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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耷子
作为三大A类国际电影节中年纪最轻的一个，柏林影展因为没有经历停办和灾荒的威胁，因此绝对评奖数量并不逊于戛纳影展。而就电影的质量而言，虽然它的办展时间与名导的新片档期总存在的着微妙的差异，但并不影响它发掘新锐作品，或是彻底朝奥斯卡方向靠拢的能力。因此，柏林60年纵然冷片居多，但经典杰作也超出我们的想象——换句话说，进入老年的柏林影展，不是没有好片，而是缺少搜刮的双手和回眸的眼睛。
《恐惧的代价》Le Salaire de la Peur
1953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亨利-乔治-克鲁佐
本片是史上罕见的在同一年中，包揽柏林金熊和戛纳影展最佳影片的作品。当年，柏林官方尚未组建竞赛单元的评审团，所有入选影片均由观众现场投票决定。《恐惧的代价》之所以能促成普通观众集体投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亨利-乔治-克鲁佐对悬念和惊悚气氛的惊人掌控力。影片讲述了三个男人驾驶装有硝化甘油的卡车走上不归路的故事，虽然影片的“紧张气氛”在今天看来根本不算稀奇，但在半个世纪前，它的观赏性显然是不容质疑的。《芝加哥太阳报》的罗杰-艾勃特至今对此片评价极高，认为它在悬念片领域占据永恒地位。
《十二怒汉》12 Angry Men
1957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悉德尼-鲁迈特
悉德尼-鲁迈特的导演处女作《十二怒汉》，是柏林电影节历史上，捧出的成就最高的电影——没有“之一”。此片虽在当年奥斯卡上三项提名全部落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部场景狭小、制作低廉的顶级话痨片，却一直霸占着IMDB第七的位置，是全球影迷最推崇的电影之一。影片由亨利-方达率领11个老爷们主演，讲述了一个陪审团在合议一桩问题少年杀父案时，产生的猛烈冲突。在从“有罪”到“无罪”的辩论过程中，鲁迈特登峰造极的电影语言，至今仍可视作同类电影的典范。尤其需要说明的是，当届评审团主席是后来很快被人遗忘的美国的电影学者乔伊-卡莫迪，此人的无敌眼光无疑令人咋舌。
《野草莓》Smultronstället
1958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英格玛-伯格曼
英格玛-伯格曼最先被国际影坛确定地位，便是通过这部电影的金熊奖。当届评审团主席是好莱坞黄金时代大导演弗兰克-卡普拉。以卡普拉一贯的诙谐风格来看，他能欣赏这部颇具文艺腔的《野草莓》，貌似是桩灵异事件。但据后来业内人士分析，《野草莓》之所以感动卡普拉，是因为该片的精神魅力与其当时的心态，形成了微妙的对接：影片说的是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终于被授予荣誉博士学位的医学教授，在前往领奖的途中，开始回忆年少时光的故事，尤其是对初恋的记忆，激起了他的无限惆怅。这一年，刚满60岁的卡普拉，已挣扎在电视圈的边缘，对于早年的辉煌经历，他或许有着和《野草莓》男主角相似的感受。
《原野百合花》Lilies of the Field
1963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西德尼-波蒂埃） 导演：拉尔夫-尼尔森
这部几乎改写好莱坞影坛种族史的电影，是柏林影展60年代最值得骄傲的事件之一——当年的柏林电影节是在6月21日开幕开幕，《原野百合花》在参赛之前，已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大奖，西德尼-波蒂埃成为史上第一个非裔奥斯卡影帝。照理说，一直与好莱坞存在着审美差异的柏林影展，并没有必要再度让波蒂埃风光一把，但当届评审主席温迪-托伊却坚定地认为：“柏林影展同样应以开放的姿态，表彰所有具备杰出艺术才华的电影人，与种族无关。”波蒂埃获得影帝之后，柏林影展的声誉也随之大幅提高，逐渐从早年因历史原因而被说三道四的状况中走了出来。多年后，丹泽尔-华盛顿在柏林两度封帝、哈利-贝瑞被抢先两个月封为影后，均是《原野百合花》效应的传承表现。
《荒岛惊魂》Cul-de-sac
1966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罗曼-波兰斯基
生于法国巴黎的电影大师罗曼-波兰斯基，早在1962年就以《水中刀》杀进威尼斯影展，但金狮并没有看上他。三年后，波兰斯基突然成为柏林影展的宠儿，凭借《冷血惊魂》和《荒野惊魂》连续两年夺下最佳影片银熊奖和金熊奖，迅速成为欧洲最具影响力的新锐导演。戛纳影展为波兰斯基的《钢琴家》送上金棕榈大奖已是36年之后的事了。《荒野惊魂》在波兰斯基的履历表中，并不是最出名的一部，但其调动镜头的方式以及音乐风格，都和他被人熟知的作品水准相当。影片讲述了一个男人在一个荒岛买下了一个城堡，他打算和妻子平静地在这里生活，然而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变得令人胆战心惊起来，最终，一场出乎意料的血腥周旋正式展开。波兰斯基今年的新作《影子写手》再度入围柏林竞赛单元，他上一次角逐金熊，已是1972年的事（纪录片《冠军的午后》）。
