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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首页 >> 娱乐频道首页 >> 动漫 >> 漫闻漫语 >> 漫语 >> 《尼罗河女儿》专辑 >> 长篇同人《梦断埃及》作者:feitingtai
同人:《梦断埃及》(4)
2003-04-16 10:35  作者: feitingtai  来源: Sohu动漫

  尼罗河女儿身受剧毒,昏迷不醒,与此事有关的努比亚使者已经被抓起来,就连近来颇受曼菲士王礼待的洁尘公主也被牵连到这件事里,被关进了王宫中的地牢。这件事很短时间里便传遍了整个德贝城,各国使者,埃及众臣,神庙立即产生了不同反应,整个德贝城骚动不安。

  曼菲士背对着寝殿,立在窗前,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握成拳支在墙上。殿中人流穿梭不息,御医们紧张的低声交换着意见,犹疑着焦虑着争论着试着任何可能的方法。凯罗尔躺在窗上,合着眸,面如金纸,人世不知。侍女们或忙着,或站在一边,胆怯的流着泪。

  ‘怎么样了?’曼菲士终于问道,

  御医们嗫嚅着半天没有人回应。

  曼菲士转过身,大踏步走到床前,‘滚开,’他一把扫开慌张的围在凯罗尔身边的众人,暴风一般的动作在碰到凯罗尔后却突然变得柔和,他拂开凯罗尔脸边的金发,目光落在她苍白毫无血色的颊上,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大叫道,‘药呢?’

  一碗药慌忙的递到他手里,他把手伸到凯罗尔颈后,抱起她,让她半倚在自己的怀中,小心得把药喂到她嘴里,她昏迷着,银牙却咬的很紧,药从她紧闭的嘴中流了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你喝啊,凯罗尔,’他柔声道,她当然没有反应,‘你喝啊------’还是没有反应,‘你喝!’他大声的乞求她,没有反应,他站起身,把碗摔向地,砰的一声,碎成数片,所有人立即跪倒,慌乱的抖成一团。

  他却不理众人,风一般冲出大殿,穿过花园,来到地牢,他跑下阶梯。

  。地牢的门咣当一声开了,坐在墙角的洁尘抬起头,眼睛还没有适应突来的亮光就已经被人狠狠的握住手腕拉了起来,‘你把她给我救活!’曼菲士愤怒的声音。

  洁尘的脸对着光线,眼睛仍然眯着无法睁开,‘天已经亮了,已经三天了。’她还没有醒吗。

  她看向曼菲士,他愤怒的眸对上她无表情的眸。

  ‘你把她给我救活!’他再一次说,手指仿佛要刺入她的肉里,骨里。

  ‘我-----’她张开嘴,望着他的眸,却无法继续。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愤怒吗,愤怒下是什么----真正的深深的绝望。

  ‘我---’ 她慢慢道。-他恨她,他憎恶她,但他的目光他的姿势他的急促的呼吸却在呻吟,却在痛苦,却在乞求----不要,不要说不----他为什么以为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他阴郁痛苦的眸,他猛的把头扬开,仿佛她的碰触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曼菲士-----’她喃喃道,她的心莫名的抽痛着。

  她为什么要和他有相同的血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不得不如此深切的感受到他的苦痛--该死的血液----她愤恨那个因与他的连接而不得不与他一同抽痛的心。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

  他的目光,他颤抖的身驱,他的呼吸----

  她伸出手,他再次把头扬开,然后另一刹那,他突然把她拥在怀里,头无力的埋在她的肩上,泪水渗透了她单薄的纱衣,他无声的抽咽着,她的身体在他紧紧的拥抱下无力的随着他一起颤抖。

  清晨的阳光从石门处泻入,洒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她合上眸,无语的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泪水,感受着哭泣的曼菲士。

  凯罗尔真的要死了吗?他第一回哭泣,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离去吧,永难再见的离别,生死的离别。‘这不是凯罗尔第一次有危险吧?’他的气息稍稍平静,她慢慢问道,所以这一次也就不会是永别。

