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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生活》热播 婆媳剧不“掐”也好看(图)

2011年11月15日14:39
来源:千龙网
  从海派气息浓厚的《婆婆、媳妇、小姑》,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新时代婆媳剧《媳妇的美好时代》,再到最近热播的《双城生活》,编剧王丽萍用一种紧接地气的创作态度为自己打造一块都市剧的金字招牌。和近年来大热荧屏的那种极致闹腾的婆媳剧不同,王丽萍在《双城生活》中延续了自己的一贯风格:没有绝对的负面人物,没有激烈的吵吵闹闹,但依然好玩、好看。王丽萍说,她要写的不是一次性消费品,而是能呈现出真善美的生活,这才是经得起重播的经典剧。

《双城生活》热播 婆媳剧不“掐”也好看(图)

  本想过把地名换成A和B

  《双城生活》的热播让很多人开始关心异地恋人的生活状态,同时也催生了一个新的流行词:双城。微博上,不少观众看了该剧感慨万千,纷纷以“今天又双城生活了”来分享自己的异地恋故事。王丽萍身边也有不少两地分居的案例,她的父母就是长期两地分居,但两人的感情却数十年不变,这种感情影响了王丽萍对《双城生活》的创作,“他们那代人对爱情很坚持,就是我要跟谁过一辈子,谁就是我的信念。这是我们这个戏很重要的一点,也是这部戏的主题。”

  《双城生活》中,北京女孩郝京妮和上海男孩徐嘉惠因为两地分居经历了种种情感波折,甚至离婚。但在全剧结尾,两个有情人仍然选择奔赴爱人的城市。在王丽萍看来,“双城生活”的情侣往往要经受三个考验,“一是金钱,二是得到家人朋友的祝福,三是抵得住诱惑、扛得住寂寞。”王丽萍身边有一对异地恋人,后来因为机票太贵分手了。《双城生活》里,郝京妮和徐嘉惠也面临着这三个考验,两人甚至差点出轨。“但这三个考验都是可以解决的。钱不够可以买打折机票,或者争取到一切出差机会;另外要互相做工作,没有一个家长是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至于寂寞和诱惑,最好的办法就是调到一块,也是为了孩子好嘛。”电视剧中,虽然两人最终阴差阳错又调到了两个城市,但经过三重考验的男女主角的心还是走到了一起,“我最后写的是南北文化的融合,很温暖。”

  令王丽萍没有想到的是,在地面频道播出时口碑和收视俱佳的《双城生活》,上了卫视以后却收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声音,“可能有北京或者上海的观众会觉得他们不是那样的。”王丽萍说,她写的其实未必就是北京和上海这样两个具体的城市,而是故事里实实在在的人,“写的时候也想过把北京和上海换成A地和B地,但实际上这只是个概念。这个剧写的就是两个家庭,有过诱惑有过外遇,但最后还是回到爱人身边。”

  实际上,时下年轻人身上的地域特点已经越来越不明显了,“在北京找十个孩子站在一起每人说一句话,很难听出他们来自哪儿。”所以在《双城生活》里,王丽萍着重在婆婆和妈妈这代人身上加入了很多更明显的地域特征,比如上海婆婆的精致细腻,北京妈妈的大气爽快,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有人猜测,身为南方人的王丽萍写上海人可能会更加游刃有余,但王丽萍却并不是这样,“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其实我的性格特别像郝京妮。”

  从来就不想让婆媳打起来

  《双城生活》中,王丽萍塑造了一个让人耳目一新的上海婆婆杨曼莉:教媳妇穿衣打扮,让出半间衣帽间,努力把媳妇变成一个跟自己一样有品位的人,“她和传统的恶婆婆很不一样,她不斤斤计较,而且比传统婆婆更新潮,更有女人味儿。”王丽萍还给杨曼莉设计了很多细节,包括给保姆养老送终,婚宴上让老保姆坐主桌,给已故丈夫留在大别山的女儿寄钱,让人物更加立体真实,“包括她家里老钟的设计,她一直用那个时间来纪念丈夫,但媳妇就会因为钟声睡不着,于是偷偷调钟,争吵后媳妇离家出走,两个人的矛盾是很自然发生的,不是没理由就互相看不顺眼。”