《十日谈》Il Decameron
1971年评委会特别奖 导演：皮尔-保罗-帕索里尼
本片是帕索里尼晚年的主要作品之一，在当年柏林电影节上受到了最隆重的礼遇。影片根据薄伽丘的原著改编而来，讲述了十位避难的男女在十天内讲述的故事。这些故事原本有一百个，最后帕索里尼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了七个小故事进行串联，其中包括一个女人把丈夫骗进酒桶，然后就在酒桶旁边给丈夫戴绿帽子，一个装成哑巴的男人来到修道院后，成了修女们集体泻欲的工具。这些十分出挑的故事，充满了犀利的讽刺力度，在帕索里尼的掌控下尤其充满妙趣。不过，当届评审团主席——丹麦电影编剧比恩-拉斯姆森，对此片持保留意见，出于对帕索里尼以往成就的肯定，最终颁发了特别奖。
《西塞英雄谱》Buffalo Bill and the Indians or Sitting Bulls History Lesson
1976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罗伯特-奥尔特曼
好莱坞群戏大师，一辈子都未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只在去世前一年获得了终身成就奖的补偿。不过，奥尔特曼一直是欧洲A类国际电影节的宠儿，即便他的这部《西塞英雄谱》远不及他70年代同期的《纳什维尔》和《陆军野战医院》那样脍炙人口，但它依然以独特的魅力获得了柏林影展的青睐。该奖也是此片获得的唯一一个奖项。影片讲述了一个巡回剧团在演出过程中的种种故事，核心围绕一个白人和一个印第安人之间的友谊展开，全片人物丰富，展现了奥尔特曼最拿手的交叉对话、多重线索等绝活，只是传播度相对有限。当届的评审团主席的是“波兰学派”的倡导者耶尔齐-卡瓦莱罗维奇，据说耶尔齐一直是奥尔特曼的崇拜者，因此《西塞英雄谱》的成功登顶，与耶尔齐个人的审美倾向不无关系。
《野战排》Platoon
1987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奥利弗-斯通
当届评审团主席克劳斯-马利亚-布朗道尔，曾在1987年做出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当时柏林电影节已调整到2月底开幕，3月3日闭幕，因此他把最佳导演奖颁给奥立弗-斯通，比奥斯卡的隆重犒赏早了将近一个月。至今，《野战排》依然被视为斯通最经典的作品之一，该片讲述了一个美国大学生加入越战队伍之后所经历的种种人性挣扎，在当时的美国社会引起了巨大反响，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
《红高粱》Red Sorghum
1988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张艺谋
这是一部已不需要赘述的国产片超级经典——巩俐高耸的肩膀和姜文热辣的半裸造型，已成为中国电影的一种代表性具像。该片还一举成就了第五代导演的领军人物张艺谋，他在《红高粱》中所呈现的张扬的生命力以及对性的描写，都产生了巨大的突破，令西方影坛惊艳。此片至今仍被公认为张艺谋最优秀的电影作品之一，而张艺谋也在这尊金熊的鼓励下越战越勇，1998年又以《我的父亲母亲》获得银熊大奖，今年则带着《三枪拍案惊奇》再度杀进主竞赛单元，只是得奖潜力令人费解。现在需要特别纪念的是——当年第一次给中国电影《红高粱》授予金熊奖的评审团成员，十分牛掰：除了日后成为威尼斯影展顶梁柱的古格列莫-伯拉基担当了主席之外，副主席是奥斯卡影后艾伦-伯斯汀，而成员中则包括了我们熟悉的英国演技派巨星、上届柏林影展主席蒂尔达-斯温顿。他们无疑是具有品位的。
《雨人》Rain Man
1989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巴里-莱文森
《雨人》是巴里-莱文森继《早安越南》之后，又一部在美国获得成功的电影，并囊括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原著剧本四项大奖。不过，柏林电影节还是抢先为其授予了金熊奖。影片由阿汤哥和达斯汀-霍夫曼联袂主演，讲述了一个男人在继承遗产时，发现巨资居然被自闭症患者哥哥所有，为了拿到这笔钱，他把哥哥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起初他们完全不在同一个思维层面上，但是随着日子的推进，弟弟逐渐发现了哥哥身上某种令人惊异的特质，对金钱的追逐最终变成了对亲情的认同。此片当年感动了整个柏林，口碑绝佳。当时刚刚以《孩子王》和《黄土地》在国际斩露头角的中国第五代导演陈凯歌，担当了这届柏林主竞赛单元的评审团成员。
《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
