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网站
搜狐娱乐 > 电视 > 内地电视

女作家烈娃中篇小说《渡江》研讨会在京召开

来源:搜狐娱乐
2010年08月02日19:08
部分专家合影
部分专家合影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李敬泽与作家烈娃母女合影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李敬泽与作家烈娃母女合影

著名评论家阎纲
著名评论家阎纲

     近日,军旅女作家烈娃中篇小说《渡江》研讨会在京召开。

  《渡江》以解放军的渡江南下为背景,讲述了两对军人夫妻半个多世纪的恩怨纠葛。他们由邂逅、结合到随军南下,从意气风发的青年延续到怅然释怀的老境,其间历经时代的动荡不宁、个人命运的大起大落,穿插着北方人不能过江的神秘传闻、带保姆的大学生加入南下工作团等生动讲述。女主人公菊红在非常年代里遭受种种不幸、经历异常惨烈,但她仍表现得大气磅礴,终令人们深刻地认识到:感受幸福是一种能力。该作品发表在2009年第9期《上海文学》后,引起文坛的广泛关注,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李敬泽,总后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史全,总政治部宣传部文艺局副局长姜秀生,总后政治部创作室主任周大新,以及阎纲、张守仁、崔道怡、何西来、周明、王宗仁、贺绍俊、李建军、李美皆、何向阳等著名作家、评论家、编辑家等三十余人参加此次研讨会。与会专家们普遍认为:《渡江》突破了以往革命历史题材概念化的“宏大叙事”,借大的历史背景抒写人性小我,形成一种具有女性自省意识的个体化讲述,人物命运感人至深、历史纵深富于意味。既有别于《红日》、《保卫延安》等传统革命题材小说,也不同于《红高粱》、《白鹿原》等新历史主义创作,显示出一种革命历史小说写作的新的可能性,是近期军旅题材作品中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还有专家表示,该作品人物形象呼之欲出、细节扎实鲜活、具有强烈的画面感,是改编影视作品的绝好题材,期待能够尽早搬上银幕和荧屏。

  烈娃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专业作家,曾以散文集《在雪地上跳舞》荣膺首届冰心散文奖、小说《雅鲁藏布江故事》获全国青年女作家短篇小说大奖赛二等奖,《金蝴蝶结》的小说和电影剧本相继获得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和夏衍电影文学奖,并由本人亲任导演和制片人拍成故事片,被誉为近年来最优秀的儿童电影之一。《渡江》的诞生,是烈娃个人创作生涯的一次跨越,在研讨会上她坦言,《渡江》中有着自己父母和家族的原型,创作中经历内心了的挣扎与煎熬,甚至求助于心理医生才得以顺利完成,小说的写作过程也是一次个人情结的彻底疗伤和艰难成长。

  此次研讨会由总后勤部政治部宣传部、北京北信银河传媒有限公司联合主办,北信银河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马淑艳在研讨会上表示,有责任和义务为弘扬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扶持好作品,并表示愿与社会各界有识之士共同努力,及早将优秀小说《渡江》改编拍摄成长篇电视连续剧。

  专家发言摘编

  (以发言先后为序)

  何西来(著名评论家):这应该算是一部反思型的作品。它的反思不同于七八十年代,政治苦难的色彩比较浓;也不同于九十年代以后的文化反思,涉及到民族文化传统。《渡江》里流溢着人性当中最柔软的、最可爱的、最弥足珍贵的东西,值得充分肯定。

  阎纲(著名评论家):烈娃是快人快语、很率直的一个人,但是在写这部作品的时候很沉重,很难下笔,她的痛苦在哪里呢?她面对的是历史,战争史、运动史、阶级斗争史,面对的是人性的东西、英雄的东西,更牵肠挂肚的是亲情的关系。既有一些负重若轻的智慧,又有某种简洁明快的深刻,以挖掘人性深度来对待亲情。这部作品我先后读了两遍,它是对烈娃创作的一次升华。

  张守仁(著名编辑家):我应该说是一个老兵了,1951年参军。我很诧异,我们那时候的生活、我们的语言、我们的环境、我们的氛围,烈娃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渡江》是烈娃作品中的一个突破,我看了以后很兴奋,我非常欣赏这个作品。

  崔道怡(著名编辑家):这部中篇的题材本来是可以成为长篇小说的,烈娃用三万字的篇幅就浓郁而清晰地把它表达出来,很见艺术功底。我特别欣赏小说里那条菊花被单,烈娃用这条被单包裹菊花性格的美,又用这条被单捆扎菊花命运的悲。它既是生活的写真,又是艺术的创新,堪称典型的细节。掀开那条菊花被单,烈娃所要让读者知道的是,只有真正“渡过江去”,才能谱写中国人民崭新的历史。

  周明(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著名评论家):这大概是烈娃一生中不能不写的一部作品,不然她这个作家就会当得非常不安宁、不安心。这篇作品很干净,文字非常漂亮,自然流淌,没有做作、没有生硬、没有艰涩、没有华丽,非常朴实,但非常真诚。是近期很难得的一部中篇小说。一个柔弱的女子写出这么一部有深度、也有新意的作品,我对烈娃刮目相看。

