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森谈《蝴蝶是自由的》：裸戏会胜于十年前

　　2000年初，《蝴蝶是自由的》在香港连演42场，并于同年底在上海登台，轰动一时。而最近一张焦媛展露侧身裸体的海报，再次勾起了人们对这部话剧中那段激情戏的关注。该剧重排版将于11月4、5日在广州黄花岗剧院进行全国首演，日前，主角焦媛、金草为媒体提前预演了该戏的一个片段，但在进行到“激情戏”时却戛然而止。导演高志森透露，关于这段激情戏他有很多构想，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最终的版本，裸戏不可能比十年前保守，届时演出将会限制儿童观众进场。 当天，焦媛身着牛仔热裤和蕾丝透视装，与男主角金草进行了一段举止亲昵的表演。由于剧中男主角是盲人，才有了触摸对方面孔和身体来了解她的举动，进而才发生了激情戏。关于这段戏的设置，高志森说，这场大尺度的“激情戏”绝非卖弄噱头，而是真实的剧情需要。剧情讲的是男女主人公在一个下午发生了亲密关系，当然就不可能穿得齐齐整整，而且整个戏的下半段恰恰就是从这“一丝不挂”的桥段来将剧情推向高潮，这一幕被男孩的妈妈撞破，于是这对母子与女孩子之间的矛盾才会立刻变得尖锐化。

　　高志森表示，他记得早在上世纪80年代，自己在美国纽约看到这部戏的情形，男女主人公便是10分钟内一丝不挂地在舞台上走来走去。这次复排该剧，他考虑的有两点，一是观众能够接受的尺度到底有多大，二是如何让这段戏进行得自然，作为女方如何主动去引导自己的盲人处男男友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一丝不挂，高志森相信焦媛和金草能够做到，但观众却未必接受得了，因而这段戏到目前还是没有定论的悬念。

　　除了作为焦点的激情戏，本次复排，该剧的最大亮点是改变了“翻译剧”的翻译腔，将故事从美国挪移到中国的某个大城市，并进行了大量的本土化。“这可能是在北京、上海或广州发生的一个故事，主人公不再吃汉堡，他们应该吃火锅了。这个故事虽然上演了几十年，但放到今天依然那么贴切”，高志森说，“故事里男女主角的激情邂逅跟我们今天的一夜情很相似，男主角与母亲的矛盾，跟当今独生子女与父母的矛盾如出一辙。好像作者就是为今天的中国、今天的观众量身打造的一样。”因此，他相信观众重看这部戏不会有距离感，能时时感受到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