便的趋势。

　　想说之前的，书亚导演说的那个，其实我觉得他说得很具体，我跟他这方面感想都一样。他说得非常具体，而且是非常切实的问题，也说了关于所谓学生的、泛泛地说包括我自己，创意和我们的知识面是有非常大的联系，太多的例子，同样也有一些例子，有时候想做，但是做出来不像、不好，这个东西也是，它其实是具体的，包括之前说的结构，都学习过了。但是一些东西是不可能学过来的。

　　《牛皮》的名字特别实际，电影内容是跟牛皮、皮子有关系，所以就直接取了这个名字。因为在制作方式和其他上面的延续形成，所以后面那个没有单独起名字，加了一个序号，直接从那个上面出来的两个名字。

　　提问2：

　　大家好，我是辽宁日报的记者，想问一下金先生，首先问一下韩国电影在创作过程当中，如何保持民族文化的一致性，第二您负责釜山电影节的亚洲电影制窗单元，主要是选择什么类型的影片，是不是非常重视创意？

　　金智爽：

　　我个人认为韩国导演在创作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一类的问题放到思维当中。要说民族特色、电影的特点不是导演来构架一个这样的思维，而是当这个电影作品推广到海外、被介绍到海外之后，由别人来指点、点评这个电影的特点，所以不是导演主观性的思维。通常大家讲韩国电影的时候，特别是在动作电影当中，动作场面非常血腥，所以说韩国导演并不是要有这样的暴力倾向才会拍这样的动作片。所以说个人认为在韩国电影当中，并没有特别彰显民族特点的电影。如果我问在座的各位，对日本电影的特点是什么，大家会想到武士道、日本的忍者这一类的景象可能会马上出现。但是一提到韩国电影没有很典型的场面，当韩国电影推广到海外的时候，不是按分类或者是动作或者是爱情片，而是以导演的名字来分类。所以我认为以导演来分类韩国电影，以海外立场来看韩国电影，应该是这样的。

　　对亚洲之窗在釜山国际电影节当中，亚洲之窗的电影，关于这部分我并没有想到过把创意性占多大的比重，不是在亚洲之窗，而是在一个新浪潮的部分，这个板块特别注重处女作或者第二部作品这样一个竞争强烈的板块。所以作这个板块我们很注重创意性、非常注重创意性的效果，或者是美学理论，包括它的一些导演的创作风格。所以亚洲之窗和新浪潮这两个板块相比较的话，还是亚洲之窗更注重一个作品的成熟度。

　　王红卫：

　　谢谢。

　　提问3：

　　我想问台上的几位导演，因为今天讲创意，但是我想有点跟现在的市场不太符合，因为听台上各位、台下嘉宾说中国市场特别繁荣，至少从去年开始，如果去年是和谐元年、今年是和谐二年的话，不知道几位进不进电影院看电影，或者是用碟片来看目前所说的所谓繁荣电影。我想问诸位你们看到这些影片缺少了点什么，如果你们来做会有怎么样的不同。作为观察者来观察，如果你们来做会有如何的不同。

　　朱文：

　　这一两年我看得比较少，没怎么看。基本上没有进电影院看。大概有印象，如果有吸引我的会去看。其实强调创意，我们强调创意，好的创意就是主流电影也有创意不好的，因为我们大家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至少是在最近这些年，关于感受你一定比我看得多，觉得创意比较少，独立电影和商业电影不是对立的。慢慢我相信它的还是提高的。烂片当然很多，但是我相信主流电影的质量是在提高。

　　陈翠梅：

　　我相当喜欢去电影院看电影，去年我九月份来电影，我进电影院一个星期看了两部，《建国大业》和《风声》

　　今年可能拍片比较忙，我今年就在马来西亚待着，开始出现很多华语商业片，有《初恋红豆冰》，我觉得《初恋红豆冰》，我不知道会有那个习惯，我会喜欢买票进电影院看戏，有更极端的朋友，几乎每一部马来西亚片都会拖一大帮朋友去电影院看。但是那个只是跟创意没有关系。我刚刚很糊涂，在整个峰会结束之后，才发现原来今天我们要讲创意，我完全没有提到这个。当我发现的时候觉得可能也是潜意识的，可能不觉得电影创意那么重要，而今天作为一个主题在峰会里谈，可能是相当急切的问题存在，就是创意的缺乏。不好意思到现在我才看到这个，我觉得创意的缺乏还是会归纳到很多之前谈到的一些内容里，我们的麻木感和我们看了很多东西之后，要求还有没有更好玩、更新的东西，能不能来点更新的东西，那是电影最重要的东西，不是不断的暴力、更加奇怪、或者更多的技术，我不知道今年我们要谈创意、明年要谈什么，如果拍电影解决创意的问题的时候，这个问题实在有点严重了，或者我对创意的明白有一点疏忽。

