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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相声圈不良现象的思考 细数相声圈七宗罪

来源:搜狐娱乐
2011年01月25日10:50

  众叛亲离,用来形容德云社时下的光景再合适不过了。从公众一边倒地口诛笔伐,到李菁、何云伟选择在这个外人看来本应“共克时艰”的敏感时期突然离开,立场鲜明地与之划清界限,再到相关图书、音像作品纷纷下架,直到德云社小剧场的闭馆自查,德云社遭遇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舆论危机。经济上的重创可想而知,但对于这种满脑子过河拆桥逻辑,普天之下唯我独尊的人,心灵是否会因此而洗涤,自查是否真为了反省,旁人还真不好揣测。由一场官司 引发我们对相声圈不良现象的思考。

  龙套与霸主,只一念之差

  时下有句话颇为流行,“在上千个与你擦肩而过的人中,你给谁机会谁就跟你有缘,这个人不是甲也会是乙。”北京电视台与郭德纲的关系与此同理。

  几年前,如果不是北京电视台给了郭某无数亮相机会,使得这个当年默默无闻的一介草根,屡次对着镜头自称“非著名相声演员”,并因此名声大噪,郭某现在说不定还在北京哪个小相声场子里跑龙套呢。拜北京台地毯式宣传所赐,郭某俨然当年京城曲艺界最闪亮的一颗新星,昔日的草台班子德云社,也摇身一变成为业界巨擎,霎时占领北京相声市场半壁江山,德云社分店、德云华服品牌相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横空出世。

  郭德纲显然觉得自己是江湖老大了,可以目空一切、无视道理、主宰荧屏。这个被戏谑为“粉丝还没有一个三流港台歌手多”的大腕儿,坚持认为他对北京电视台的贡献是杰出的、不可磨灭的、史无前例的,并以一幅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实话实说,关于北京台我也是很无奈,这么些年说大话使小钱,说了不算,很龌龊的一个单位。下三滥!有认识北京电视台的说一声去,有种别用我们的东西,有能耐别用我的人。离开你我也能活,离开我你就完了。大爷活到今天不是吓大的。”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大言不惭。

  区区一个文化暴发户,有什么资本与强势媒体抗衡?更何况,自诩跻身文化人之列的相声演员,二话不说先上拳头,不但有失艺人体统,还充满了水泊梁山的匪气,俨然一个黑恶势力集团。

  北京电视台漂亮的反戈一击也以实际行动为郭某人补上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生动一课。从宇宙洪荒到现代文明,多少巨星陨落,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也没见地球的公转自转因此停顿。何况郭某人连个银河系小行星都算不上,一旦他不占用播出时间,立马有大批削尖了脑袋的新秀争先恐后在第一时间顶上,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

  自以为是,此相声圈第一宗罪。

  不骂人不成活

  相声本是一门讽刺的艺术,讽刺是为了针砭时弊,传统相声,因讽刺而趣味丛生,因讽刺而意蕴深远,因讽刺而成为经典。如今的相声圈子,也在践行着讽刺的祖训,只是讽刺在他们这里有了新的注解和诠释,演变成不着边际、毫无节制的挖苦和谩骂。

  相声演员的不当言论引发争议,这也不是第一次。2006年,郭德纲在段子里调侃同行汪洋,说“汪洋老婆和别人睡觉,然后他要自焚”,惹得汪洋拍案而起,诉诸法律手段,向郭德纲讨说法,郭德纲则称之为砸挂,认为是相声界正常的玩笑,“开这种玩笑,是相声界内部的事,观众也都知道,这不是为了害谁,为了诋毁谁。”

  今年春节过后,德云社相声演员高峰在天津演出时,又因为足球的段子惹怒了国安球迷,“就冲国安这身儿队服就赢不了冠军。绿背心儿绿裤衩儿绿球鞋绿帽子的……我说的是在生活中”。球迷的激动情绪让德云社不得不迅速作出回应,除了高峰发表公开信道歉外,德云社也在自家网站上登载了寥寥数语的道歉声明,国安球迷激愤难平,号召联合抵制德云社。

  把包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相声圈对此已经得心应手。不管是搭档、是亲友、是邻居、还是路人甲,逮谁骂谁。编排到段子里无非是某某老婆与人有染,某某老爹是我孙子,某某生孩子没屁眼儿,某些相声演员一天不给别人当爸爸、当爷爷就仿佛未进一日三餐,日子充满缺憾。

  但相声演员坚决不认为这种言论亵渎、影响到他人了,他们会拿“相声界传统”作挡箭牌,美其名曰“砸挂”。甭管你是草根还是名流,甭管是熟识还是初见,只要相声段子的大锤不慎瞄准你,你就等着挨砸吧。在某些相声演员的词典里,压根没有因言生祸这几个字的存在,他们除骂人外别无长技,一旦被剥夺了骂人的权利,想象力稀缺的他们将何以为生啊!

