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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烈》首发独家典藏特刊:山雨欲来西风烈

来源:搜狐娱乐
2010年10月19日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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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戈铁马,号角连营,无边苍凉萧萧风。

  西部的风貌,如同那些泥巴铸就的钢筋铁骨,萧瑟和肃杀。

  开拓进取,正邪对弈,满目刀光盈盈泪。

  西部的故事,如同那些血腥夹杂的陈年恩怨,剪不断,理还乱。

  高群书

  一场游戏一场梦

  采访高群书的时候,《唐山大地震》正在向冯导提出的5亿票房口号进发。《唐山大地震》的五亿对于高群书,更像一个定海神针,让他相信《西风烈》的票房至少可以达到他自己预期的2.5亿。票房说的多少,在没有结局的时候都像是一场赌局。高群书算是这场赌局中最洒脱的赌客,调调侃侃地等待属于他的第四部电影《西风烈》的到来。

  有人评价说高群书有点像古龙的调子,看起来一切都那么波澜不惊,但其实又都暗涛涌动。他会讲给你一个故事,也是那种“月光仍在地上, 星光仍在地上,割鹿刀也仍在地上,可是萧十一郎已经不在了”的意境与结局并存,但却半点不掺杂讲述者心态的开阔场面。

  而高群书自己,生活随性且明朗,他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这个社会以及芸芸众生。所以他可以在微博上肆无忌惮地发表自己的任何观点,推荐其他跟自己电影差不多同时上映的影片,也可以在出席无数次活动时穿差不多的衬衫和西装。

  不修边幅、不拘小节、英雄主义,这些似乎可以成为这位闯荡娱乐圈二十余年的导演标签式的主题。

  (F=《风尚志》 G=高群书)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F:关于《西风烈》的题材,一直被界定为中国第一部西部片,你怎么界定西部片?

  G:西部片要怎么看,如果单纯从中国的角度上说,80年代的《海市蜃楼》已经算是一部西部片。但这是中国的西部片,跟好莱坞传统意义上的西部片不同。当然《西风烈》是在西部拍的片子,但让我来说的话,我还是认为这是一部警匪片。

  F:选择这个题材,是因为你个人的喜好,还是看好了中国现在还没有西部片这种类型的影片?

  G:我喜欢西部这个概念。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一样,每个男人也都会有一个英雄主义的梦。从世界范围来看,西部都是一种观念,里面包容了开拓、守护、侵犯、占领、从无到有等这样一种观念。中国西部的地貌、历史和景象都跟美国西部很相似,而且我们在80年代中期开始接触到国外电影的时候,西部片最先打动了我。尤其是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心态,以及在无秩序下建立和守卫秩序的故事。

  F:西部片是要张扬一种个人英雄主义?

  G:不仅仅是这样,你看约翰·福特的片子,既张扬个人英雄主义,又提倡规则和保护法律。当时的边防军怎么对抗当时的土匪和那些扰乱秩序的人。这里张扬的是一种守规则的关系,而不是盲目的崇拜。

  F:碰到“西部”“秩序”这类词眼儿,会不会很容易碰触到国家一些限制?

  G:题材是没有界限的,看你怎么来做,怎么去表达。我一定是张扬善意和人性的,这就一定没有问题。

  F:宁浩导演的关于西部的电影《无人区》一直没有上映,有传闻说,是因为题材审查的问题?

  G:他的电影我没看过,也没有跟他聊过。这也很可能是一种宣传,事实我们谁也不知道。就算题材相近,每个人处理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没有完全一样的电影,因为电影始终表现的是个人的意志。

  F:那你的剧本在审查的时候有没有受到限制?

  G:完全没有,这其实就是一个讲了四大名捕的故事,我想讲四个警察身怀绝技,面对邪恶和反秩序努力维护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怎么会有限制,我拍的是真理,不拍个人见解比较强烈的片子。其实一般商业电影都会去拍一种大众认可的规则。

  F:那后来为什么改名了?