  王宗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著名评论家):烈娃是一个很独到的作家。她把战争年代的人物关系延续到了和平时代,爱情、友谊,都表现得非常理智、非常清醒。小说中的人物张子腾有一句话,说“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比革命还麻烦”,非常有血有肉。

  贺绍俊(著名评论家):烈娃善于写散文、写诗歌,她有一种艺术气质,感性为上、情感外露,所以她的小说情感非常充沛。最近有很多作品在拿红色资源做文章,比如严歌苓的《一个女人的史诗》、艾伟的《风和日丽》、还有早先邓一光的《我是太阳》等,《渡江》也应该算到这个序列里。可以说,革命和浪漫是一对孪生兄弟,《渡江》也是从爱情故事入手,但这个爱情是很特别的爱情。小说在结构上也非常有想法,特意用菊红的女儿“我”的角度来叙述,并且掺杂了“我”的经历来进行对比和调节,写得很讲究。

  这部小说有一点非常难得,就是一个字——正!正气的正。思想定位正,观察历史的视角正、立场正,她并不是一个历史参与者,但是她能够自觉地将自己纳入到革命历史中去反思,红色资源是一个很重要的写作资源,她不是一种僵化的正说,也不是颠覆性的书写,而是站在新的时代,有着新的思想高度的一种正说。

  姜秀生(总政宣传部文艺局副局长):烈娃老师上过大学、进过文工团、唱过歌,在边防待了很多年,写诗、写散文、写报告文学、写小说,还搞影视创作,可以说是个全才,这篇小说在去年建国六十年前夕发表,实际上是为建国六十周年写的,它的意义很重要。题目是《渡江》,但渡江战役小说里边只是一部分,“渡江”是隐喻,实际上是对人生、对感情的一种体验,对幸福的一种理解。

  何向阳(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著名评论家):我感觉非常震惊,这是一部非常刚烈的小说。烈娃名字里有烈,这部小说从感情、叙事和思想上来说也都非常刚烈。它是一种战士的刚烈,它选择了一个非常特别的角度来写革命,女儿写母亲,就像鲁迅所说的连自己都烧进去,有一种深情。小说将革命的复杂性和历史的复杂性写得非常好,不是字面地、标签地去理解革命和生命,而是带着血肉,直面革命队伍里一些不纯粹的人,勇敢地表达了某些扭曲人性带来的相互伤害,这种伤害的出发点是在同一目标、同一战壕的,但为什么互不信任,最后造成伤害。张子腾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对菊红一家所做的事情都是以好意开始,而以伤害结束。渡江的深意在于一种内心的泅渡,烈娃写到了某种极致,是对二十世纪的革命主题的一种非常好的延伸和反思。

  李建军(著名评论家):《渡江》是一个中篇的规模,但容量相当于一个长篇,是一部具有历史感,既充满诗意,又充满悲剧感的一个小说。它与以往写这场战争的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对战争胜利以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人性的巨大变革,进行了非常深刻的叙述。人性在特定的时候会被扭曲,被扭曲的人性会给自己戴上遮羞布,并说服自己这是真理,因此有很多不是真理的东西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真理。战争留下巨大的创伤和可怕的人道灾难,会带来人性的一种几乎难以治愈的毁灭,因此战后要做的是医治创伤和修复人性,用宽容理性和爱的精神来实现和解,使整个民族得到休养生息。这部小说有这种自觉,这一点来看,烈娃超出我们很多没有疼痛感的作家。一切写作都是面对创伤和救治的过程。《渡江》我一口气看完,它紧紧压迫着你、折磨着你,是一部值得我们看的作品,一部近年来非常好的作品。

  李美皆(军旅文学评论家):我第一次读烈娃的小说就是《渡江》,有种一出手就是巅峰的感觉。项小米有部小说《英雄无语》原名叫《紫色》,这个紫色的解释就是红中有黑,指革命中不完美的那部分。如果说红色经典是革命历史的正本的话,我认为紫色经典可以形成革命历史的副本,《渡江》也可以说是一种紫色写作。除了需要对革命忠诚,除了这根弦绷得紧紧之外,还有没有起码的人性?我觉得这是革命者应该自问的。对革命者人性的置疑和批判,对革命者人格的反思和警示,在《渡江》里表现得很足。

  李云雷(新锐评论家):这部小说提供了一种更丰富地看待革命的方式,它不存在对革命的一种或正确或错误的先在判断,而是从个人体验出发,从个人家族的问题出发,然后与整个革命历史连结在一起。这样的革命历史不是空洞或宏观的叙事,而是紧密联系着作者的痛感经验,去重新看待这段历史,包括历史中辉煌的部分,也有阴暗的部分。《渡江》可能会代表一种写作历史小说,特别是革命历史小说的新的方向。