  恶语伤人,此相声圈第二宗罪。

  那些在包袱里被编排、被挤兑的人,拍案而起者寡,充耳不闻者众,前者被相声界视为气量狭小、不识抬举,后者则助长了相声创作和表演中砸挂无度的嚣张气焰。而久居鲍鱼之肆的相声听众对这种事不关己的调侃、笑骂竟照单全收,欣赏之、模仿之、引用之,津津乐道。

  但面对被贬损者不同程度的激烈反应,相声圈的反馈也会因人而异。如果被挖苦取笑的人本身是弱势群体,或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相声圈对他们的质疑一般置之不理,如果激烈情绪的释放者大有来头,捅了马蜂窝的人就会马上寻求补救之道,或道歉或赔罪,办法不一而同。

  欺软怕硬,此相声圈第三宗罪。

  披着“文化”的铠甲走向末路穷途

  娱乐手段多元化的当下,尽管相声界大谈特谈新兴相声和相声新秀正以不可挡之势卷土重来,但受制于相声从业人员普遍不高的文化素养,相声向高端文化产品的几轮冲刺,均以失败告终。

  相声团体粉墨登场的热闹难掩骨子里的颓势尽显。连相声创作,都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砸挂不是博得满堂彩的唯一手段,相声圈子,正以一种志得意满的姿态,创作、表演着他们认为与时俱进的“华彩篇章”。

  时下流行的段子,不但加入了“躲猫猫”、“打酱油”、“雷得外焦里嫩”、“你妈叫你回家吃饭”、“曾哥”、“凤姐”等网络流行语,还充满“人文关怀”地把视角转向就业难、豆腐渣工程、贫富差距大等社会热点话题,力图争取更广泛的观众。

  这些本该造就经典作品的讨巧题材,虽不再以人身攻击为卖点,但庸俗难改,市井市侩层出不穷,调侃残障人士、农民、农民工等弱势群体的段子里,歧视无处不在。“三鹿奶粉,后妈的选择。”这是某新生代相声段子中的一句,心怀食品安全忧虑的同时,又不动声色、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后妈”贴上了心狠手辣的标签。

  庸俗市侩,此相声圈第四宗罪。

  从草根中来的相声演员,创作的相声段子并没有到草根中去,草根经历留给他们的不是阅历和创作源泉,而是生活越变越好的一个历史参照而已。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相声剧场里说者热闹,听者寂寥。即便是让相声演员自鸣得意的“楼脆脆”、“桥粘粘”、“喝水死”等创新包袱,也难以俘获观众的芳心,对于非资深网民和八卦人士而言,这些词让他们如坠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而对于新新人类而言,这些网络恶搞语八百年前就听过,相声演员不过在嚼互联网的残羹冷炙,加之表现力欠佳,吃得吧唧作响,还自以为是饕餮盛宴。

  时下相声界另一与时俱进的产物莫过于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新编相声剧。尽管相声界找来许多模棱两可的词为相声剧做注解,极力使之与小品划清界限,并一口咬定它只是化装相声,但日渐纷繁的舞台背景的使用,丰富的肢体动作和情节设计,让人觉得这分明就是掺杂了快板和逗贫的话剧。台上力求醒目的相声演员,也不再专注于语言的艺术,越来越多的表情运用和动作安排,暗藏着他们试水影视剧的勃勃雄心。一些青年相声演员对此并不讳言,称相声只是成名手段,他们向往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抱残守缺,此相声圈第五宗罪。

  道不同,不共戴天

  如今,北京相声市场被大大小小20多个相声团体瓜分,每个小团体成立时,都会以区为界,划地圈羊。这里面,有多年媳妇熬成的婆,有背靠雄厚资本、一出场就语惊四座的“新贵”,还有更多的团体挣扎在温饱线上,经历着最原始的弱肉强食。

  僧多粥少,碰撞在所难免。只可惜碰撞产生的不是火花,而是派系。相声人擅长变换各种语言表达方式来贬损他人,如果说相声包袱里的砸挂只停留在“恶口”的初级阶段,那么在山头林立,你死我活的惨烈竞争里,对竞争对手的攻击简直恶毒,流言、诽谤、中伤无所不用其极,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仿佛还不足以概括,谁和我抢饭碗,我和谁不共戴天。

  当然,有对立处必有结盟,这是江湖的规矩,相声圈这个江湖,概莫能免。某某社与某某俱乐部结盟了,话音未落,某某铺立马联合另外的相声俱乐部,形成一股微妙的对抗势力。仿佛不如此不足以制衡,谁都担心一方独大成为圈子主导,如果对方出点儿场子被砸、段子被骂的大事小情,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心胸狭隘,此相声圈第六宗罪。

  相声是摇钱树,相声是取款机

  在相声江湖里,马太效应也日渐显现,那些相对财大气粗的先行者,开始积极发展副业,德云华服,还有德云社规划中的集娱乐、服装、餐饮于一体的德云集团,一开始就雄心勃勃地做着相声搭台、资本唱戏的圈钱游戏。

  在血液里都澎湃着贵金属因子的相声圈子里,在一夜成名神话的刺激和鼓舞中,已经鲜有相声演员甘当苦行僧,走穴、投奔经营有方的师门,才是所谓千里马的生存之道、发展之道、成名之道。

  越来越多初出茅庐的相声演员,一边叫嚣着扬名立万,一边怀抱必胜之心投身这个名利场。比起有诸多准入要求,需要勤学苦练、十年磨一剑的其他行当,相声从业者无需太高学历、不需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对于行业中如郭德纲一样的幸运者,成名是如此简便轻盈,随之而来的生活质量改变也是天翻地覆,对于不需要艺术家封号的人来说,这种生活何其圆满。相声,在不能沉潜苦练的从业者的集体欲望中,世风日下简直必然。

  一切向钱看,此相声圈第七宗罪。

  只是,七宗罪,够用吗?

  

(责任编辑:崔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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