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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新泰语片的跨国界诗人

来源:Mtime时光网 作者:阿布
2010年05月25日19:18
第63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得主: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
第63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得主: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

《综合症与一百年》里的僧侣与歌手(也是牙医)
《综合症与一百年》里的僧侣与歌手(也是牙医)

  时光网特稿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他的名字对于外国人而言着实难记,为了方便就有了Joy三个字母组成的英文昵称,然而更晦涩难懂的实际上还是他的电影作品。如果是钟情于好莱坞大片的观众来看他的电影,要么是在电影院里睡着要么该是在中途就退了场;就连那些带着猎奇心理想来欣赏“异国情调”的观众或许也要失望了,因为他的电影可算不上是代表泰国的风光明信片。

  戛纳才是真正的福地

  5月23日的戛纳之夜,当这个瘦小的中年男子站在领奖台上,从本届评委会主席蒂姆·伯顿手中接过今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大奖时,台上台下无不错愕。面对这一看似出人意料的结果,实际上正如英国《卫报》的记者撰文:“如果说今年的戛纳有一部电影让你错过而感到后悔莫及的话,那只能是《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每日电讯报》则更是先知先觉地说道:“今年的金棕榈大奖非《布米叔叔》莫属。”

  对此,蒂姆·波顿的回答也许更能真正反映这部影片最后折桂金棕榈的原因:“戛纳电影节的一个特点就是在这里能看到一些别的地方见不到的电影,现在全世界的电影都在好莱坞化,像这部影片这样的电影我以前从来没见过,我觉得好像经历了一个罕见而又奇异、美丽的梦。”换言之,这是一个喜好文艺、真正懂得欣赏艺术的地方。

  同样善于制造梦境、只不过是浸淫于好莱坞奇幻世界的波顿,如童话里的爱丽丝掉进深渊经历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梦境。这个梦是如此地出人意料,它绝不是某些媒体简单定义的泰国“鬼片”,既非传统意义上的恐怖片也不是惊悚片,而是一位作者导演以其诗意的风格创作的一部独特作品。正因为有了阿彼察邦的存在,为泰国电影历史上首次斩获了戛纳电影节的最高荣誉,也向那些不了解泰国的电影爱好者证明,这儿不只是有“鬼片”、不只是有《拳霸》,更还有世界一流的艺术电影大师。

  虽然阿彼察邦在泰国本土因为没有娱乐也就没有观众没有市场,从出道以来却得到了法国人的厚爱,而他的成名之路也几乎是由戛纳电影节一手捧起来的。他的第二部电影《祝福》获得了当年戛纳的特别关注单元奖,2004年的《热带疾病》问鼎评审团大奖,随后《电影手册》新千年十佳影片也将该片排在了第三名。

  被成为政治斗争的利器

  眼下全世界都知道政局动荡的泰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接过金棕榈奖杯后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阿彼察邦还不忘说:“对我来说,这个奖的意义非常特别,本来我差点因为国内的局势而无法来到戛纳,我出发的时候大街上还浓烟滚滚。我希望这个奖会给泰国带来一点希望,我希望我获得金棕榈的消息能像一场及时雨、给国内灼人的局势降降温。”

  实际上,恶劣的环境给阿彼察邦带来困境的远不止这些,这更像是一个长期的艰巨的斗争。如果说1970年出生泰国曼谷能给他带来什么实际利益,那就是同为医生的父母亲和一个较为殷实的中产阶级家庭。在国内修完建筑学专业的学士学位之后,1993年他执导了自己的第一部短片《子弹》,随后就进入了美国芝加哥艺术学院攻读电影学硕士。

  2000年阿彼察邦执导了长片处女作《正午显影》,这部具有超现实主义风格的影片夹杂了纪录片的段落和即兴解说词,在结构上还采用了松散的多点呈现方式,树立起了他独特鲜明的风格,获得了西方媒体的好评。而在随后的影片中开始与戛纳和威尼斯等欧洲各大电影节结缘,并在2008年出任戛纳电影节的评委,成为世界影坛中不断崛起的新生代。作为泰国为数不多的一名独立电影人,阿彼察邦从出道以来始终与泰国电影的官方体系格格不入。

