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老师不用那么悲观,毕竟还是有人在作。我看完以后也很震撼。
很多年前,何昌林把敦煌的曲谱破解后,也演了秦王破阵乐,说是一千多年前的,不知道这跟西安古乐之间有什么关系呢?到底哪个是真,哪个在后?
徐浩渊(心理学家):
过去的声音是没有记录的。音乐是人的生活中的,是口口相传的,会发生变化的,不是音色之类的因素,而是人的心理上的感受。
美国有些基金会是专门做文化的,也会很关心文化,同欧洲人也有相像的地方,当然多数时候是很幼稚的。美国的状态是少年的感觉。
“文艺复兴“翻译过来实际是人性的苏醒,现在到了再来一次人性苏醒的时候了。或许东方的精神文明是一剂良药。
国鹏:(国际广播电台主持人)
我并不悲观,现在是文化非常低谷的时期,而我们这一代人只要有人做,就是非常好的事情。
演出中间的时候很枯燥。舞台呈现中,的确需要传播推广过程中的技巧,西安古乐就缺乏刺激点,需要趣味性的东西,舞台呈现上要有变化,如果不这样,大众接受这个东西的时候会慢慢丧失兴趣。
怎么把传统文化推出去?白先勇做得成功是因为他的个人影响,前期后期的推广做得非常好。保持传统韵味和商业包装是不矛盾的,这种演出要更进一步走进大众,而不只是在学术讨论之内。在流行文化主导的现在,中国的元素已经慢慢回到创作中。
赵文洪(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
黄土文化是非常宝贵的。这次演出的价值和意义是非常大的。第一,让很多观众知道有这样一种音乐,显示了文化的一种力量。第二,民间的曲牌从来没有听过,但这次演出让人感受到了。第三,宫廷与民间,等等在人的脑海中产生很多联想。
李亚蓉光有激情和勇气是远远不够的,对黄土文化的感受不准确会好心做坏事。对黄土地的音乐要有准确的把握。黄河流域是苦难与悲哀的地域,自然的苦难是气候的干旱,生命在其中很难生存,最凝练的东西就随水土流失流逝了。那是战争和饥饿不断的地方。看着壶口瀑布的上游和下游是从悲哀到悲愤,这是一片苦难的土地。
这次演出既是音乐会的演出,也应是文化的活动,从专业角度,显然是弱势了,它应当有自己的定位,靠什么来打动观众?要通过农民的演奏和演唱来展示他们的精神,而不是专业标准、艺术审美的标准。我们怎么去选择文化?一开始,感觉是一派帝王文化的气息,炫耀受到帝王的宠爱是很不好的。相关的民俗事项应当多有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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