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青戏节的致敬单元主题为“永远的布莱希特”,是对大师的纪念,也是在当代语境下还原、再现或再造布莱希特戏剧。
布莱希特的剧场有完备的故事,有卡巴莱的歌舞小调,还有政治和意识形态。排演布莱希特也不是讨好讨巧的事,他的“间离”几乎让后世同行们觉得“隔行隔山”,又好像只是层窗户纸。“间还是不间”一度成为三十年前中国人布莱希特时遇到的最大问题,最后是连公开的排演都日渐稀少,布莱希特也只成了戏剧学院学生大戏的不速之客,每每演出必有催人泪下的现实主义表演风格和说不明白的“间离”行动,最后凑成一塌糊涂的大杂烩,或彼得-布鲁克说的那种“僵硬的戏剧”。
按照青戏节的“新锐”路数,来此展演的“布莱希特们”会是个耳目一新的面貌。戏剧手段丰富多元,导演们熟知种种布氏理论,前去捧场的观众做好准备接受各种陌生化和间离,边看戏边发微博“有谁共鸣”……这会是新一轮的布莱希特热潮吗?
布莱希特。这四个字几乎就包含了布莱希特叙事剧的全部意义。提到布莱希特,人们会想起他对抗亚里士多德戏剧“怜悯与恐惧”的鲜明姿态——免谈戏剧性,但他却还在一些演出中使用着亚氏戏剧手法;还有“陌生化”,打破观众的剧场幻觉和移情,再认识甚至对那些习以为常的东西产生陌生感。导演黄佐临将其命名为“间离”,这个命名不只有美学意味,还代表一代甚至几代中国人对“陌生化”的困惑。
布莱希特喜欢白居易,特别偏爱他那些反应民不聊生、针砭时弊的作品。研究者们甚至发现,在布莱希特的诗集中,不少诗歌都在追求白居易诗歌的效果,甚至还带有《道德经》、《墨子》中的风格特点。更不要说他写了个“中国戏”《四川好人》。
对中国“国学”的痴迷,也为布莱希特1935年在莫斯科对梅兰芳的表演“一见钟情”打下基础。尽管研究者们发现布莱希特对梅兰芳其实仅仅是种误读——他认为梅兰芳在《打渔杀家》里的摇橹动作足以打破观众的共鸣,而梅兰芳的本意只是让观众感受到“美”,充分投入到剧情中——但这种误读却给布莱希特的戏剧理论带来有益的养分。
中国人接受布莱希特的过程要更漫长和曲折一些。为布莱希特摇旗呐喊的先锋是黄佐临,据说他早在1937年于英国留学时,便接触了布莱希特的理论。新中国成立后,黄佐临创建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并把布莱希特的理论介绍进中国。1959年,黄佐临排演《大胆妈妈和她的孩子们》,这是布莱希特戏剧第一次正式登上中国舞台……[详细]
1945创作的《伽利略》英文版中,布莱希特对伽利略作为科学家却没有在威胁面前捍卫真理提出了鲜明的批判。同时他以伽利略和他身处的人文环境为依托,深刻地探讨了真理作为客观存在和人类生存中对意义的主观建构这二者之间复杂的关系…… [查看详细]
本剧源自布氏的《四川好人》。但我们不是学大师说话,是接着大师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在恶的社会,如何做个好人。表现上,开发曲艺遗产。借助三弦的叙事风格,推进舞台行动。演员在演出者和角色间转换:起身演戏,落座弹唱…… [查看详细]
我们都清楚知道第三帝国的“结局”,现在于剧场所呈现的是它的“开始”── 1933 年至1938 年的德国。人物发出悲鸣或控诉,透过演员的身体“翻旧帐”。演员却在角色旁边,检视人物,呈现各场事件的“态势”……[查看详细]
人,是否可以用金钱买到一切?在原野中奋斗的人们,当他们获得了一切金钱,就可以占领这个世界。世界给他们制造了一个销金库,通俗的名字唤作:城市。那些曾经栉风沐雨、历尽苦难的人们,终于可以在城市中歇一口气了…… [查看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