  由于泰国电影审查局要求删除其中的四个段落,原定于2007年4月19日在泰国国内上映的影片《综合症与一百年》被无期限延迟,该片早在在2006年的时候就获邀参加了第63届威尼斯电影节。对此阿彼察邦拒绝对影片有任何的删减,还公开发文表示:“作为一名电影人,我对待我的工作成果就像是自己的儿女一样,我可以不介意观众是否喜欢或讨厌他们,只要我尽心尽力把他们创造出来了。如果因为某些原因,我的这些后代无法在他们自己的国家生存下去,那么就放他们自由吧。这儿没有任何理由会因为畏惧制度而破坏他们。要不然也就没有理由让人继续创作艺术下去了。”

  于片中所谓的“敏感”镜头,包括有:两个在医院里由医生引起的“不恰当”行为(接吻和饮酒),以及一个僧侣弹奏吉他和两位僧侣在玩遥控飞碟的镜头。而审查局强硬要求如果不按照要求重剪片子那么就不归还拷贝。最终该片只在曼谷私底下秘密放映了两场。但愿如今的这座金棕榈,能为这位独立导演在与当局的对话中增加一些砝码。

  “晦涩大师”的野心之举

  阿彼察邦最不缺乏的是在电影艺术道路上探索和实验的野心,以其充满争议和挑战性的想法、特质与技巧,而这种冒险的行为已经为泰国的现代电影开辟了一番全新局面。2004年凭借《热带疾病》夺得戛纳评审团大奖后,他就曾一脸不服地撂下狠话:“这根本就不是一种份量与作品成正比的待遇,它对我的艺术生涯没有任何影响。”

  阿彼察邦对电影语言的实验与探索总是在变化中,然而又总是能找到一些共通之处。他习惯于从乡村小镇上寻找创作灵感,还有可能会取材于泰国的电视、广播节目、漫画甚至是老电影。在他的电影里,通常启用非职业演员,剧中人物的对话也多半是即兴发挥的,介乎于纪录片和虚构电影之间。这一点似乎与世界上其他作者导演的拍摄手法大同小异,阿彼察邦的镜头也是更青睐于长镜头,通常以大全景的画面来展现,很少用剪辑。

  有着艺术学院专业背景的阿彼察邦,在自己铸造影像的世界里尽情地玩弄着电影语言,故事可以没有重心,演员几乎没有表演,叙述结构也是多重多样,没有悬念才是最大的悬念,没有结局也可以是结局。他的出色之处,就是能把看似无意义的日常生活,与复杂多变的、戏剧化的人生,放在同一个筛子里筛动,最后呈现在观众面前,我们所看见的是经过过滤的,清澈的、简单而依然看似无意义的日常生活。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期待这位极少主义、最罕见和最具有争议的泰国导演下一次更惊艳的冒险之旅。

阿彼察邦:电影就像是毒品

  阿彼察邦谈电影

  ——电影就像是毒品,当你无法面对现实的时候,那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建筑学教会了我如何看待事物,怎样让人在特定的空间里更加舒适,在现实世界里人们可以体验到空间和美感,而观看电影的过程就像是经历了一段旅程。

  ——当《祝福》在戛纳赢得一项奖以后,有个感兴趣的电影公司买下了发行版权,然而他们并不懂这样的电影,将它定位为是多元化的,观众也期待这是个娱乐大片,所以我的电影会让大家都失望了。

  ——我曾经极为害羞,于是都不怎么跟他人接触。由于我们都住在医院的单元房里,所以我的朋友大多都是医生。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喜欢医院,那种独特的气味会唤起很多的回忆。我也见过很多垂死的病人,只不过我却从不会去怎么用高深的哲学方式来思考疾病和死亡。在我看来,人类就是如此,有生有死。

(责任编辑: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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