  ‘这一次不一样!’这是凯罗尔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你真的认为我能救活她吗?’他无语,她慢慢接道,‘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也不会三天后才来找我吧。你来这里,只是想找一个哭泣的地方,要杀我,却又没有别人可以依赖,曼菲士,我们两兄妹还真的很象呢。’她微笑,笑容却只停留在嘴角。

  他的身体僵硬着,她永远能最直接的抓住人的痛处。

  ‘你恨我?’他慢慢问道。

  ‘是的,我恨你,我恨你只有在你需要的时候才来依赖我,却从来都不信任我。’她的声音柔和,把最深切的东西用最轻柔的语调说出。

  他放开她,冷冷的看着她,‘你永远都知道如何让别人内疚,如何逃避责任,如何欺骗愚弄别人!’是的,我内疚,我只内疚为什么一次次的相信你。

  她无声的笑了,了然他一切未尽的语意。

  ‘即使凯罗尔死了,你也永远没有希望!’他冷冷的一字一句道。

  听到了这句话,她没有任何故作的诧异和不解,只是笑容慢慢扩大了,‘曼菲士,你真是太幼稚!’她的笑容柔和而冷淡,你以为我的目标只是你吗,你以为我对你柔和和你亲密,只是因为我想得到你?你怀疑我到埃及的目的,对我的话半信半疑,原来只是怀疑我的目的是你?你太小瞧我了。

  她没有说出这些话。她眼中的不屑和嘲弄,她甜蜜绝美的外表,在这阴冷的监牢里奇妙的形成了一副古怪的图画。

  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说出的话 ,他不知道怎么的,这句话就冲口而出。他从来没有幼稚到这样认为过。一种奇怪的疲累感涌上,他不再看她,转过身,‘不管凯罗尔这一次如何,事情结束后,你立即给我滚回波斯!’他永远不想再看见她。

  滚回波斯,她心中慢慢重复着这句话,没有象他料想那样反嘴相驳。

  他向牢门走去,光线从牢门处泻入,他的手握住扶手,阳光射在他的脸上,他却犹疑的停住了。他想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他留恋的,她的刻薄她的张牙舞爪他实在是厌烦了。但打开门,出了这里,他,曼菲士,不懂害怕也永远不会害怕的曼菲士,又能去哪里,回去,去看爱人濒死的脸?

  重重的狠狠的,什么东西击中了他,他整个灵魂似乎都缩成了一团,他害怕,他真的好害怕,怕这种无力感,这种深深的陌生的无力感,他狠狠的抓住门框,抬起头,想继续向前走,眼前光芒骤亮,他却再也忍不住,抓住门框,泪水涌出眼,哽咽失声。

  她慌张的站着,曼菲士在哭,从不流泪的曼菲士在哭。肩头湿漉漉的还浸着他刚才的泪水,她茫然的立着,听着他强忍着的哽咽,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消失了,什么东西又涌进来,她惶然的快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从背后拥住他。他没有动,哽咽着,扬起头,徒劳的想把眼泪挤回眼中。

  ‘曼菲士----’泪水涌出她眸,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慢慢转过身,这一刻,他不想想她到底作了什么,她到底又想做什么,他甚至不想去想她到底是谁,他只知道这一刻这个怀抱是温暖的,是可靠的,是他可以依赖的。在他惧怕全世界的时候,这里是他可以躲藏的。他拥住拥着他的她。

  时间仿佛静止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离开彼此,却都略有些不自然的回避着对方的视线。‘谢谢你。’略有些僵硬的三个字从曼菲士嘴里吐出。她淡淡的笑了笑,转过身,走回他来之前她躲避的角落里再次坐下,目光逡巡着地面上铺着的稻草,‘每个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即使曼菲士也不能例外吧。’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她淡淡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似乎她只是集善行德顺便提供他一个温巢而已。她突然抬起头,他的目光回避不及,略有些尴尬,她似乎却没有注意道,只是笑着道,‘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吧。’