1991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乔纳森-德米
本片是柏林影展与奥斯卡的又一次不谋而合，虽然与原著小说相比，《沉默的羔羊》的紧张气氛大大削弱，剧情的饱满程度也并非无懈可击，但在《七宗罪》尚未登场的90年代初，此片在罪案恐怖片领域委实算得上上流货。《沉默的羔羊》讲述了联邦调查局女探员克雷瑞斯-史达琳与食人医生汉尼拔之间的智慧较量，影片中充斥着意想性的血腥场面，令人如坐针毡，食人医生的扮演者安东尼-霍普金斯，也因此片迎来表演事业的顶峰，朱迪-福斯特则第二次获得了奥斯卡影后桂冠。
《喜宴》The Wedding Banquet
1993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李安
《喜宴》是多年郁郁不得志的李安扬眉吐气的上位之作，这尊金熊就像点开了李安得奖的穴道，为其以后的电影生涯带来了实质性影响。影片是一部典型的GAY片，但它并没有就事论事，而是将男主角跌宕的命运和无尽的痛苦，放在了家庭的层面上，呈现出一个被迫做“正常男人”的GAY在面对世俗约束时的艰难和选择。影片在一向GAY气冲天的柏林，获得了惊人的评价，最终与谢飞的《香魂女》一起，并列斩获金熊。当然，华语电影的这次出离风光也与张艺谋有关——这一年，他被选为了评审团成员。值得注意的是，张艺谋和李安一直惺惺相惜，多年后，张艺谋担当威尼斯主席时，又把金狮颁给了李安的《色，戒》，足见他们在艺术品位上的相同。
《以父之名》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
1994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吉姆-谢里登
本片是丹尼尔-戴-刘易斯的代表作之一，在当年的柏林电影节一直被视为热门夺冠片，最终顺利击败对手。影片讲述了一对父子因被诬陷为被爱尔兰共和军的恐怖分子，而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牢狱之灾，后来，这起冤案得到了公众的重视，在一个英国女律师的帮助下，他们决定为自己开脱冤情。当届的评审团成员中，有《霸王别姬》的女制片人徐枫。
《爱在黎明破晓前》Before Sunrise
1995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理查德-林克莱特
本片是理查德-林克莱特的一部爱情片神作——全片只有男女主角两人，从头对话到结尾，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显乏味，反倒是让人心花怒放。一对在火车上邂逅的男女，就这样谈起了一段短暂却刻骨铭心的恋爱。整部影片以移步换景的章法，分几个地点让两个主角相互话痨，感情一步步加深，尤其是两人在餐厅假装打电话给对方的桥段，堪称爱情电影的超级经典，每次重温都能让人无限温暖。影片不仅显现了林克莱特高超的电影语言掌控力，同时也让两大主角伊桑-霍克和朱丽-德倍大放异彩，他们对台词、表情的把握，精确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实为表演领域不可多得的银幕展示。2003年，林克莱特又拍出了续集《爱在日落黄昏后》，水准依然极高，是不得不看的经典文艺电影。
《性书大亨》The People vs Larry Flynt
1997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米洛斯-福尔曼
当届评审团中有两位华人面孔——巨星张曼玉和女导演宁瀛。两个女人对米洛斯-福尔曼的推崇，显然彰显了她们的审美格调：很开放、很生猛、很专业。《性书大亨》会让人想起《鹅毛笔》，但与后者相对遥远的时代背景不同，本片里发生的故事，会让人联想到现实语境中的媒体尺度与话语权自由的问题。影片讲述了一个色情杂志老板，在获得巨额经济利润后，受到了社会的谴责和怀疑，但他最终以宪法的自由性为出发点，最终论证了他所从事的事业本质上不是反人类。米洛斯-福尔曼不仅保持了他在《莫扎特》中塑造人物的高超技巧，同时还选对了男主角——曾主演过《天生杀人狂》的伍迪-哈里森，贡献了一出极具层次和性格的精彩表演，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电影的价值。
《中央车站》Central do Brasil
1998年最佳影片金熊奖/最佳女演员银熊奖（费尔南达-蒙特内格罗） 导演：沃尔特-塞勒斯
巴西电影《中央车站》在柏林的大包大揽当之无愧，一尊金熊和一尊银熊极大程度肯定了这部情感大片的精神价值。影片讲述了一个名叫朵拉的女书信代写员，成天做着只收钱不办事的缺德事，一天，他亲眼目睹了一个男孩的母亲死于车祸，而男孩目前正写信打算寻找失踪的父亲。出于母性的本能，朵拉开始带着男孩走上了寻父之路，在这一过程中，她与男孩产生了感情。费尔南达-蒙特内格罗在影片中的表情极为精彩，情感过渡戏丝丝入扣，塑造了一个十分可信的老处女。只是，该片在奥斯卡上的运气太令人惋惜——先是在最佳外语片中败给了无比做作的《美丽人生》，之后又在影后竞争中输给格温妮斯-帕特洛，费尔南达-蒙特内格罗当年失落小金人时曾破口大骂：“奥斯卡就是个金钱游戏，把老娘玩惨了。”
