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音乐剧以一种类似轻歌剧(Operetta)的音乐形式,轻巧潜入人们的内心时,它的风靡就已注定。人们发现看音乐剧的时候可以随意笑,尽情哭,可以跌入失落,或者重拾感动。除了犯困之外,音乐剧可以带领观众们领略一切。
音乐剧和歌剧 只在一念间
让我们先搞清楚音乐剧和歌剧的最基本的分别。音乐剧经常采用流行音乐及其配器,可以有无音乐的对白,音乐剧也去掉了宣叙调和咏叹调之分,基本不采用美声唱法,于是出现了很多跨界的歌手。音乐剧中所包含的戏剧元素,音乐元素,舞蹈元素等都为它的魅力肩负重责。从字面上看“音乐剧”,“音乐”在先,“剧情”在后;听在先,看在后。这似乎不符合光速大于音速的公理,也不符合我们大脑皮层对这两种刺激的反应顺序。其实在字面之下,音乐剧的意思应该解释成有音乐的戏剧,“音乐”是修饰“剧”的成分,“剧”才是主角。所以流传于世的经典音乐剧的第一要义就是剧情中隐喻的人性亮点。
心灵和现实 一个都不能少
假如没有对心灵深处的表达和探索,再好的音乐和舞蹈都只是暴殄天物。无论《巴黎圣母院》中卡西莫多对心上人的一见倾心和拼死守卫,还是《猫》中的格里泽贝拉在风华已逝、万念俱灰后的内心觉醒,或者《悲惨世界》中珂赛特在凄惨的境遇中想像梦中的云上城堡,抑或是《歌剧魅影》中埃里克将被毁的面容隐藏在华丽面具下,只和自己孤独的灵魂对话。这些无疑都是现实生活中人们有可能经历到的心路历程。《蝶》中的梁祝,传世之爱的凄美。在男女主角爱情的进行过程中,各种各样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在一场谋杀中有着各种各样的表现。而对蝶人们姑息养奸的着力描绘,显露出了集体无意识的罪恶。音乐剧就是这样将现实映射在舞台上,然后放大,却不失实。
音乐和歌唱 流传的经典
音乐剧中的经典唱段和音乐也是为人们所耳熟能详的,比如 “Whistle down the wind”之于《顺风吹哨》;“Memory”之于《猫》;“You'll Never Walk Alone”之于《天上人间》。“The Phantom of Opera”以及“The Music of the Night”之于《歌剧魅影》。这些金曲不但获奖无数,更是深深烙进人们的心里。词曲作者自然功不可没,演员们二次创作的效果也不可小觑。比如法语版《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男主角Damien Sargue的一段唱“J’ai Peur”(我害怕),他似乎有能力把所有情绪都表达在声音里,当死神在他身后妖娆的舞蹈,罗密欧的紧张和恐惧弥漫着整个舞台。《巴黎圣母院》中Bruno Pelletier的“Le Temps des Cathedrales”(大教堂时代)。近两个八度的跨越听到最后余音仍然绕梁,仿佛他的声音中带着管风琴的轰鸣和人物内心阴郁的豁然。
英美音乐剧的音乐和法国音乐剧的音乐有着很大不同,在英美作品中,往往每个固定的角色或者固定冲突都有一个固定的旋律伴随,在情节转换的过程中旋律与剧情结构相互渗透,穿插出现。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而法语音乐剧多数偏流行音乐,在大段大段的歌曲中展开情节,浪漫唯美。由于改编名著的作品居多,所以情节上不用花费过多精力,往往直接走上精神的顶峰。最具代表意义的就是《巴黎圣母院》最后动人魂魄的“舞吧,艾斯美拉达吾爱”。
《蝶》的音乐由以大气、恢宏、典雅风格著称的音乐人三宝制作。音乐的表现力夸张和内敛兼而有之,高亢入云,飞得起来;低回婉转,入得红尘里面。每一句唱词都由关山执笔,字斟句酌,唯一希望就是将人物内心的真实感受传达给观众。而众明星的火线加盟和几年来剧团培养的专业演员更将会为《蝶》的破茧倾尽自己的感情和心血。
音乐和舞蹈 最亲密的伙伴
有一句话叫"音乐是舞蹈的灵魂"。这是舞蹈大师们对舞蹈艺术中那个无形的伙伴的诚挚的褒词。1943年,在《俄克拉荷马》中,安格尼斯•德•米尔使使舞蹈成为音乐剧的一个主要部分。从此在音乐剧中的舞蹈语汇和音乐语汇同样为剧情服务,所以音乐剧中的演员必须具备深厚的舞蹈根基。
《蝶》的舞蹈总监戴恩曾经就是《巴黎圣母院》中的一员,后来在韦伯50岁生日庆典演出中担任舞蹈总监。他也曾经担任过《巴黎圣母院》世界巡演、莎拉•布莱曼的《伊甸园的一夜》世界巡演、《万世巨星》、《傲慢与偏见》、音乐剧《名望》、《你好, 制作人》、《歌与舞蹈欧洲巡演》的编舞等。他的舞风活力四射,矫健轻灵,并且精通现代舞和爵士舞。他绝佳的能力在于他编排的舞蹈在音乐剧中既充分为剧情推进而服务,又能和表演、歌唱一样出彩。只有音乐中隐含着的韵律和角色内心真实的写照均衡的体现在舞蹈中,才是最美妙的搭配。
其实音乐剧欣赏的要领中除了上述元素外,舞美、灯光、多媒体、服装、化妆等等都是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因为音乐剧实在是一种综合性的审美舞台艺术,它一直将观赏性和大众化放在首位,并且在今天发展成为最成功的舞台表演艺术形式。无论是百老汇还是伦敦西区,或者是处于音乐剧产业化形成阶段的中国,音乐剧的繁花就盛开在人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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