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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哈姆雷特,不一样的《盗梦空间》

来源:搜狐娱乐 作者:郎启波
2010年09月10日09:32

   当《奠基》变为了《盗梦空间》时,我曾经有些恐惧于这个片名。梦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是可以去讲述的,但前提是主动去和别人分享,而当我们的梦境可能被入侵的时候,相大多数人都会面临如我般的恐惧,这样的恐惧是可以无限去被放大的,大到你最后会不寒而栗。

   诺兰也有这样的恐惧。

   在我的记忆里,告别童年后的就不再有梦。做梦于我而言,是一件奢侈的事,每每身边的同事或朋友谈到自己前一晚做了一个怎么怎么样的梦时,我都是故作平静状在那里专注倾听,而从未发言。大约是2004年,或者是2005年的时候,我曾经和一个朋友聊到了梦的事。

   那是我童年常做的一个梦,一个完全相同的梦,每次其中的细节没有任何改变。

   这个梦总在每个月农历十四或十五那个时间出现。当月亮开始变圆,我从自己的床上一跃而起,向着村子里最高的那个山头奔跑而去,在奔跑的过程中,由两只脚奔跑慢慢变成了四只脚一起奔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头狼,一个孤独地向着月亮奔跑的家伙。此时,尽管我意识似乎清楚,但我已经不能发出像人类那样的声音,我每当正常开口说话,再行离开嘴唇的声音就变成了一种悲伤的嚎叫以及哽咽。我站在山头,仰望着月亮,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萦绕着脑海,当天空出现鱼肚白,天快亮了,我开始朝家的方向奔跑……

   “波儿,乖,妈妈在这里的,别哭了。”母亲说话时,我醒来,脸上的泪迹还未干去,母亲以往我被恶梦吓着了。她于是用村里祖辈留下的传统“打水碗”(滇东北的一种风俗习惯,取三枝筷子在可能被邪气或亡灵入侵的人全身轻轻敲打一番,然后合拢往盛了半碗水的碗里试图让筷子直立起来,边念叨着一些可能入侵的亡灵的名字,当念叨到某一称谓或名字时三只筷子站立住了,然后烧几张纸钱打发亡灵)的方法,试图驱走侵入我的邪恶……

   那时,我流泪其实是因为孤独而已,与恐惧或者邪恶入侵没有关联。母亲没有文化,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她单纯地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的孩子。我从未向母亲讲述过自己的这个梦,但这个梦却在长达在大半年的时间里都会按时出现。而后,我便固执地相,自己的前世可能正是一头狼,但为什么来到人间却不得而知。这个梦因为一个亲人的意外辞世后嘎然而止,从那时到现在,我没有再做过任何一个梦。用科学的解释应该是这样的,我其实是做了梦,只不过是不记得自己都在夜里都做了些什么梦而已。

   作为电影来说,《盗梦空间》被很多影迷视为“神作”,出发点当然是大家夸大的赞誉,然而,我不会将其视为“神作”,我愿意承认的是,这部电影是诺兰的一次成功探索。诺兰最有可能表达的也是他内心的一种恐惧与反思。从这角度来看,诺兰可能比我更为担心他自己的梦境被别人入侵,从这一点延展开来的潜台词是对人类无数自我毁灭行为的反思,他选择了一个有些拗口的表现手法去完成这个观点的时候,其实是对人类整体价值观的批判,电影作为意识形态一种有影响力的载体,诺兰不会那么直接去“反人类”的,他很聪明,所以他明白自己必须得艺术一些,也是委婉一些去表达自己。

   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梦境被人入侵和偷窥并不是没有可能。从N年前原子弹的发明,我们就可以想象得出人类自我毁灭的能力之巨大。诺兰在说出自己的恐惧和担忧之后,他基完成了自我救赎,并让自己从中解脱出来。

   “我害怕,有一天突然死去/不再写诗/不再做梦/不再流泪……”这是我15岁时写的一组名为《圆,我的过程》的组诗里的句子,在我曾经在高中毕业后,曾经有过一个疯狂的举动,将自己写的几百首诗的稿纸付之一炬。

   多年以后,除了那些曾经在大小报刊变成了铅字的诗歌外,我仅仅记得就只有这么几句了。

   那时,我已经不会做梦很多年了。

   陀螺停止了吗?还是在继续转动?可能一千个人心中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样的哈姆雷特做梦,也会有不一样的梦境吧?

   我现在还是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但我已经释怀。此刻,我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郎启波(影评人,某影视公司制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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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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