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物质现实与精神现实都在巨变之中,并对我们造成巨大的压力,2000年始我对西方文明的几千年的传承和基本价值进行了比较直观的审视和思考,这次十国之行的直接结果在于,我坚信对于普遍人类价值对当代文化的重要意义以及现代主义思维对整个文化断裂的拯救作用。
经过几年的实践我推出了“精神的维度”这批作品,并用实践提出:
⒈使绘画回到人类精神信仰相关的重要位置上;
⒉绘画回到自己的本体(影像艺术削弱了绘画的力度和存在);
⒊艺术在当代生活中的价值问题;
⒋在多元化成为一般普遍认知时,艺术的挑战是否能产生高层次的艺术等重要观念。
以下的文字是注在作品标题上的艺术笔录,能够反映出我的部分创作思考。
《二千年的两个人》:
在这个时代我认为最深刻的人类变迁是人们正在迅速地失去人的内在价值感。当代艺术对此的反映,因价值危机而出现的种种畸变的艺术作为对现实的回应。其实我认为这个现实真正需要的是正面的坚持内在价值的人,与具有这种崇敬感的艺术。对人类的某种宝贵精神的持守与升华。
《少年》:
我希望这些画具有一些壁画的元素。在这张画的设计中,选择了具有双向、隐喻的动作和比较平面化的处理,以表达一种较为恒定的理念。
我以自己的生活方式与艺术轻蔑人性的普遍世俗化和堕落。
《远方》:
我认为蒙古民族是一个永远恒定的主题,这是从生活中提取的一种我认为是最具有象征意味的主题,以表达我在蒙古草原心灵生活中所感受到的那种永恒的静穆和这个民族的生活所能产生的那种遥远的意向。
《椅子上的少年》:
我远离那些影像艺术,走向他们的相反,寻求一种持久性和本质的特征。
《端庄的人物》
我创造这些严肃的作品,是为了再一次强调艺术和人性的最持重的那一面。
我以这些似乎端庄的人物,回应在早年内心中产生的静穆感。
《盛装》:
我崇敬和渴望人类的那些伟大古朴时代的艺术,这样的时代的艺术带有最强烈的人格和人类感情中值得尊敬的部分。
《牧民的儿子》:
我的艺术并不是为第一眼的观赏而准备的,我已经把某种持久的本质孕育于其中。
在人们追逐的风潮中,我看到了艺术信息的退化。
《海日》:
我在最简约的严格的视觉形式中重新寻求绘画与精神。这完全是一种新的绘画。
创造经得起长久注视的艺术,寻求艺术的最高形态——最初的、非表面技巧的艺术。
《六月》:
我在寻求一种人类精神的重要一面,而整个当代艺术已经沉迷于人的堕落的末世图景。
我的艺术充分地介入了这个世界中心价值的紧张状态和强烈的人格反应。
《逆光》:
我所探求的是人类有史以来具有支撑作用的那种精神理念,在这个时代这是少数,但这是重要的存在。
《鄂吉诺尔湖》:
我的笨拙的努力,并不是为了创造与这个世俗时代等同价值的东西,而是更为深远地具有普遍价值的东西。
《文勇》:
文勇的沉默我认为是最有力量的那一种,我要使这种沉默变成某种精神化的象征。
我在追求永恒不仅是空间形式的永恒,还是精神存在的永恒。
《世王月》:
她的内部信息有一种强烈精神化的倾向,我一直把自己的绘画,引向与信仰相关的那样一种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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