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喜欢吃韭黄炒肉丝的老男人,曾用一堆忧郁情歌把我们锁定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那个青葱岁月,曾几何时,“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这样沧桑的咏叹只要在夜幕中响起,我们便挪不动回家的脚步,倒在红巾翠袖的簇拥中,徒生感慨。 童安格,在他的歌声中我们进一步蹉跎,在飘落的“花瓣雨”中无力振作,在“耶里亚女郎”远逝的风情中困惑,在“把根留住”的同时被连根拔起,在“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追问中一阵阵失落。 后来,这个老男人开始吃日本寿司,用“青春手卷”料理自己苍茫高远的情感,在《祭魂酒》中,方文山号着老童安格的脉把他伤逝的情怀一一点破:“月色婵娟,笛声遥远,荒烟蔓草里,走来一少年。走过身边,经过家园,一张不会笑的脸。烽火人间,战鼓连天,远方飞燕,带来的是狼烟。” 一个44岁的老男人就要在首体追忆他十年前的似水流年,怀旧已成为这个秋天的主题,“眼中模糊的画面是你温柔的脸”,伤感列车已被信息时代甩下很远。不经意间,一帮孩子长大成人,待招来,已不是旧沙鸥。深秋的夜晚,童安格渐老的歌声将怎样打动我们渐老的容颜?是否有片片秋叶随着“青春的手卷”一起翻卷? “天好清,路平行,而我路经前世的风景,太多情。心中尽是你的名,错身而过的是曾经,如雨落下的唇印,是憧憬,是飘零,是命!”就像这首《鹰之恋》,老童安格要在深秋的北京,鹰一样振羽攀升,向着他命定的前程。 (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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