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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号》上星热播 徐纪周:癫狂至死悲怆到底

来源:精品购物指南
2011年08月26日10:09

“如果不是歪瓜劣枣,大家不会记住。”
“如果不是歪瓜劣枣,大家不会记住。”
“用评书的结构写剧本,借鉴《大话西游》式的爱情关系。”
“用评书的结构写剧本,借鉴《大话西游》式的爱情关系。”
徐纪周在片场
徐纪周在片场

  他可能是李云龙,也可能是韦小宝,可能是诸葛亮,也可能是刘邦,还有可能是不存在的至尊宝。在他周围,凝聚着一群奇形怪状、正邪难分的散兵游勇,他们时而癫狂,时而戏谑,时而豪迈,时而悲怆,但都为着共同的理想追求,舍生取义,浴血奋战。这就是导演兼编剧徐纪周的个人作品《永不磨灭的番号》(以下简称《番号》)中那一群抗日草根小人物的真实写照,被网友们视作“被放逐的生命集结而成的精神国脸”。

  恰恰因为有了后10集的凝重,有了后4集的悲怆,这戏才有分量,才让大家觉得我没有戏谑历史,没有用一张媚脸去取悦观众。

  1976年出生的徐纪周,像所有同龄的70后、80后导演一样,渴望被行业、被观众、被主流价值观所认同。他说,《番号》的故事也可以看做是他们这一代人挣扎创业的心路历程,就像“李大本事”一步步拱进部队艰难前行一样,70后导演们也大多从茫然无知、被人骗、被人蒙,犹如被人欺负的孩子,一步步拱进行业,逐渐找到自我价值。他们或许比上一代影视人更现实、更功利,在“无商不行”的市场大环境中,他们首先想到的是用商业包装以求快速认同。但同时,他们并没有忽略自我个性的人文表达和精神诉求。所以藉由《番号》,你可以看到一个如同战场诗人般的勇士,用一部荒诞传奇、悲壮激昂的电视剧完成了他的人生思考。

  2007年,徐纪周为拍摄电视剧《杀虎口》收集资料时,无意间看到了小说《番号》,故事并无出奇之处,无非是一个地方杂牌部队,被授予自杀性任务,领命之后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番号。这有点像冯小刚的电影《集结号》,不同的是,《集结号》官兵有被迫之嫌,《番号》则是欣然赴死。不过,徐纪周在其中看到了精神内核对逝去生命的尊重和缅怀,番号就是给他们以荣誉、尊严和认可。

  故事写到第五集时,已经有多家电视台抢购《番号》了。与此同时,电视剧《生死线》播出,徐纪周惊讶地发现,《番号》的内核简直就是《生死线》的翻版。“我原来希望厚重的人文表达,说好听点就是知识分子的那种诉求和对战争的思索,但在这一点,我觉得兰晓龙的剧本、孔笙的团队已经做得淋漓尽致了,基本做到了一个标杆,我再做的话,就算费了牛劲,能达到人家的水平就不错了,更别说超越。”

  于是,徐纪周决定把之前写过的内容全部推翻,让故事彻底“飞”起来,就是说,用极致的癫狂演绎极致的悲剧。然而,写作并不轻松,到了天天想撞墙的地步。“像李大本事一样神经,永远处在惊涛骇浪之中,时而高潮迭起,时而压抑灰暗。喜剧的创作最痛苦,比我写一个人文情怀的悲剧要纠结无数倍。中间有几次想放弃,但没辙,迈不过去也得生生迈。”

  他想到了儿时听过的评书、看过的小人儿书,甚至想到了周星星的至尊宝。“赛貂蝉拿枪顶着李大本事的脑袋,就跟《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用剑顶着至尊宝一样。我永远记得小学时一到中午屁颠屁颠跑回家听《岳飞传》,晚上6点半听田连元讲的《杨家将》,还有单田芳的《大明英烈》,那种评书的记忆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还有那些人物造型,像漫画、像电子游戏。所以我用评书的结构写这个剧本,这部戏出来你会觉得像《岳飞传》《隋唐演义》《杨家将》《水浒传》(观剧)。这些都是属于我们这代人的记忆和文化符号。”

  “有时真实会让人沮丧,如果你再渲染灰色颓唐的东西,他们可能不想看。”

  每一场战争的胜利都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歌功颂德,剧中李大本事如果没有各路人马的鼎力相助也不会成就最终的功绩。所以,《番号》讲述的是一个整体的群像,一个时代的故事。自封“李逵+诸葛亮”的李大本事、小气抠门的丁大算盘、能打好勇的吸铁石、一腔热血智勇双全的国军陈峰、草莽如武松的九路军孙成海、乌合土匪红枪会、哼哈二将地瓜和热闹,还有刀疤政委张六斤……这一个个生动乖张的生命个体,拧在一起组合成了触动灵魂的“精神国脸”。徐纪周说,悲剧的最高境界就是将个体的毁灭呈现给人看。而在毁灭之前,观众看到的是酣畅淋漓的痛快和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

  《番号》中妖孽一般的抗日众生相与《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炮灰们极为相像,都操着粗陋不堪的各地方言,行为举止极不着调,又都拥有深沉大义的抗日情怀。但显然,《团长》压抑颓废的气氛阻碍了观众的收看心理。徐纪周从创作之初就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在这部剧一开篇就要营造昂扬酣畅的情绪来调动观众。

