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哈迪:我的角色有点像邦德
Q: 你在里面的角色有点像个严肃的花花公子?
A:克里斯托弗是英国人,我也是,我们交流比较顺畅。他想要什么?这个人物是谁?他想要的人物效果是,有点像约翰-赫特,又有点像邦德,有点像英国皇家莎士比亚剧团的哈姆雷特,还有点像法利-格兰杰。他给了我一本书让我阅读,荷兰17世纪杰出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关于伪造的名著。我收集了很多关于影像以及思想概念,注入到这个角色当中。他喜欢我在《摇滚黑帮》中的表现,希望尽可能地帮我找到那种感觉。但是他又不希望太过,他喜欢有创造性的东西。最后这个角色出来有点像《哈瓦那特派员》中格雷厄姆-格林一角。老了,状况大不如前,被生活击垮了的善于交际的人,还有点不顾道德原则。他赌博,然后加入造梦团队。每个人都和克里斯托弗有自己的私人关系。有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像他那样说话,用那样的语调。我觉得伊姆斯就是克里斯托弗。有时候我会觉得他们都是克里斯托弗,这是克里斯托弗的世界。
约瑟夫-戈登-莱维特:失重戏就像踢美式足球
Q: 第一次读到《盗梦空间》的剧本时,你读懂了吗?
A:懂了个大概。当你读剧本时,你非常清楚地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有些东西会不明白,但是你没有必要把一切都弄懂。我喜欢挑战,喜欢被激发,喜欢思考。
Q:在失重的万向节里拍摄感觉怎么样?
A:偶尔会有点疼痛,就像踢了一场艰难的足球比赛,当然是美式足球。说实话,这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拍摄经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后院玩耍的小孩。这些镜头没有在绿光屏前拍摄,这点我非常喜欢。克里斯托弗建造了很多造型巨大的奇妙装置,地板真的是从我的脚下旋转过来,我悬浮在十层楼高的空气中,下面什么也没有。但是我觉得这让整个的镜头变得更加引人入胜,因为我没有必要去欺骗观众,让他们感觉到我失去平衡了,因为事实上我真的失去平衡了。我觉得这容易被理解,很多镜头与平常的数码设计的动作镜头完全不一样,我觉得这样观众看起来也会有更多的乐趣。
渡边谦:梦境不同人物性格就不同
Q:你怎么样分清楚每个不同的世界,以及不同的梦境层次?
A:这部电影有个非常有意思的点,那就是我们进入不同的人的梦境,然后我试图强调在不同的梦境层级当中Saito 这个角色的性格差异,因为你怎么看我和我实际上是什么样是不同的。如果我在你的梦中,你会发现人物性格会变得很不一样,我会特意地去强调这点。第一回合在我的城堡里,我将自己的情感隐藏起来,第二回合在旧宾馆里,我变得很犀利,更加冷静而聪明。
我非常喜欢和克里斯托弗讨论这些,他允许我从不同的视角去理解角色。
Q:影片当中你拍摄最复杂、最具挑战性的镜头是哪个?
A:影片结尾那个镜头,我正处在不稳定、过渡的那个阶段。这个镜头很难拍,因为他孤独地度过了50多年,他在期待某人的出现,饱含着孤独的情感。然后,他失去了很多东西,他只记得一件事。我和诺兰讨论了许多,对塑造这种性格气质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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