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 做导师 被全场观众嘘,当时死的心都有 |
章子怡:对啊,我很想演喜剧的,但可能大家对我的印象都还是一个特别严肃的演员,所以都是那种正剧来找我演,还有很多苦情的戏码。其实我是可上可下的,而且我觉得演员就应该有一种娱乐精神。这次我完全没拿形象当回事儿,表演上比《非常完美》放开许多。
新京报:你跳舞那段,尺度还挺大的,有心理障碍吗?
章子怡:之前还真没跳过这种舞,不过这段是我自己加进去的,没什么心理障碍,就像谁都不知道生活中会碰到什么人和事,或者爱上什么人一样,想做就去做好了,不要太躲避。
制片 电影营销让我很困惑
新京报:相比《非常完美》,这次你是不是参与得更多?
章子怡:对,这部电影,我用的心是最多的。我有次给出品方博纳老板于冬打电话,打着打着就哭了,因为我太累了,我用了很多心,但得不到他们的反馈,自己干着急。还好现在很顺了。
对我来说,做制片人最难的不是找投资和拍摄这些前期的事儿,包括刚开机时刮十号风球,把我们的现场都吹没了,也没难倒我。但后面宣发的事情让我很困惑,这是我要重新再考虑的。现在中国电影营销越来越重要,这让我有时候挺伤感的,拍一部电影,投入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这么多人力、物力、人脉资源,上映期就只有那么两个多星期,没了就没了,有时你会发现你付出和收获的比例并不是很平衡。
有时候我看到一些不好看的电影,我也会想到他们整个拍摄过程的不易,我对那种电影就会充满很多的同情心。拍电影真的是很不容易。
新京报:在《非常完美》之后,国内出现了很多同类型的爱情喜剧,你是否担心观众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
章子怡:这部戏是为国内市场量身定做的,现在观众想看什么,我们就尽量去体现什么,我觉得市场是会接纳的。《非常幸运》不是一个野心作品,也不是像赵薇《致青春》那样的个人表达,而是为了制造一个产品。
新京报:那你是怎么去了解观众、判断观众喜好的?
章子怡:我也是一个观众,看了大量电影。我去电影节做评审时就会很关注哪些戏会卖钱,分析为什么,也看了很多调查和评估,这些都对我从演员到制片人的身份转换帮助很大。
当然,我的判断也不一定都是准确的,因为从有想法到最终上映,这中间起码得有两年时间,而市场却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所以创作时你就要想得更远一点,至少上映时不能让别人觉得过时了、土了。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