　　我觉得是这样，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会跟你说很多遍一样的东西，还可以说得很动听，有一些导演可以不断地讲几乎相同的事但是还可以很打动人。那个创意不是每一次都要有更新奇的东西出来。

　　王红卫：

　　没有错误，而是对陈导演来讲创意是天然的。现在问题就在这儿，很多电影不是没有创意，而是因为其他的因素，所以产生谈这个话题。因为现在中国有一个词叫创意文化产业，电影包含在里面。而现在电影越来越没有创意。

　　刘伽茵：

　　一个是肯定不是看得特别的全，我是觉得大家抓住一个题材，我还是从制作的角度来讲，是这个专业可以。我基本上觉得题材和最后剧本之间有一种差距，大家会非常非常关注题材，现在最抢眼的一部分，所以在这方面肯定下的工夫特别大，到往后，因为到后面是一个寻找载体的过程，也是一个细节化的过程，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不光是最开始的状态，需要继承，那时候会变成非常具体的东西，很难具体地说，但是自己抓题材，绝对是要讲，这是必然的。但是抓完之后，大家会逐步往抓完之后，其实是一个技术问题，当然我们今天是创意峰会，但是更多那个方面，后面我觉得是技术能达到多少，特别好的东西能够完成60%、70%，而80%已经特别理想了。后面的这一块怎么弄，包括帮别人看剧本也会有这个问题，听故事、好故事，好点子，一步一步往下走的过程当中，有的电影还是着急了，还有一个在找编剧的问题上，编剧的位置不好做，做编剧真的挺难的，因为有很多不够专业的制片人特别想参与到剧本创作当中，很头疼。大家各司其职这是最好的，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会受到很多干扰，我们说我们有强大的神经去抵御那些，但是最后真的受不了。

　　大家是不是能尽快地找到合适的编剧，前一段时间有一个低成本的，问我有没有合适的编剧，我觉得特别可怕，我觉得编剧是一个保障，好剧本还能拍坏了呢。但是另外一个角度，如果宣传、团队做得特别好，不好的剧本也可能做好。但是如果基础不做好的，对导演、制作者、制片方、观众，特别是观众，如果不好的他去看，电影票又不可以退，因为你在微博上会看到大家对电影的失望，你看到的东西，积少成多带来伤害。挺高的票价去看的。要吸引大家，同时能够完成好，我觉得对双方来说都是好的事情。

　　王红卫：

　　刚才这位观众的提问我插一下，开会之前还和系里几个老师痛骂一部票房不错的电影，但是我觉得非常之差。有一个有意思的，到底这么差的地方，是差在创意上还是差在技术上，其实我觉得很难讲，我们今天是创意峰会，但是针对我们现在的创作现状，整个行业创意缺乏，到现在的商业片，是创意弱还是根本没有这个技术去做，这个事是值得探讨的。

　　提问4：

　　我有一个问题，自己拍片是团队的事，但是创意又是自己的事，对于女导演来说，我看了刘导的问题，您细腻得过分，很多女导回避不了这个问题，我特别想问你怎么处理。如何回避女性特有的矫情？

　　刘伽茵：

　　我觉得这是一个伪问题，其实不存在，什么是矫情，人要是矫情也不能说不好，同时电影矫情可能也有特定的需要，所以我基本上这不是一个问题。但是电影有一定程度上，电影和人之间，和问如其人一样，坦率地说我觉得怎么样都不可回避自己的特色。

　　王红卫：

　　时间有限，今天的峰会只好到这里。各位导演还是可以继续做独立制作，我觉得其实都是一个对于创意的感觉，其实电影创意到底是什么，我个人的看法不是用既有的、现成的、各种资源和手段获得的，而是不停地挖掘电影新的可能性。这部分是无论对于哪种电影都非常重要的。谢谢各位！

　　吴冠平：

　　谢谢各位嘉宾，非常高兴也非常感到荣幸，今天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讨论。其实今天下午我们谈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谋杀时间的问题。非常抱歉用这样一个抽象的话题谋杀了大家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希望这次谋杀是知道为什么要谋杀。

　　第二是感受，其实就是回归常识，我们有一个共同感受，创意问题是一个抽象问题，大面是一个回归尝试的问题，任何一种艺术创作都需要回归创意。我们作为想发出一个声音，今天所有人都在拿计算器计算票房的当口尤为重要，王红卫把前半部分念了，后半部分还有一部分，其实我们希望让电影回归到艺术创作的本质当中，让青年导演成为最有创作力的源泉之一，感谢各位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