  婆媳剧这两年异常火爆,打开电视,经常能看到婆媳火拼,甚至婆婆和妈妈掐架的场景,把婆媳之间那点事儿演绎到极致。实际上,王丽萍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创作婆媳剧了,从《婆婆、媳妇、小姑》,到《我的美丽人生》,再到《媳妇的美好时代》和《双城生活》,王丽萍塑造了很多性格迥异的婆婆和媳妇,她们也有矛盾,但从没有到剑拔弩张、遍地狗血的程度。王丽萍的婆媳剧更接近现实生活中的婆媳关系,“很多婆婆和媳妇关系都很融洽,婆婆和妈难得见一面,都客客气气的,怎么可能打起来。”

  很多编剧也意识到狗血剧越来越多的情况,在前几天郑州举行的编剧大会上,编剧们讨论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种剧还会越来越多,“因为狗血剧好卖,电视台需要收视率,而狗血剧能够给电视台维持一个稳定的收视率。”但王丽萍认为,现在的电视剧观众已经被培养出了基本的识别度,知道一部戏注了多少水,“观众看狗血剧其实就是看个热闹,这些剧播完,大家骂一骂就完了,经不起重播也得不了奖,基本上就是一次性消费。”

  王丽萍坦言,洒狗血其实是最容易的,但她希望写的是能经得起检验的好戏,“高满堂在编剧大会上说,现实题材的戏也可以很宽大,关键是切入的角度、涉及的尺度和你所表现出来的温度。”王丽萍的戏大部分都在表现人们怎样善良地生活在一起,“像几年前我写《保姆》,有人说你一定要让她们打起来,但我就没有让她们打起来,保姆为什么不能得到尊重?那部戏后来收视率和口碑也都很好。”作为编剧,王丽萍希望自己能负起责任,把真实的感动呈现给观众,表达生活中的真善美。王丽萍正在创作的《媳妇的美好宣言》也是婆媳剧,但剧中没有一个坏人,也没有一个死人,“婆媳剧未必就要洒狗血,最关键的是找到新的角度,比比谁写得更高级。”

  不想再重复

  以前的剧情

  《双城生活》中婆婆杨曼莉去做旗袍,张口说的是“量一身旗袍”,这是非常地道的上海女人说法。还有郝京妮随身带着体温计,一旦体温升高立刻准备造人,这些细节在真实的异地夫妻身上非常普遍,也让很多有相同经历的观众看得非常亲切。王丽萍说,这些细节都是通过生活中的观察和采访得到的。近十年来,王丽萍坚持做一些情感栏目和法制节目的嘉宾,倾听真实的故事,甚至跟踪采访某些故事中的主人公,“虽然不一定会把这些故事用到创作里,但听多了总是有感觉的。”现在,王丽萍正在跟踪一个在上海开咖啡馆的80后,想看看年轻人到底是怎么创业的,“那天我去看他开业他都吓死了,没想到我真的来了。”

  虽然写了很多成功的电视剧,但王丽萍坦言自己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做编剧要有强大的心理。创作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杂念,人物布局都是在设计好的方向上走,直到写完了,拿给别人看的时候才会开始有想法。”王丽萍有个朗读剧本的习惯,她有四个不同职业身份的好朋友,经常聚在一起听她读剧本,“要是她们觉得好,那观众肯定不会觉得差。相反要是听到一半她们说"最近有个包打折,咱们去买吧",那我就崩溃了,已经到了让她们忍不下去了。”

  从《婆婆、媳妇、小姑》到《双城生活》,王丽萍对自己的要求是不重复以前,“如果我把《双城生活》里城市概念淡化,比如变成北京媳妇怎么和上海婆婆相处,这样的故事可能会更好看,但那跟我十年前的《婆婆、媳妇、小姑》有什么区别?”相较于《媳妇的美好时代》式的轻喜剧,王丽萍在《双城生活》里加入了一些悲剧成分,很可能会让观众跟着流泪,“到了25集以后人物的沧桑感特别大,这个是《媳妇的美好时代》没有过的。《双城生活》里人物的命运有变化,当我们无可奈何的时候我们怎么去解决一些问题。”

  王丽萍是国内少有的坚持原创、坚持写现实题材的编剧之一。有人总结她这十年来的作品概括了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刻画了很多平凡小人物的人生轨迹,引起了很多普通观众的共鸣。但写现实题材往往会遇到题材撞车的情况,在这一点上,王丽萍却不太担心,“坚持原创不去模仿是很难的。任何题材都永远有故事,关键是写作者的立场,是想表达矛盾还是呈现美好。”王丽萍坦言,未来她仍然会坚持写现实题材,“写一些当下发生的,接地气的故事,离老百姓的生活更近一点。”据悉,由原作剧本改编的同名长篇小说《双城生活》也正式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本报记者 王雯淼 (来源:北京晚报)
(责任编辑: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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