  ‘你却好象没有软弱的时候。’他略为笨拙的转移话题。有些生气自己居然在她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我?’她笑道,‘我当然有啊,曼菲士,你忘了,前几天我还当着你的面大哭一场呢。’望着他的眼睛晶莹闪亮,不要不好意思啊,曼菲士,如果从没有软弱的一面的话,也就不是人了。

  他仍然有些尴尬有些难堪有些局促不安。

  她看了看他,移开目光,拿起一根草杆,用手折了两折,目光又移回来,男子啊,为什么总认为他在女孩子面前流泪就会威严大失,矮上一截呢,不过在我面前矮上一截又有什么呢,我又不会看不起你。不过,这话更是万万不能出口,因为这个牢房虽然简陋,但地面至少还是完整的,没有一条缝。

  她抬起头,又低下头,又摆弄了一会草杆,发了一会呆。终于道,‘曼菲士,凯罗尔现在怎么样了?’一句话,把两个人再次拉回到地面。

  他向后靠在牢门上,没有说话。

  她把草杆折了一下,握在手里,撮成团,草杆有些硬,扎着手心,有点疼。她在犹疑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因为有些顾忌而不太想说。苦涩中的他也注意到她的异样,他的心一动,几大步走到她身前,蹲下身,与她平齐,抓住她的胳膊,直望入她的眼,‘你是不是有办法,你快说!’他努力保持平静的语调,却仍无法掩饰其中的担忧狂喜以及紧张。

  她望着他,揉着草杆。

  ‘快说!’他抓痛了她的胳膊。他在害怕,似乎目的就在眼前,又怕只是个幻影。如果换一个人,他可以用不杀来进行交换,可以用高官厚禄收买他。但对她没有用,她知道他不会杀她的,高官厚禄对她来说更是无足轻重。何况,她的犹疑并不是为了跟他讲条件。

  ‘你快说!’他再一次道。

  她不想说,因为即使她不说凯罗尔迟早也是有救的,如果她说了,她恐怕更难离开这里,她望了望地牢的天窗,她怕的不是他,但如果她留在这里时间再久一些的话,她会-----

  她看了看曼菲士,‘曼菲士,你相信我吗?’她突然问道。

  他一僵,她问了一个太难回答的问题。

  她一笑,算了,她不想难为他,管他相不相信,她洁尘绝不是瞻前顾后的人。何况即使她怕的事情真正发生了,她也不在乎,她就不信她会栽在那样不入流的手段里。她抬起头慢慢道,‘曼菲士,如果我说我被人陷害,你可能不信,但你要相信我,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他没有表情,她低下头,淡淡笑了笑,‘不过你不信也无所谓,我从不依赖别人的信任而活。’她从来不依赖任何主观的东西而活,她洁尘这一辈子别的东西没有学会,就学会了一样事,什么东西只有握在手里才是真的,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任的----或者自己也并不是可以信任的。

  她摒弃无益的想法,看向他,他正静静的注视着她。

  ‘有一个人可以救凯罗尔。’她慢慢道。

  ‘谁?’不再掩饰他的狂喜。

  ‘艾缇神官。’

  即使狂喜,也没有影响他的敏锐,‘他为什么不自己站出来?’

  她看了看他,他冷冷道,‘我还以为艾缇与卡布尔他们不同。没想到原来也是一路货色。’

  ‘他并没有和卡布尔合谋叛乱,也正因为此,才被调回德贝城,又由于他在下埃及神庙的势力,卡布尔才下留给他活路,怎么能说是一路货色。’她慢慢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他敏锐道。

  ‘别忘了,我这一段时间和凯罗尔一同向艾缇大神官学习建筑以及历史,察言观色也明白了不少,至于卡布尔密谋叛乱,下埃及出事,也是从你那里知道的啊。’她淡淡道。

  ‘那他为什么自己不站出来?’

