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与信仰相关,我认为这是人类需求的最深处,我表达了这种渴望。
我在用新的手法使绘画有我需要的对视觉的吸收性,这是我长久以来希求的某种质朴品质,这种视觉感受在最简单的形态中包涵了光、空间与精神的升华。
《橙色的人物》:
我尽力摆脱对一个最熟悉人的描写,并且隐藏了自己的技巧,我力求在这些绘画上获得朴素大方的造型和壁画式的视觉吸收效果。
艺术应该朴素高贵,艺术在人类生活中应该是让人仰视的东西,它还是应该表达人类心灵生活中最最高贵的那个部分。
《漠北的风》:
这是我最喜爱的作品之一,这幅画表达了那种纯粹游牧生活的诗意和具有象征意味的想象。
我迷恋一种泥土般的绘画感,亲近、质朴、醇厚、最有升华感。
《谭》:
我的人生的巨大挑战在于面对这迅速世俗化的现实,寻求强烈的精神真理,并为这永存的价值努力前行。
《牧歌》:
我在绘画中所做的努力在于使具象写实绘画具有强烈的精神理想价值、人性的崇敬感和对人类人文历史普遍价值最具敬意的回顾。
《湿壁画人物》:
在绘画语汇上我对油滑的近代语汇并无敬意,这是人类趋于世俗化的意识在语汇上的表现,只有那远古的质朴语汇才能激起人格感怀与力度。
《干燥的草原》:
我轻视当代艺术中的极端行为,这意味着人们失去了从容的价值判断与趣味,而依赖于惊人之举。
《未完成的人物》:
我的所有形体都经过了一种我认为高级的艺术处理,它们具有物象的最重要的因素,但最终独立与自然。
《面孔》:
在这个时代人类价值所受的巨大挑战在于人的一些根本价值——爱,正直、未来感和存在的意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我一直努力去做的是使绘画与人性的中心价值统一起来,使绘画成为重要的存在。
《鄂尔古涅坤》:
我曾经对人性有过充满崇高价值感的期待,并为此建筑一个艺术精神与理念世界,如果这种价值被摧毁的话,那也应该是一部悲剧的英雄史诗。
《窗前人物》:
我所寻求的是视觉的艺术,但我不寻求视网膜的艺术,我认为最接近原形的艺术亦不是高级的艺术,我追求的是心灵的艺术,好的艺术具有对现实启发的巨大空间和高远之感。
《俄国的奥丽卡》:
俄国的室内环境总是很有色彩,这个人物对我来讲是陌生的,我所熟悉的应该是他们的生活背景。她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像过去故事里的女兵。
《方构图》:
如果当代现实对人提出什么希求的话,人对永恒理念的寻求,才能保持人的价值感,我希望绘画重新给人以崇敬感。
《两座山》:
艺术创作是漫长的心智活动,我一直不愿意把它与现实功利联系起来,在我的生活中她的地位甚至远远高于才华的展现,她承载着使心灵活动在有形世界的价值与可能。
《白衣女孩》:
我的画初看是令人茫然的,但久久注视之后却有某种深度的意识与本质存在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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