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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拉特挥棒开启序幕 “柏林之声”震撼而来

2011年11月11日09:30
来源:北京日报 作者:李红艳
乐团在演出前彩排。 王小京摄
乐团在演出前彩排。 王小京摄

  昨晚,国家大剧院音乐厅,上场口的门打开的一瞬间,如潮掌声便已响起,乐手们在掌声中闪耀登台。北京观众翘首以待8个月的“柏林时刻”终于到来。

  西蒙·拉特:

  为柏林爱乐赋予新色彩

  当阔别北京六年之久的指挥大师西蒙·拉特从容走上指挥台的一刻,音乐厅内再次响起洪水般的掌声,以至于他不得不频频向观众点头致谢,观众激动的情绪才得以平息。之后,场内陷入寂静,观众都在屏息等待着“柏林之音”的响起。

  《丑角的晨歌》,乐团以拉威尔的作品揭开音乐会的序幕,轻盈爽朗的拨弦,乐队丰富的层次质感,将拉威尔色彩斑斓的管弦乐效果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能展现柏林爱乐作为“世界之冠”王者气派的,要算是下半场曲目奥地利作曲家布鲁克纳的《第九交响曲》,弦乐绵厚的音色、悠长的气息,彰显了德国最伟大乐团的深邃广大,铜管以气吞山河的气势将音乐一次次推向高潮。浑然天成的音响效果、饱满厚重的音乐情绪、晶莹无瑕的细节表现,在这一刻,柏林爱乐展现了“西蒙·拉特时代”的震撼力。

  “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成色好坏一听便知。”乐评人景作人说,“卡拉扬、阿巴多之后,人们普遍关心西蒙·拉特如何经营这支冠军乐团。总体来说,西蒙·拉特让乐团的音色比原来更加丰富,色彩变化更多,音乐的幅度更大。”

  曲目选择:

  不惧冷场搬来“日本谭盾”

  一支真正无与伦比的乐团,应该能够驾驭不同时代、不同风格的作品,柏林爱乐便如此。

  上半场第二首曲目是日本作曲家细川俊夫的圆号协奏曲《那时花开》。乐团的四位铜管声部队员被安排在一层楼座的四个角落,而首席圆号演奏家斯蒂凡·多尔与之遥相呼应。在让人屏息的寂静中,作品从纤细的音响中展开,在表现了生命绽放的瞬间后又归于平静。西蒙·拉特的指挥轻盈、柔软,乐团的声音时而绵长悠远,时而空灵婉转,时而又气若游丝,气贯全场,正如一位观众在微博上的描述:“风声、水滴,浓浓的东方禅意,圆号代表的莲花绽放。精妙的声音,强大的表现力,天人合一。”

  很多观众觉得,这部16分钟的现代派作品,与作曲家谭盾的水乐、纸乐等作品风格很相似,甚至开玩笑称作曲家本人为“日本谭盾”。也许是作品的意境使然,观众暂时收敛起了热情,对这部作品更多是报以礼节性的掌声。

  这是柏林爱乐乐团去年刚刚首演的委约新作,作为当代音乐的大力推广者,西蒙·拉特将这部作品选入了此次来华的曲目单中。虽说有些“冷场”,不过引来了众多业界人士的好评。“相比于传统作品,我本人更喜欢听这样的作品,我们的舞台也需要多接纳新的作品。”著名打击乐演奏家李飚说。

  外地观众:

  打着“飞的”赶来北京

  此番柏林爱乐的到来,堪称继大剧院引入瑞士琉森音乐节之后,又一次与之比肩的音乐盛事,同时也成为了乐迷的节日。有很多观众甚至打着“飞的”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来,追随心目中的“王者之音”。

  一位来自上海的观众王先生,带着自己的母亲一同来到北京。“我想让老人感受一下柏林爱乐的演奏,母亲年纪大了,要听就让她听最好的!”他说,由于乐团在北京的演出曲目中有马勒的作品,而上海站演出则没有,所以他专程飞来北京观看。

  还有一位姓华的苏州观众,常年来大剧院看演出,但柏林爱乐乐团还是让他激动不已,以至于让他最终决定向单位提出休年假的申请。“乐团五六年来一次不容易,所以要一次听全、听够。”他说。

  四川省崇州市的张先生,是当地管乐团的一名音乐老师,20多年来一直是柏林爱乐的忠实听众,上世纪70年代CD还不普及的年代,他便通过磁带了解了卡拉扬时代柏林爱乐的辉煌。这次他们一行三人于9日上午搭乘航班抵京。“柏林爱乐上两次访华,由于各方面条件还不成熟,我遗憾地错过了,这次我提前半年就预订了演出票,算得上是和柏林爱乐一次迟到的约会!”

  文艺快评

  高人一筹的演奏能力和风范

  乐评人 许禄洋

  无论人们使用多少的溢美之辞,似乎都不足以描述真实的柏林爱乐。

  昨天的布鲁克纳的《第九交响曲》便是最好的验证,西蒙·拉特为布鲁克纳注入了相当程度的戏剧性和幻想色彩,壮硕的管弦乐肌体上熠熠闪光,即使作为一位非正统的德奥音乐专家,同时他本人过于激越的指挥特点和布鲁克纳式的宽广风格相去甚远,但柏林爱乐仍然保持了浓厚的德奥演奏传统,其旋律运作和气息连贯仍然能看到富特文格勒和卡拉扬时代的影子,乐团丰富的延音和残响仍然是布鲁克纳必备的品质。

  日本作曲家细川俊夫的圆号协奏曲《那时花开》成为他在中国的首次演出,西蒙·拉特对于当代作品的出色掌控力一览无余,乐团的圆号首席斯蒂凡·多尔提供了精确有力的演奏,但细川本人的作品显然没有将这一乐器的丰富特色进行展示,而是将圆号融入了整体乐队音色中,四支位于舞台外的铜管乐器制造出了立体声式的环绕效果,这无疑给观众带来了饶有趣味的听觉体验。

  开场的拉威尔《丑角的晨歌》是一首只有7分钟管弦乐小品,在上午彩排时西蒙·拉特却进行了最细致的排练,他让乐手不断地尝试新的弓法,对拨弦的力度进行调整。晚间正式演出时,乐队饱满锐利的音响极为成功地揭示这部作品的色彩性。西蒙·拉特充满律动地支配着其中的舞曲段落,乐团超高的音乐素养让这首并不复杂的作品也同样释放出足够的精彩。

  这就是真实的柏林爱乐,完美无瑕,无可挑剔,乐团可以在转瞬间完成从壮丽夺目到晶莹剔透间的转换。无论曾经有多少国际顶尖乐团造访国家大剧院,但柏林爱乐乐团仍然彰显了高人一筹的演奏能力和风范。至于西蒙·拉特,他的个人风格似乎还没有真正影响乐队,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个机械维护员的角色,柏林爱乐便可像一架全能的机器般全速运转。

(责任编辑: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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