  ‘我想他在寻找最好的时机吧。’她略微一笑。

  ‘什么时机?’他其实已隐约明白。

  ‘和王妃谈论建筑是一回事,当着埃及所有人的面救尼罗河王妃又是另一回事了吧,救了王妃,也就意味着他与神庙彻底脱离关系,摆脱大神官,这样就必须小心大神官恼羞成怒下的反噬,他必须寻找最有利的靠山---当然也就是曼菲士你。而施恩于你的最佳时机就是在你彻底绝望的时候-----’该说的她已经都说了。

  他冷笑,‘以为我就会原谅他的故意拖延?’

  她笑,‘曼菲士,到时候你还会计较那些吗,爱妃醒来时你根本不会再计较这些,’ ‘这样功于心计的人我根本就不会重用!’

  她笑意加深,‘曼菲士,你身边哪个不是这样功于心计的,我们从小到大生活的圈子本就是这样的人组成的。我们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人无完人,用其人取其才罢了,其他的就看作君主的有没有驾驭臣下的本事了。’看了看曼菲士,一笑,‘当然卡布尔是个例外,因为那个人本就是个不自量力的浑人。但艾缇不一样吧,’她柔和的笑了笑,却略带嘲弄之意‘感觉他是个极会见风使舵,懂得收放的人呢。’

  艾缇啊,本来约定的是其他的办法,不过没想到你的时机来的如此之快,也没有想到我居然是作托的那一个。她微微苦笑。对我是祸对你反是福。

  他注视着她,‘你为什么说这些?’

  ‘你为什么问这些?’她淡淡一笑,‘只是为了让我找个理由让你去接受他信任他,然后你才能让他碰你的爱妃吧。’从我嘴里说出的事,不经过试探,你怎会相信?

  他不再多说,站起身向牢门走去,试探后,他决定接受她的建议,

  菲士大步回到宫殿时,真个人都和离开时候不一样了,守候在大殿外的伊霍塔布尔宰相和拉修尔大人互相看了一下,都知道尼罗河王妃一定有救了。

  ‘立即传艾缇神官!’他大声道。

  传令官急忙奔出大殿。伊霍塔布尔又和拉修尔大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伊霍塔布尔上前走了一步,说道,‘王,莫非艾缇神官有救王妃的办法?’

  曼菲士点点头,伊霍塔布尔犹豫了一下,曼菲士简单道,‘你想什么就直说。‘

  伊霍塔布尔说道,‘莫非这是洁尘公主提的建议?’曼菲士愤怒的冲出大殿后,他们因为担忧派人跟着曼菲士,知道他进了地牢。

  ‘是。’曼菲士看向他。

  ‘这----’伊霍塔布尔慢慢道,‘洁尘公主还没有摆脱嫌疑,王怎么能轻易相信她的话?’他抬起头,看向王座上的曼菲士,目光中别有深意,有些话不能光从表面理解。

  曼菲士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淡淡一笑,‘你是想说既然我相信洁尘的话,为什么却又怀疑她与下毒的事情有关,并把她关进地牢里吧。’看了伊霍塔布尔一眼,没有等他回答,又慢慢道,‘伊霍塔布尔,你好象很向着洁尘?’曼菲士沉思的看着他。

  伊霍塔布尔表情微微变得有些难堪。政治上有自己偏重的一方或者结党营私并不少见。但却不应该出现在伊霍塔布尔身上,因为他一向以政治上的清明公正著称。

  曼菲士看出他的不自然,笑道,‘你不要多想,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下埃及发现和卡布尔一系勾结的波斯间谍,而这几年朝中一些大臣与波斯交往加深,再加上这次的茗莲毒,你怎么会认为洁尘与这些事情没有关系?’他的语调平和,他的确不是在指责,只是在询问。他很想知道伊霍塔布尔的答案。

  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多巧合。所有问题都指向波斯,而洁尘恰在这个时候来到波斯。再联想到她在中亚及地中海各国间政治权势中的种种表现,如果说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谁会相信?