  师力斌(《北京文学》编辑):烈娃老师的这部作品像一匹野马,比如虚实人称的转换,都用一种不像写小说的方法来写,在红色经典与新历史主义小说两者之间发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烈娃:这是我的第一次写中篇小说。我想把中篇小说写成三部曲。关于南下的故事我从小就听,听得耳朵都烂了,原先听得我很烦,根本不快乐。但走到如今,我想我要慢慢走出来,我要变成快乐,而且要把不快乐的事情用一种很平静的叙述方式带给我的读者。但写作过程中,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种规范的方式,后来索性就不管了,想能不能根据我的感觉写一篇不同于原先那种循规蹈矩的样子的小说,或许这样直接地表达更好。结果写到自己发抖,写到给心理医生打电话。我觉得,只要有责任感、使命感和忧患意识这些东西存在,其他的伤害都可以弱化为零。人们常说作家是个寂寞的职业,但我觉得作家其实是最不寂寞的人,因为我们永远愉快地在纸上战斗,这是一种很热闹、很愉快的事情。我喜欢犹太著名诗人保罗•策兰的一句诗,今天借用一次,“为了美好的一切,我愿意开花,美丽而不虚华,质朴而不粗糙,深刻而不造作,好看而不肤浅”,我想我要写出更多无愧于这个时代的好作品。

  中篇小说《渡江》故事梗概

  作者:烈娃

  2009年第9期《上海文学》首发

  2010年第2期《新华文摘》全文转载

  《渡江》以渡江战役为背景,讲述了两个革命家庭错综复杂的情感故事。

  1949年春天,晋察冀边区的女游击队员菊红和她的丈夫贺杰随大军南下,沿途巧遇骑兵连长张子腾。菊红儿时曾被卖给张子腾做童养媳,但刚烈的菊红后来逃跑,投奔了共产党,在游击队当了一名通讯员,并嫁给了区委书记贺杰。

  燕京大学的女大学生朱金枝,在南下队伍中显得十分特殊,这个出生于北平某大资本家家庭的小姐,毅然告别安逸的生活狂热投身于革命。尽管她身上有很多大小姐作风让人看不惯,但在大家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朱金枝总是慷慨解囊,把随身携带的金银首饰卖掉换来粮食,以解大家无米之炊。

  朱金枝内心有个秘密:她曾在北平街头看见一位骑马奔驰的解放军,她一眼就爱上了这威风的骑兵。这骑兵就是四野的骑兵连长张子腾。

  南下途中,骑兵连长张子腾与菊红、贺杰、朱金枝相遇,朱金枝毫不掩饰对张子腾的爱慕之心,刚失去妻儿不久的张子腾却很看不惯她造作的样子。

  渡江战役打响了,张子腾作为先遣部队一员,腿上负伤,住进刚解放的长沙医院。娇小姐朱金枝一路颠簸受惊,也生病住院,和张子腾传奇般恋爱结婚。

  朱金枝得知菊红曾是张子腾的童养媳这事后,从此不得安宁,事事与菊红纠结,并将张子腾严加看管,弄得张子腾身心疲惫。

  正直但脾气太倔犟的贺杰得罪了一些小人,同样也刚正不阿的菊红也在单位得罪了一个二流子王德彪。

  由于菊红一直认为南下任务完成后就会回到她的故乡河北邯郸,所以倾囊而出买了床绣了菊花的湘绣被面。不料被讨厌奢侈的贺杰发现,拿去上交给组织,希望组织上教育她。但是不了解菊红单位情况的贺杰恰好把被面交给了王德彪,因为王德彪账目不清,所以菊红不同意他入党,王德彪怀恨在心,正巧拿到菊红的被面,就设计了一个菊红“贪污被面”的罪名。

  此时张子腾已是地委书记,他正为菊红放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反革命”而恼火时,又来了“被面事件”,于是在会上,菊红被定罪并开除党籍。万万没想到事件会成这样的结果,贺杰当场吐血,不久郁郁而死。菊红坚强地抚养孩子们长大。文革期间,成为“造反派”领头人的张子腾,阴差阳错地又对菊红一家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直到几十年后,八十多岁的张子腾重返长沙去寻找当年的老战友老同事,戏剧性地追赶到韶山,没找到同志们,却在毛主席雕塑前自言自语说出了自己一生中最掏心置腹的话,然后突发心脏病被送进医院。

  朱金枝凭着自己的灵性,知道应该把菊红找来唤醒张子腾。在医院里,两个“仇人”相见。但一个已不省人事的人,只在昏迷中呼唤着菊红的小名。

  七十多岁的朱金枝,此时才明白,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是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用金钱、用权力、用各种办法得到的,那就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而被张子腾几乎毁了一生的菊红也方才明白,张子腾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源自于内心深处复杂的感情,或许是一种以恨的形式表现的更深刻的爱?

  张子腾去世后,和老战友贺杰的骨灰同埋在当年渡江的长江边。菊红和朱金枝带着孩子们在长江边轻轻唱着她们年轻时候的《南下之歌》……

(责任编辑:午小饭)
上网从搜狗开始
网页  新闻

我要发布

娱乐资料库 影讯    电视节目

近期热点关注
网站地图

娱乐中心

搜狐 | ChinaRen | 焦点房地产 | 17173 | 搜狗

实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