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两句 2008年06月19日16:06 来源:搜狐娱乐
黄觉的电影,从《恋爱中的宝贝》、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再到《长恨歌》,仿似都晃动着岁月斑驳的光影。如同他的脸,有略显缭乱的短发,有深邃的目光,还有明显的青春的烙痕。而在这张坚定的面孔后,却又装了很多奇思异想,顽皮,跳脱,像一个孩子。
好孩子坏孩子
黄觉一个人在空空的化妆间里,灯光明亮,他慵懒地陷进沙发中,偶尔对着镜子做个鬼脸,再抓抓头发。一个人的时候,黄觉像个孤独的孩子,自己跟自己玩。
其实,他的脑子里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比如刚刚在网上开了一家店,专门卖自己设计的金饰。还把自己拍的照片打印出来,挂在朋友的酒吧里兜售。居然被一家境外媒体的记者买走三张,“每张300美金!”
再比如前一阵助手和经纪人都放假了,黄觉只能开着借来的车自己上街,谁知只是这一次就让他上了瘾。立刻就去买了一辆新车不说,一向爱玩的他,还一口气给新车换了轮圈、轮毂、刹车等等。对此,妈妈非常不理解,新买的车,为什么要拆得乱七八糟呢?他哄妈妈说是为了安全,妈妈双手赞同,“好好好!”其实从小到大,黄觉都是爱走极端的一个,几乎是从一个极端突然就到了另一个极端,然后不知哪天又转了回来。上小学之前几乎连床都不下,自闭。读小学之后又是特别野的孩子,整天不回家。14、15岁的时候,早恋、打架、骑着摩托飚车,班里问题最多的孩子就是他。到了18岁以后,又忽然变得很安静沉默,那时候正是他毕业后来北京的一年,“可能觉得斗狠并不说明你怎样。”
学会泰然
最近,黄觉谈得最多的话题,大概就是与李少红导演合作的新片《门》。能再次与少红导演合作,黄觉其实很感恩也很珍惜。“李少红是一个我非常敬重的导演,她给演员很多空间,同时也意味着很高的要求,以前我演戏可能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跟他合作之后,觉得自己对演员或者说演戏都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对于新近风传他和徐静蕾似是而非的“恋情”,黄觉倒也处之泰然。如果说在《恋爱中的宝贝》时,与周迅传出绯闻,还让他觉得好玩和刺激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有些厌倦了。“也许这说明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东西吧,但我现在其实已经刻意避免这些了,不然会让人觉得很讨厌吧。”对于那些“剧组炒作说”、或者“媒体好事说”,黄觉很淡然,“只能说自己是个惹事精吧,所以我觉得以后不要和同行有太多的纠葛,专心拍戏就好了。”
黄觉的下一部戏也许可以避免类似的炒作了,因为那是个纯男人戏,女人不是主角。“其实剧组的生活很枯燥的,所以我要抓紧时间享受在北京的日子。这是我在剧组连续工作四年之后的第一个长假,所以特别珍惜。”
总是一个人
“我是一个有点奇怪的人,不熟的朋友可能会受不了我。” 比如有时跟朋友在一起,突然想一个人呆着,就说一句“我走了”,然后真的掉头就走了。他还经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就算和一堆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肯定不是核心人物,“通常我就是贴在墙角的那种人,偶尔出来发下疯,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
现在的黄觉似乎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就是极力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埋头挣钱,配合父母、同事、朋友等身边的所有人,“极力去符合传统的价值观,比如我整整4年几乎没休息过,一直在剧组拍戏。”
“不过我希望工作和休息能够得到很好的平衡,更正常人一点。我很羡慕那种每天工作8小时之后,可以住在家里,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吃饭,聊天,玩。但是拍戏的话一个人在剧组一待就是几个月,半年。从片场回到酒店,你能面对的除了书就是电脑。因为我28岁才开始做演员,我早就形成了自己的生活方式。”那这没有休息的4年,郁闷的时候怎么办?他开玩笑说,就骂经纪人,谁让她给我接这么多工作。
冷冷的性感
总觉得黄觉的身上有一种冷冷的性感,他自己对此却一脸的疑惑,问朋友,“你看到我的脸难道会想到床之类的东西吗?”他那口慢条斯理的普通话,更让人觉得他很无辜的样子。但是对于时尚,他到是很有自己的见解,“我觉得也不是打扮,就是得有‘范儿’,否则你穿什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什么是‘范儿’?我觉得自己卖首饰,卖照片就挺‘范儿’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黄觉几乎是手表不离身的。夸张的时候比如身上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却戴着只手表。“后来发觉自己有点太离谱,对于男人来说,拥有一块适合自己的手表也许就够了,所谓手表是身份的象征在我眼中可能倒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戴上后那种不自觉的散发出的自信。”
这一次戴上浪琴新款腕表的黄觉,在摄影棚里随着音乐慢慢舞动,当年做模特的经历在现在看来绝对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每一次闪光灯明灭间便换上不同的POSE,每一个都完美的令摄影师无法取舍。
他说自己仍然像个野孩子,没有家的概念。但是在广西老家他给爸爸妈妈买了一套别墅,正在装修,当初在北京买的房子也是为父母买的,那样不拍戏的时候就可以把他们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如果只为自己,黄觉是绝对不会考虑买房子的,“我希望每天一睁开眼都不知道自己睡在谁家——可是哪有那么多女孩愿意收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