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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剧《铁面歌女》海飞打造中国版《蝴蝶梦》

来源:搜狐娱乐
2010年09月20日12:05

  采访/骆烨 受访/海飞

  骆烨(以下简称骆):这几年的电视市场中,悬疑类的电视题材并不多,像《血色迷雾》这类电视剧也只是把悬疑色彩放置在侦探故事的氛围里,但《铁面歌女》却是一部以“悬疑”为主题的电视剧,能谈谈剧中的“悬疑”吗?

  海飞(以下简称海):悬疑并不是这个剧真正的主题,《铁面歌女》的主题是寻找。在现实社会中,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寻找,比如有人寻找生存的机会,有人寻找着爱情、亲情和友情,还有一些人在懵懂中走入了混乱生活,也在寻找着彼岸。我一直以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彼岸,我们抵达的过程无比瑰丽,而我们的抵达,使得人生变百充盈。在剧中,金喜宝在寻找,陶大为在寻找,胡蝶也在寻找,胡蝶在寻找那最纯真的初爱。而白一鸣,他混乱、迷懵,功成名就让他不知道方向,但是他也在这重重迷雾中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明亮的路。阿布是白一鸣的引领者,在最混沌的情况下,如何找到通往明亮之路,是阿布需要做的。

  寻找是一个美好的词。这样的寻找,数千年不变。而白一鸣等人在那个年代的寻找,和当今社会年轻人的寻找一模一样。同样的风花雪月,同样的为生计奔波,甚至连心态和对事物认知的态度都一模一样。我所以说到这些,是为了说明,从可看性上出发“悬疑”只是一种手段,电视作为一种艺术形态吸引人的手段。如《梅花档案》等剧就是如此,如果你站在一个高度来看,才会发现故事的本身并不复杂,但是她成功地吸引了观众的眼球。

  吸引眼球,作为制片人、导演、编剧、演员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没有什么不好,反而应该是乐此不疲才对。

  骆:觉得这种“悬疑”足够抓住观众的眼球吗?

  海:“悬疑”当然能抓住观众的眼球,平常在电视镜头中,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本不可怕的镜头,加上一点音乐就有了神秘色彩。但是,流于表层的“悬疑”是没有力量的,反复使用反而会削弱作品本身的力量。我认为,在这个并不完全是悬疑片的剧中,恰到好处的运用悬疑手段,就已经足够。

  骆:现在有很多大导演、编剧都将国外经典电影拿来改编,而《铁面歌女》也被称为中国版的《蝴蝶梦》,当初是出于什么想法来改编它的?

  海:《铁面歌女》有《蝴蝶梦》的影子,大家都知道希区柯克的《蝴蝶梦》充满着心理惊悚,所以整部影片才会引人入胜。同样,《铁面歌女》也具备了这样的元素,但是剧情上肯定在《蝴蝶梦》的层面上有了超越。同样是一个因爱生恨的复仇故事,但是《铁面歌女》设计了更耐看的故事链,爱恨情仇总是和复杂人性相关,在这一点上《铁面歌女》做到了绝处。兄弟情、夫妻情、旧情新爱以及双三角的爱情结构,让每一个人物都相互牵制与关联,从而派生出更加复杂的情感,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种种故事。

  当初看过《蝴蝶梦》后,就有这个想法,经典影视剧必定有成为经典的理由,好的东西我们可以吸收,但是如果照搬照抄那肯定会让剧情显得苍白无力。一个剧的剧情不能无限拉长,这里面需要填充的,就是我刚才说到的“寻找”。我相信很多观众看了该剧以后,在某些方面会引起强烈的共鸣。

  骆:您认为这部剧最大的看点在哪里?

  海:这部剧的看点是错综复杂的情爱历程,但是这并不是滥爱。金喜宝爱陶大为,无怨无悔;陶大为爱胡蝶,无怨无悔;同样阿布爱着白一鸣无也无怨无悔。为什么,是因为爱不需要理由。其实爱是需要理由的,只是每一个都不曾去深究,就拿金喜宝爱陶大为,仅仅是因为爱他的才气、憨直、善良吗?不完全是,还有一种不能被忽略的不是气场。每个人都有一个气场,吸引与排斥,都会在一眼之间发生,就是如此简单。

  另一个看点是关于仇恨。仇恨是一种比原子弹更有威力的武器,我们看到报章上因仇恨而发生的种种社会新闻,每天都在发生着。而更巨大的仇恨是什么,那就是蓄谋,蓄谋比那种激烈暴发的仇恨冷静,同样也更锋利。在这个剧集里,深藏的就是这样一种因爱而生的巨大仇恨。

  这样的仇恨不夸张。李宁说,一切皆有可能。仇恨也是如此,我们在这个剧中试图解读。

  骆:在创作这部剧集时,您收集了哪些资料?