  “《团长》讲的是滇缅之战,从当时的历史来看,中国远东军是战败了,而且是败得最惨烈的一次,异域、孤军,整个历史底色就是灰暗压抑的,我能感觉到他们是想尽量还原战争的真实性。而且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团长》是所有战争剧里一座不可企及的高峰,但恰恰是那种东西太真实了,真实到观众未必接受。你会发现,观众不需要真正的真实,他们需要相对的真实,因为有时真实会让人沮丧。人们上了一天班,挤地铁,挨领导说,需要情感宣泄,如果你再渲染灰色颓唐的东西,他们可能不想看。所以,《番号》戏剧性更强,浪漫色彩更浓。有观众说我们意淫,好听了说,就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这些让大家看了会有很强的酣畅感。 我一直很在意大家对我的一点评价是,看我的戏痛快。我希望我的戏一直能保持这种痛快,为了这种痛快我们提升节奏,设置情节,让它的理想色彩更浓些,它会有更多的胜利,让你随时看到都会有愉悦感,会喜欢上这些人,这也是为了最后的悲怆做准备。”

  对话 徐纪周

  “我们用最市侩、最功利的方式包裹,甚至还加了一点厚黑学和职场技能。”

  记者(以下简称记):网友为李大本事下了很多种定义,把他比作李云龙、韦小宝、至尊宝、令狐冲、李逵、诸葛亮、刘邦。在你的创作过程中,用什么来定义这个人物?

  徐纪周(以下简称徐):韦小宝、至尊宝都是我在导演阐述里写到的,这也是我从一开拍时就定的基调,我希望他具有某种国民性。在中国,真正地里拱起来的草根英雄最后能得势天下,身上都有共性,像刘邦、朱元璋、刘备、宋江,他们可能各方面能力一般,但凝聚力强,我希望李大本事有这方面的凝聚力,这种自卑和自信、狡诈和英勇、市侩和顽强,所有这些都是矛盾体,只有合在一起才有力量。骨子里他还是一个有情怀、有理想的人,但这种理想和情怀我们用最市侩、最功利的方式包裹,他用他的实用主义方式来实现他的理想主义,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成大事。而且他把各种各样有本事但不把谁放在眼里的人聚在一起,求大同存小异,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这其实是一种领导艺术,我觉得在这里还加了一点厚黑学和职场技能。

  记: 《番号》的感情戏都很错位,为什么?

  徐:所有的感情都是错位的,女追男,女强男弱。赛貂蝉、李大本事的感情是错位的,我们把赛貂蝉设计成男性角色,把李大本事设计成女性角色。就是说,一群天不怕地不怕、浑不吝的人,碰到的女人都比他们强,本身会形成错位感,这种错位其实是合情合理的,喜剧感会很强。像孙成海,混天混地,但碰到他的童养媳妇门淑兰时,他就没招了。门淑兰和孙成海的关系不是夫妇和情人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母子关系,是骨子里他对她有依恋。但作为战争戏,感情戏不能太多,否则会让这个戏的气质跑偏。

  记:黄海波说过,李大本事和赛貂蝉的关系就像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的关系。

  徐:对,这是我提的,按《大话西游》走的。李大本事和至尊宝同样都用三寸不烂之舌把对方说服了,但其实对方并没有真的相信他,只是表现出让步,而且都是爱情刚刚开始就逝去。

  记:小北平与陈峰的感情戏与其他几条线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你认为呢?

  徐:这条线是给女性观众准备的,基本上是按韩剧范儿做的。因为这部戏所有人都是反常规的,只有他们这条线相对来说比较顺撇,也就是两人的感情关系和人物设置相对完美。陈峰的形象就是理想主义,有责任,有担当,有事业心,有抱负,对所有人有情有义,对自己的爱人忠于承诺、忠于信仰,这个人相对完美,所以,他一定要帅,一定要有忧郁的贵族气,他在这个阵营里格格不入,但我觉得女性观众需要这样一个完美形象,不能全是地瓜、土豆、茄子。

  记:包括石头最后与女卫生员的闪婚,看起来有点扯。

  徐:我觉得需要这样一笔,石头愣愣的,但我希望告诉大家他不是真傻,他心里有他的想法。我希望所有这些人物表面一个样,内心还有另外一个样,我希望在表达他们坚强的同时,能触到每个人内心的柔软和脆弱。石头在这方面少一些,所以最后给他加上这一笔,石头如果没有最后一笔,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饱满,还是为塑造人物设计的。

  记:除了陈峰,主配角全都是歪瓜劣枣型的,名字也都千奇百怪,为什么?

  徐:如果不是歪瓜劣枣,大家不会记住,我不能找一群面目模糊的人在那晃悠。从一开始我就让他们往咧了走,这也是我的个人审美吧。演员一定要有特点,而且要非常极致,往哪戳都让人过目不忘。这些演员有这样的特质,我们再在造型上强化这些特质,同时在表演上尽量夸张、癫狂,或者运用方言,其实都是让一个人的特质更突出。

  记:这些演员表演都很到位,据说演丁大算盘的演员原来就是个群众演员的头儿?

  徐:主角都是我合作两次以上的。王雷、李健、斌子、算盘,都合作过,演日本军官的方生2005年我们就认识。我了解他们,所以写剧本时会参考他们的形象。丁大算盘是我2008年去山西看景时认识的,他是当地的群头,负责外联,我看他挺灵、挺江湖、挺好玩的,我本来找的演员因为这事那事来不了,所以干脆就让他来吧。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演戏,看你怎么引导他。

  “相比于生离,死别还痛快点。”

  记:在这部戏里,用截然不同的极致风格去表现战争,浪漫诙谐荒诞到极致,悲壮残酷死亡到极致,是不是说,现在平淡的叙事方式已经吸引不了观众了?

  徐:是吸引不了我做这件事。既然做,就要做最好,如果不极致,我自己都没法说服我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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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朱童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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