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真正的狂戏。
之所以敢说这部戏很狂,是因为我在家里狂写,关皓月在排练场狂导,以后那就是高晓攀在剧场里狂演,观众则会在舞台下狂看之后狂笑。于是,我们都为了这部戏而不得已狂了一把。
我们三个其实跟鲁迅先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选择这个题目,实在是因为高晓攀同志简直太狂了,因为他从小做任何事情似乎就没被谁看好过,就连他活着都好象是一种不对的错误。然而狂的是,他竟然一步一个脚印的全都做了出来,非但做得不差,并且做得还很好,曾经否定他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开始偷偷摸摸的嫉妒他了,并且嫉妒得也很狂,狂到要是不站出来骂一骂晓攀同志的话,别人早就把他们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尽管原来可能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过他们。所以我敢保证,如果你看了这部狂戏之后,被雷的可能性很大,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小心被雷得不行不行的!
然而除此之外,这部戏当然要献给那些像高晓攀一样的八零后们。说句实在话,想起他们,我都有点儿替他们起急冒火,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实在是太多了。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房子,之后是房子里的那个还没影儿的媳妇儿,再之后又是媳妇儿肚子里的那个更没影儿的孩子,当然还有与他爸他妈和她爸她妈所相关的赡养以及医疗等各种问题,全都一股脑的化作严峻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每一个人的脑袋都会有八个那么大,全都不容乐观并且还得扛着。扛得动的要扛,扛不动的假装扛着也要扛!
每个人扛的都已经要疯了,每个人疯的都只剩下狂了。
于是每个人的肚子里其实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狂人日记》,只是我们把高晓攀的演给你看,也许你忽然一下就会知道,原来真正狂得连命都不想要了的,竟然是他妈的这个世界!
高晓攀的话: 戏剧界的叛逆——关皓月; 相声界的叛逆——高晓攀; 文学界的叛逆——鲁迅,就有了今天的狂人日记。 老子的道德经曰:道可道非常道。任何事物的成功都是冲破一切规矩,打开思想的枷锁,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也许我们应该叛逆一点、疯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