  海:编剧的创作要求,比小说家来得更高一些。因为编剧需要一定的阅历,这个阅历来自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感知的,一个是认知的。感知从哪儿来,生活实践中来,学习得来。认知从哪儿来,那就因人而异了。认知是有一个刻度线的,对事物认识得越深刻,刻划人物性格就越到位。

  因为是个民国剧,所以想象空间不太受限制,可以天马行空。所以你要说的资料,我觉得最大的资料就是感知与认知。

  另外,我看过民国年间的一些言情小说,和现在一样,当年的言情也无外乎痛、爱、酸、惜、恨等几个因素。几千年过去了,所有的男女之间的爱不曾改变,兄弟之间的挚爱与杀戳也不曾改变。

  骆:这部剧为什么选择了民国来作为时代背景?

  海:我曾经写过一个纯文学的长篇小说《花雕》,背景时代也是民国。我十分热爱民国,是因为民国没有特别的高科技,民国的一些生活都很民间。民国的服装,男穿褂子女穿旗袍,民国的空气新鲜,民国的老旧火车行动缓慢但却令人神往,民国是一张张美丽的黑白图片。特别是老上海,车水马龙,电车响着叮叮的声音开过,黄包车在奔跑,穿着旗袍的女子手捧一纸袋的糖炒栗子款款地行走。

  说了那么多的民国,是因为我喜欢那个年代。说远一点,其实战乱总是产生大量故事的年代。《花雕》里我们就能闻到民国的气息,那种气息会令人沉醉。如果这样的气息表现在《铁面歌女》中,那就是一幅幅美丽而怀旧的民国图像。我热爱。

  骆:现在这部剧正在上海热拍中,陆毅、于荣光出演男主角,张娜拉、蒋林静出演女主角,你认为这些演员符合你想象中的角色形象吗?

  海:陆毅出演花心的大少爷是一点问题也没有,陆毅继成名作《永不瞑目》后,相继在《我的青春谁做主》、《夜幕下的哈尔滨》、《七剑》等影视剧中出演性格各异的角色,均获得了业界人士的好评和观众们的热捧。据我所知,此次出演《铁面歌女》中的花心少爷、上海滩商界精英,陆毅本人的期待很大,希望能够突破以往塑造的所有人物形象,将白一鸣这个内心复杂的“坏角色”饰演得淋漓尽致。

  而对于荣光而言,在我们惯常的印象中,一直为他是一名硬汉一名打星。比如在《狼毒化》中,他的个性化演技到达了顶峰。而在《铁面歌女》中,他饰演的是一名开花圈店的憨厚男子,业余喜欢音乐,而在街头卖唱,又走进歌厅为胡蝶伴奏。他为了养好胡蝶的盲女儿,奉献了自己所有的心血。在我创作剧本时的印象中,他的角色类似于《搭错车》中李雪健演的哑父,是一个只知付出不要回报的男人。于荣光有银屏硬汉的影子,但是我认为他的戏路应该很宽,而且他能演出男人憨的一面。尽管这个角色对他是个挑战,但我相信他一定能演得很到位。

  我在网上搜索到,不久前在高希希执导的《三国》中,于荣光饰演侠骨柔情的关云长,和饰演诸葛亮的陆毅同台飚戏。此次两人在《铁面歌女》中聚头,我相信会是两位男主角热心粉丝们的又一期待。

  而韩国喜剧小天后张娜拉加盟该剧出演女一号,给这部戏增添了不少亮色。饰演女二号金喜宝的蒋林静,刚刚完成了《最高特赦》的拍摄。我看过刚剪出的该片片花,我认为蒋林静在《最高特赦》中的精彩演出,将会使蒋林静再上一个演艺台阶。她在《铁面歌女》中扮演的“金喜宝”形象,一定会让观众有更新的期待。

  定演员不是编剧的事,但我对制片方以敏锐眼光构架的演员组合,感到很满意。

  骆:前段时间网上爆料说《铁面歌女》山寨了《妻子的诱惑》,您是怎么看待这问题的?剧情模式有相似之处?

  海:我对《妻子的诱惑》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这个剧具体的故事走向。但我知道我创作《铁面歌女》时是在三年多前,那时候可能还没有《妻子的诱惑》一剧,情节如有雷同,那就是纯属巧合。

  骆:海飞老师前几年都在写小说,在小说创作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曾经获得了人民文学奖等奖项。但是这两年把精力放在了编剧上,出于什么考虑?市场经济因素吗?