《红色警戒》The Thin Red Line
1999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特伦斯-马利克
这部由一大群演技老爷们集结而成的战争群戏，被视为最近十年最优秀的战争题材电影之一。影片讲述了美国人在二战期间前往瓜达康纳尔岛的非凡故事——在这场残酷的战役中，查尔斯连队因设法要从日本人手中夺回阵地，付出了血的代价。该片在柏林电影节获得金熊奖的肯定之后，随即在美国本土得到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剧本、最佳剪辑、最佳音响效果等七项提名，但最终颗粒无收的惨状，至今仍是一个谜。
《木兰花》Magnolia
2000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保罗-托马斯-安德森
《木兰花》能获得柏林电影节的高度认可并不奇怪——安德森作为罗伯特-奥尔特曼的追随者，自然能在热爱群戏的柏林赢得好感。客观而言，《木兰花》比奥尔特曼时代的电影要更加通俗易懂，群戏的复杂程度总体说来是线性的。影片从一个堕楼中途被子弹误杀的荒谬故事说起，讲述了同一时空的一群人的生存状态，其中，汤姆-克鲁斯扮演的媒体红人最为抢眼，后来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值得一提的是，当届的竞赛单元评审团主席是中国演技派巨星巩俐。
《千与千寻》Sen to Chihiro no kamikakushi
2002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宫琦骏
这一年的竞赛单元评审团主席——印度著名女导演米亚-奈尔，做出了一个惊人却伟大的决定：第一次把最佳影片金熊奖颁给了一部动画片，这也是三大A类国际电影节中，首次获得最佳影片的动画长片。《千与千寻》讲述了女孩千寻进入到一个诡异世界的故事，全片想象力丰富，讽刺了诸多沉重的社会现实问题，而在形象设计和绘画功力上，也堪称宫琦骏的杠鼎之作。此片后来又获得了2003年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奖。
《血色将至》There Will Be Blood
2008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保罗-托马斯-安德森
《血色将至》根据厄普顿-辛克莱尔的争议小说《石油！》改编，故事讲的是穷困潦倒的矿工丹尼尔，意外得知了一条秘密信息——美国西部有个城镇的土地下面有大量的石油资源。决定拼一把的丹尼尔变卖家当，带着儿子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发财地。很快，他的石油生意红火起来，财富以惊人的速度累积起来。然而，当29年的摸爬滚打终于将他变成了富翁之后，丹尼尔却早已变成了一个惟利是图的商场恶棍，以欺骗、背叛、收买等所有能够想到的肮脏手段，达到赚钱的目的。与此同时，他自己却面临着众叛亲离的恶果。此时，一个象征着纯洁的传教士桑迪来到了该城镇，与丹尼尔展开了一场对掐……在《血色将至》中扮演男主角的丹尼尔-戴-刘易斯，贡献一场教科书级的演技范本，当之无愧地成为80届奥斯卡影帝。该片在柏林受到的礼遇，除了缘于电影本身的实力外，安德森——这个过往届次的宠儿，也是获得奖赏的砝码之一。
50部不容忘却的柏林佳片
《理查三世》
1957年最佳影片银熊奖 导演：劳伦斯-奥立弗
《父与子》
1957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马里奥-莫尼塞利
《爱情的游戏》
1960年最佳影片银熊奖 导演：菲利普-德-普劳加
《女人就是女人》
1961年评委会特别奖/最佳女演员奖 导演：琼-卢克-戈达德
《夜》
1961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武士道》
1963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今井正
《女贼金丝猫》
1965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李-马文）
《追击》
1966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卡洛斯-绍拉
《薄冰》
1968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卡洛斯-绍拉
《坎特伯雷的故事》
1972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皮尔-保罗-帕索里尼
《望乡》
1975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田中绢代） 导演：山田洋次
《我心深处》