  伊霍塔布尔心一沉,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他看向曼菲士,‘我无法说这些事情和洁尘公主没有关系。我也的确没有办法反驳这些,不过王-----’他一顿,接道,‘让我难以相信这些事情是洁尘公主所为的一个重要原因正是这里面巧合太多。做事留下这么多漏洞和巧合,让人如此容易的抓到把柄,这样人能在短短五年里称霸波斯,中亚甚至将势力扩展到地中海沿岸各国吗?’ 他抬起头看向曼菲士。目光深邃。

  曼菲士却低声笑了起来,‘你的确非常欣赏洁尘---她做的事不会有漏洞,有漏洞就不会是她做的-----能让我一向明智稳重的宰相说出这样的话,洁尘,你的确是让我刮目相看。’缓缓敛住笑意,他抬起头,看向伊霍塔布尔,‘可是我也的确不能反驳这样的话,伊霍塔布尔,我和你有着类似的观点,这里面的巧合太多,而这些巧合恰恰把洁尘置于死地,这是最不对劲的地方,如果真是洁尘所为,应该更巧妙些吧。’

  伊霍塔布尔微微一笑,‘王果然英明。’

  曼菲士笑了笑,‘不过,伊霍塔布尔,你还有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即使真的不是洁尘所为,如果称这个机会除掉她,砍断波斯的利爪。又有何不好? 你为什么如此急于为洁尘辩护呢?’

  伊霍塔布尔暗暗叹了一口气,‘王明白我的意思。’

  ‘我正是因为明白你的意思,才问你。伊霍塔布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与洁尘联姻的,所以你没必要再在这上面打主意。’曼菲士的声调变冷。

  伊霍塔布尔苦笑,洁尘公主一日不成为波斯王妃,让他不在这上面打主意是不可能的。即使这个办法行不通,不能为己用而借这个机会除掉她的事情他却也做不出来。

  ‘伊霍塔布尔,伊霍塔布尔,你真是君子欺之有方啊。’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曼菲士微笑着感叹道,伊霍塔布尔为人明智,是治国的良臣,,不过却真的不具备阴谋家的素质。也正因为此,他才如此倚重于伊霍塔布尔。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也不容易了。

  ‘波斯应该快有消息回来了吧。’曼菲士转移话题道。

  ‘是的。王准备到那个时候再放洁尘公主出来吗?’伊霍塔布尔问道。

  曼菲士点点头,‘各国使者都在这里,即使我不相信是洁尘所为,却也必须这样做,我实在难敌众人悠悠之口。’

  君臣就这个事情挑明了,知道了彼此的意思。伊霍塔布尔也就不会再求曼菲士释放洁尘公主。反倒安慰道‘洁尘公主会明白王的意思的。’洁尘公主玲珑惕透,怎么会看不透这个。

  曼菲士无言苦笑。即使她可以明白她也不想明白吧。她所在意的就只是他的信任。其实他可以告诉她他并不真的相信这是她做的。不过见到她,他就说不出这样的话。她见到他就咬定他不会相信她,他也傲气的不肯说出他相信她。有时候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难以说出口。有时候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却仍忍不住要互相伤害。是两个人都太倔了,还是彼此太相似。

  他不再想这些,站起身,略微不耐道,‘艾缇怎么还不到?’

  他看了看伊霍塔布尔,突然问道,‘你认为艾缇神官怎么样?’

  ‘有才,德行方面的口碑也不错,是个很懂事的人。’伊霍塔布尔谨慎道。

  ‘也许他是神庙方面的一个重要缺口。’看了看伊霍塔布尔,曼菲士直接说道。

  ‘王的意思是?’