  海:我是小说和剧本都有涉及的一个创作者,按我的话说是两条腿走路。无容置疑的是,中国的电视剧创作已经远远走在了小说创作的前头。在和一些小说家、评论家和编辑家的交谈时,有好几名“腕”也表示这二十年,中国小说没有进步。我这样说或许会伤了许多小说家的心,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可以扳着指头计算中国有多少小说家离开了文学,除了一部分去创作影视作品以外,还有一部分去干了别的。这并不是一种悲哀,而小说成为小众艺术,是她的正常走向。

  话说回来,影视作品其实也是一种文学创作,以前我们叫做电视文学剧本。或许影视,是文学表现的另一种手段。中国电视的质量,远远超过了港台片。我认为现在的青年编剧还没有真正地跟上来,或许会出现一个编剧青黄不接的现象。

  其实在好多年前我就开始编一些剧本,不太拿得出手,也一直没有离开文学。只是最近创作影视剧本更多了些,市场经济因素当然是考虑的很大一个原因,但是肯定不全是。我认为,这有一个价值认同的因素在,我希望我能被观众认同,被导演认同,被演员认同,这就如同小说家渴望被编辑、评论家和读者认同一样。

  骆:影视创作和小说创作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海:最大的区别是,小说感性思维多一些,语言魅力发挥得很充分。而影视创作理性成分多一些,甚至谋篇布局都和小说创作者不一样。小说作者写剧本的坏处在于,有些作者不能调整好小说和剧本的关系,把一堆文字搞得不伦不类。好处在于,小说作者的有些细节描写比较好,不同于一部分纯粹的编剧出身的人写出来的东西,平稳但缺少激情。

  进行过影视剧创作锻炼的人,对长篇小说的谋篇布局,会有一种新的认识。我认为,会让长篇小说的构架更加牢固。便是缺点是,可能长期不写小说会让语言魅力大打折扣。

  骆:作为一个青年编剧,您在创作时会去模仿一些金牌编剧的创作思路吗?

  海:当然会。其实我看过好多的大纲,也走马观花地看过一些影视剧。故事结构而言,在我们的古典文学中,已经很稳固了。像电影《投名状》就是由“刺马案”改编的。我们现在要的是切入角度的新,故事的新,人物的新。新是什么?说土一点新就是要“不一样”,但是要做到新又何其的难。

  我认为模仿是通往进步的一条公路,模仿和抄袭不一样,模仿需要的是超越。超越以后,你就是你,你和别的编剧不一样。

  骆:现在您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编剧上,但还担任着《浙江作家》的执行主编,是否考虑过做一个纯粹的编剧?

  海:不明白这里说的“纯粹”是指哪一种,是专事影视创作不再做单位里的本职工作呢,还是不写小说而专门编剧。不过这两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心境,去做合适的事。就现在而言,我觉得我会继续努力编一些剧本出来。

  骆:和长城影视传媒集团已经有过不少电视作品的合作,您对长城影视的印象怎么样?

  海:长城影视有一个高效而严谨的团队,从合作的几年来看,我认为长城影视有几个过人之处。一。选题准确,从我知道的《红日》、《东方红1949》、《最高特赦》等剧来看,事实证明都成为或将成为热门大剧。二,大制作。长城影视拍摄或将拍的剧集中,要组建导演、演员强强联合的班子,几乎已经成为一个惯例,事实证明这些剧集拿得出手,打得响。三,高效。在我的印象中,长城影视是一个快节奏的高效的公司,但这并不是等于把编剧本和现场拍摄做得粗制滥造。

  骆:同样也是由您编剧的《最高特赦》已在后期制作中,您对这部剧的期待如何?

  海:我看过《最高特赦》的25分钟片花,觉得很好,比我预期的更好。柳云龙是第一次演大土匪,演得出彩,不愧是在片场摸爬滚打过来的好演员。而申军谊、魏宗万等老演员,他们的戏怎么着也掉不了多少。我要说的是马苏,我看过她以前的《北风那个吹》,在这个剧中就演得不错。而《最高特赦》让她更上了一个台阶,她的喜怒哀乐在镜头在紧牵了我的心。

  这个剧的故事,用一句话来说就是:黔东南解放初期沦落为女匪首的程幺妹被毛泽东特赦,结果自新做人劝说土匪下山或围剿山匪。这是一个久远了的事件,是绝对的看点。而我们到现在为上,好好地表现女匪首的剧集,还没有或者说并不多。

  这也是我对这部剧充满期待的原因之一。

  骆:谢谢海飞老师接受我的专访,大家都期待着早日看到《铁面歌女》和《最高特赦》,同时也期待您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海:谢谢,相信接下来和长城合作的又一新剧将会更好。

(责任编辑:杨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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