1985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罗伯特-本顿
《大审判》
1986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雷诺-霍夫
《月色撩人》
1988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诺曼-杰维森
《密西西比在燃烧》
1989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吉恩-哈克曼）
《情人》
1991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维多利亚-阿布莱尔）
《阮玲玉》
1991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张曼玉）导演：关锦鹏
《黑潮》
1993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丹泽尔-华盛顿）
《香魂女》
1993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谢飞
《亚利桑纳之梦》
1993年评委会特别奖
“蓝白红三部曲”之《白》
1994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
《费城》
1994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汤姆-汉克斯）
《女人，四十》
1995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萧芳芳）
《理智与情感》
1996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导演：李安
《死囚上路》
1996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西恩-潘） 导演：蒂姆-罗宾斯
《罗密欧与茱丽叶后现代激情篇》
1997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李奥纳多-迪卡普里奥）
《英国病人》
1997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茱丽叶-比诺什） 导演：安东尼-明格拉
《摇尾狗》
1998年评委会特别奖
《月亮上的男人》
2000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米洛斯-福尔曼
《我的父亲母亲》
2000年评委会特别奖 导演：张艺谋
《飓风》
2000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丹泽尔-华盛顿）
《毒品网络》
2001年最佳男演员（本尼西奥-德-托罗） 导演：史蒂芬-索德伯格
《十七岁的单车》
2001年评审团大奖银熊奖/最佳新演员奖 导演：王小帅
《死囚的妻子》
2002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哈利-贝瑞）
《八美图》
2002年特别奖银熊奖（八位女演员）
《时时刻刻》
2003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妮可-基德曼、梅丽尔-斯特里普、朱丽安-摩尔）
《撒玛利女孩》
2004年最佳导演银熊奖 导演：金基德
《女魔头》
2004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查理兹-塞隆）
《万福玛丽亚》
2004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卡塔丽娜-桑蒂诺-莫雷诺）
《吸拇指的人》
2005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卢-泰勒-普奇）
《索菲-斯库勒：希望与反抗》
2005年最佳导演/最佳女演员银熊奖（朱丽娅-耶特斯）
《基本粒子》
2006年最佳男演员银熊奖（莫里兹-布雷多）
《牧羊人》
2007年杰出艺术成就银熊奖 导演：罗伯特-德尼罗
《硫磺岛家书》
2007年主竞赛单元非参赛片 导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精锐部队》
2008年最佳影片金熊奖
《德国好人》
2008年主竞赛单元非参赛片 导演：斯蒂文•索德伯格
《无忧无虑》
2008年最佳女演员银熊奖（莎莉-霍金斯） 导演：迈克-李
《信使》
2009年最佳剧本银熊奖
《朗读者》
2009年主竞赛单元非参赛片 导演：史蒂芬-戴德利
《时间的灰烬》
2009年主竞赛单元非参赛片 导演：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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