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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日》《云下的日子》:闫然带你看中国

来源:搜狐娱乐 作者:云飞扬 张义
2011年03月11日11:52

  实话实说,《幸存日》和《云下的日子》两部电影,都是小成本电影,故事都发生在中国最偏远的省份(之一?):贵州。导演闫然也是电影圈的新人,这两部电影是他进入这个圈子的敲门砖,砖头又粗粒又沉重,带着一些忐忑不安又分明想说的太多。《云下的日子》讲的是1980年改革的春风吹到边陲,《幸存日》则是沉重的现实中处于矿难中个体生命的浮沉。

  贵州显然是中国的象征,贵州在中国,有如中国在世界,而两部电影中的主人公,都是弱势群体,因为年龄、阅历、身份、地位而处于观察世界、或者等待救援的境地,然而他们有观察力,即便是小孩子也有他们的洞察,而矿工则在经验的帮助下,学着欺骗自己并最终有人逃出生天。只要观众不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就会觉得遥远的贵州,与你的现实很是相似。这两部电影的重要参与者,是作家欧阳黔森,尤其是《云下的日子》里有着诸多的政治隐喻,和对当年的搬演,那个丢了钥匙的疯子,就很有《中国,我的钥匙丢了》的感觉。正如乔治·奥威尔的《1984》中的名言“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将来;谁控制现在,谁就控制过去”。作为普通人,看回1980年的改革之风和现实之轻重,通过电影的表达,可以说是我们所有的过去,都与未来息息相关。我们的未来,取决于现实。至于过去究竟如何,则在未来才能判断。

  青年导演往往会给自己固定于一个风格模式之中,由这个风格模式,来打出自己的品牌。但闫然的《幸存日》是一部矿难的灾难片,《云下的日子》是一部带有温情气息的怀旧喜剧。两部作品,一部立足于当下与人性,一部立足于过往与变革,在类型、风格、元素上完全不同。虽然不能说两部作品都是成熟的,完美的,但从所包含的信息量上看,导演的确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要知道,想要游弋于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电影上,还能完整的叙事,并且能打动人,以现今的华语青年导演的水准来说,闫然是处于上游的。

  同时,两部影片并非是“概念性”的作品。所谓概念性,指的是一个导演拍摄出了一种风格的作品之后,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之后还会有人对这种“概念性”趋之若鹜。类似于贾樟柯的“小镇电影”,就曾被无数影迷追捧。并非说贾樟柯“小镇电影”拍摄的不好,但作为新导演,还是应该以创新为主的。与“概念性”并存的另一个问题是,华语电影往往是角色的符号化明显。看到一个黑帮分子,看到一个农民工,之后的故事就会顺理成章。但《幸存日》中的矿工、《云下的日子》中的小偷、知青、逃婚女,不但看不出符号化,还特别地接地气。从以上的两点来说,看得出闫然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导演。两部影片的差异,证明导演是在挑战电影艺术的差异性,而不是为了电影而电影的趋同性。

  云飞扬 张义(影评人)

(责任编辑:李瑞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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