  曼菲士微微一笑,‘他是个很会看机会的人。大厦将倾,他不会甘心一同淹灭的吧,应该一直在等待时机寻找另一个靠山。这次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而我们也可以利用他在神庙中的势力和人脉反过来牵制卡布尔。’

  ‘王要重用他?’伊霍塔布尔问道,虽有些吃惊,但并不十分意外。

  ‘是的。灭了卡布尔,可毕竟无法灭神庙。多一个人为我所用也是好的。’

  ‘王莫非是想让他顶替卡----’

  曼菲士微微一笑,‘现在还言之过早。’

  曼菲士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走下宝座,没耐心再在这里等艾缇,他自己先向凯罗尔寝宫走去。想想他离开时的心情,再想想他现在的心情,他几乎要微笑起来。他相信洁尘,所以凯罗尔一定有救。

  洁尘洁尘,我是如此相信你,所以你不要欺骗我。

  阳光洒入大殿,凯罗尔散在枕上的金发柔和的闪着金光,她的肌肤如若透明,安祥美丽而纯净。曼菲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她是真实存在的,甚至都有些不敢碰触她。他缓缓坐在床边,轻握住她的手。他是如此的爱她,渴望她,如果没有了她,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该是何等的枯燥阴暗。她不知道她带给了他多少快乐和无忧。

  阳光洒入大殿,凯罗尔散在枕上的金发柔和的闪着金光,她的肌肤如若透明,安祥美丽而纯净。曼菲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她是真实存在的,甚至都有些不敢碰触她。他缓缓坐在床边,轻握住她的手。他是如此的爱她,渴望她,如果没有了她,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该是何等的枯燥阴暗。她不知道她带给了他多少快乐,无忧和平静。如果没有她,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敢想象。即使野心和权势都无法安抚他狂躁不安的灵魂吧。

  御医们都悄然的退了下去,屋中慢慢静了下来。一个侍女悄悄走入屋中,‘王,阿笛雅公主求见。’曼菲士想挥挥手说不见,转念一想,说道,‘让她进来吧。’

  阿笛雅走入屋中,安静轻柔,微施了一礼,走到床边,把手中的捧花放在床头,伫立着注视了一回凯罗尔,又慢慢向门口走去。

  ‘阿笛雅公主。’曼菲士突然说道。

  阿笛雅略有些局促,她没有想到曼菲士会主动跟她说话,在礼貌允许范围内,他一向是对她视而不见的。

  ‘我一直想谢谢你,上次在雅典你帮助了凯罗尔。’他的视线凝聚在凯罗尔的脸上。

  阿笛雅默默的注视着他少见的柔和表情,这个果断而冷淡的曼菲士王在凯罗尔面前却有着如此的温柔。她慢慢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举手之老而已。’ 因为爱人活着,所以感激上天,感激所有的人。唉,如果能让曾以凶猛著称的少年王曼菲士有着这样的心境,无论做什么也应该让凯罗尔活下去。

  ‘曼菲士王,我可以----?’她沉思着却没有说下去。

  ‘可以怎么?’他没有看她,目光仍温柔的注视着凯罗尔。

  她暗暗叹了口气,‘没有什么,我只想知道洁尘公主怎么样了?’

  ‘她很好。’他淡淡道。

  她应了一声,歪着头,呆呆的出了一会神。

  ‘怎么?’他问道。

  ‘洁尘公主肺部好象有病,她只是偶尔说心口痛,我觉得好象是她小时候吸入过什么毒而在肺部中下的病根。现在地牢潮湿,不知道她可否受得住?’她想去看看她,不过以洁尘的骄傲一定不会愿意让她在这种情况见到她吧。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她,‘洁尘的肺部有病?’

  她点点头。

  他又转了过去,慢慢道,‘阿笛雅公主真是很善良,对洁尘也如此关心。’

  她笑了笑,‘也许因为我们的经历有些类似吧,何况这世上真正关心她的人本来也没有几个。’

  他看了看她,明白她的意思,淡淡道,‘现在凯罗尔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处理她的事情。’为洁尘求情的人也未免有点太多了吧。

  ‘王妃殿下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吧,我刚才听到宫中人说,王已经传唤了艾缇。而听说艾缇神官曾经在地中海游历并专门研修过东方的草药,应该会有办法的。’

  ‘希望如此。’他点点头道,‘公主可以走了,也许外面的人等你的消息等的心急了。’他指的是伊滋密王子。

  她没有多说,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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