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佑围炉音乐晚会演唱曲目
■走进新时代
■东风
■童年
■鹿港小镇
■之乎者也
■光阴的故事
■大地的孩子
■恋曲1980
■你的样子
■追梦人
■恋曲1990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是否
■弹唱词
■飞车
■传说
■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恋曲2000
■闪亮的日子
■思念
■天雨
■上海之夜(乐队)
■东方之珠
■海上花(合唱)
■明天会更好(合唱)
■滚滚红尘(对唱)
■嘉宾曲目:船歌、橄榄树、九月的高跟鞋
现场直击
新年前夜与知己围炉守岁的场面无疑是温馨的,一直深信在北京多有知己的著名音乐人罗大佑,在将于12月31日晚举办的演唱会中强调“围炉”二字,显然对北京歌迷有一份与朋友倾谈的亲切感。
昨日的发布会一开始,音乐工厂的北京代表万军介绍了罗大佑近期的工作,并表示完成这场演唱会后罗大佑将主要转向幕后工作。善于表达的罗大佑再次面对媒体谈起他眼中的北京——他于今年待了近半年之久的北京:“北京现在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大的工地,正处在发展、改变最快的阶段。我把音乐重心放在北京是对的,音乐是另一种力量,重要的是记录下北京往上走的发展过程,记录北京在历史上走过的痕迹。2010年后的北京肯定会是和现在不一样的另一个样子。在历史这条船上,我很荣幸和大家共同度过这个充满了激荡、热情、兴奋的旅程。”
面对这位在华语乐坛上具有精神领袖地位的重量级人物,记者们自然不能轻易放弃采访机会,于是提问的方式便迅速两极分化起来,五花八门的问题自然难不倒自称“行走江湖二十年”的罗大佑。一脸笑嘻嘻的他越答越轻松,他称自己当时很落寞、很有挫败感地去了香港,1995年已感到创作有困难了,但在北京的空气中他感到了能量;被问及新专辑的情况时则在现场放起了自己的新歌;他说每个人的音乐不像赛跑或拳击,谁会把谁打倒或比谁快几秒;他认为周杰伦的唱法有新意;他告诉问他为什么歌里总有一种忧伤的记者“那叫沧桑”;他回答问他现在是不是能写出《童年》、《光阴的故事》的人:“我现在写不出来,48岁的老男人你让我写《童年》?”
虽然问题五花八门,但是12月31日的演唱会才是昨天发布会的正题,罗大佑说:“这场不完全是我个人的演唱会,其实就是把我看成是写歌的,主要是我的音乐跟很多人的合作。”
通常,罗大佑都会自弹自唱一曲来结束新闻发布会,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唱自己的歌,而是来自刚刚病逝的香港歌手罗文的一曲《明日天涯》。罗大佑说,这是专门献给罗文的,歌中唱道:“你我会在天涯相逢。”(刘净植杨文杰渔家傲)众说纷纭:你还想看罗大佑吗?
■胡建《中国青年报》(生于20世纪50年代)
我相信罗大佑还是很有市场的。毕竟作为能“讨巧”三代歌迷的音乐人,他是中国的罕见现象。罗大佑的音乐好在有思想,但在家和在现场欣赏,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年轻人或许会选择去现场,但像我们这些40岁以上的人,恐怕还是倾向在家。
■杭程北青报记者(生于20世纪60年代)
虽然心情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期待,但仍然会去捧场。因为罗大佑的歌是常听常新,人生不同阶段听有不同感悟,多年之后听比年轻时听更有感觉的那种。有人说罗大佑不再尖锐了,这种说法并不成立。
■刘月洁《精品购物指南》(生于20世纪70年代初)
热情不高。确实经过“5·27”后距离美没有了,神秘感和现实的落差太大,更重要的是,他的力量感消磨了,不再尖锐,更像一个平和的老人。不过他的老歌仍会令我感动。
■侯柠柠《北京晨报》(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
去也只为看热闹。罗大佑的音乐在我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这种空白,我想无论再怎么听他的专辑、无条件接受周围的罗大佑迷们轮番熏陶也无法填补了。一家之言:今日欢呼罗大佑只缘浮躁又重来
一个二十多年前就开始走红的台湾歌者,不远万里来到北京,竟然受到如此热烈的期待与欢迎,罗大佑持之以恒的魅力不由得我们不佩服。北京的歌迷对罗大佑的热情很值得我们多问一个为什么。
一种最简单的解释曰:怀旧。所谓怀旧就是对受众具有深刻而且长远的影响力,这种解释可以适用于很多前辈歌手,但不是每一个前辈歌手都可以盼望拥有罗大佑般影响力的。所以对罗大佑来说,怀旧显然有不一般的内涵,那就在于他的作品是影响人们心灵而不仅仅是影响人们时尚的。这里有一个特别鲜明的对比,那就是罗大佑与F4。此二者的拥趸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群,不仅年龄上分属两代,欣赏趣味与思维方式也存在着不可逾越的代沟。因此我们既必须正视今天罗大佑的知音不及F4的歌迷众多的现实,也同样无法想像F4如果在十几年前出现能否与罗大佑一争高下。F4的追星族们不会从罗大佑的词曲中享受到他们所以为的美感,罗大佑的知音们也同样搞不懂F4为什么能令新新人类疯狂。
我曾经满怀心理优越感地问一位F4的超级爱好者:“他们的歌里有什么令你着迷和感动的东西呢?”谁知回答竟是一句反问:“谁说我喜欢他们的歌了?”至此我才顿悟:原来现在新新人类的偶像崇拜已经大不同于我们年轻的时候,他们追的是明星的人,而与明星的作品和内涵无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很容易理解下列现实:明星的容貌和时尚感对于他们走红与否起着越来越重要的决定作用;偶像的表面化导致流行的不稳定,过去靠内涵感人可以各领风骚三五年,现在靠容貌迷人只能各领风骚三五天;在这种情况下形成的新的造星机制势必导致时尚魅力大于文化意味。
这样的现实大概就是我们越来越明显感受到的“浮躁”。过去我们觉得罗大佑的词曲已经够通俗了,而现在主导流行的年轻一代歌迷们,连这样通俗的内涵都不屑咀嚼。所以一方面对北京的舞台来说,罗大佑是迟到了二十年,另一方面对文化流行来说,罗大佑却来得正是时候。(刘净植 杨文杰 渔家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