  G:因为光线也买了《四大名捕》的电影改编,电影局就问我能不能改名,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家听到《四大名捕》都认为是古装片,索性我就改了。当时在青藏高原空城拍的时候,风特别大,人基本都站不住了,一个名字突然闪过脑海“西风烈”,于是就叫这个名字了。

  F:这还是有一部古装片的作品在!

  G:后来知道了,但当时不知道,想到这个名字还特得意。

  F:据说,为了这部电影,你看了很多拍摄地?

  G:是西北、东北、大西部都跑了一个遍。开始想去香格里拉,走那种奇幻的藏地风貌,也考虑过川西,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那样的风光,后来考虑到海拔过高,工作人员工作起来很困难,尤其是演员还有很多打戏,就放弃了。突然想到1997年去新疆探班时看到的一个地方——阿勒泰,那地方挺好,定了7月6号的机票,5号晚上新疆暴乱,就没有成行。阴差阳错地去了敦煌。

  F:敦煌的效果如何?

  G:效果非常好。那就是战国时期秦国的地方,一到那儿,就有一种边关的感觉,金戈铁马号角连营,很多有名的唐诗宋词都出自那里,有一种梦中的肃杀感。

  F:这样的环境营造的是一个悲剧的结局吗?

  G:致敬西部片,一定是要小镇对决的,看谁拔枪快。

  F:你开始构思的是一部警匪片,但又有西部片的特色,你最终如何界定自己这部电影?

  G:它是一部警匪片,西部片的架构、动作片的特质。所有高潮都是动作出来的,每个演员基本都有动作戏。

  演员可以是大牌,但不要耍大牌,我伺候不了。

  F:这部电影的演员阵容很强大,但也很奇怪,你选演员的标准是什么?

  G:1.首先要是好演员。2.要有舍命忘我投入的精神。3.不能是花瓶。4.特当红的大牌,伺候不起,我们剧组条件艰苦,不具备养这些人的条件。

  F:比如?

  G:比如?如果他要求弄一个房车。

  F:大牌不都是自己有房车?

  G:大牌都会让剧组配房车,自己有的在家放着。当然也有好的大牌,我们《风声》里面的大牌都很好。是大牌不要紧,不要甩大牌,演好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大家还是会尊重的。

  F:导演不是不怕演员?

  G:不是怕不怕,而是烦,扰你心智。病了,你怎么办?

  F:好演员也会生病?

  G:大牌更容易生病。

  F:那这部电影中的演员是如何选出来的?

  G:所有的演员都是演员,香港、韩国、日本都是我要选的演员范畴。下一步戏我可能要用韩国演员,演员对于我来说不问来处,只要合适。比如杨采妮(在线看影视作品)的角色,就是一个香港来的女孩子;吴镇宇(在线看影视作品)的角色就是一个海外来的杀手。角色就是这样的,如果角色是内地人,我是不会让香港演员来演的,首先语言就失真了。

  F:大牌很多时候代表了票房!

  G:瞎扯。中国演员中没有哪个演员是能决定票房的。去年,几乎所有的偶像都是自己的作品,哪个站住了?这就充分证明了电影市场是不可能靠一两个演员撑起一部电影的。很多演员浮躁到认为我就是电影的票房。其实你连球都不是,演员厉害,要导演干什么。如果一部电影有一个牛的角色,就是导演,绝对不是演员最大。

  F:那对一部电影起决定作用的是什么?

  G:导演和整个团队。电影归根到底表达的是导演的个人意志。当然也不能过分体现导演狭隘的个人趣味,导演的意志要符合群众的意识。所以这个导演的胸怀和文化积累决定了一部电影的胸怀。

  F:但一部电影的影响因素很多,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导演可以决定的?

  G:是有这个问题,但导演还是要有修为,你自己的趣味是什么,有多大的胸怀,就代表了你电影的趣味。

  F:如今这样的社会环境可以修身吗?

  G:可以。

  F:你微博展示的你天天在吃涮羊肉?

  G:对啊,涮羊肉多好,这是群众吃的东西,跟群众保持一致嘛!

  F:所以你称自己为膘客是因为好美食?

  G:之前看了一部《荒原大镖客》。觉得这个名字不错。我是一个有膘的人,长膘的过客,简称膘客。

  F:总有传闻说投资方决定了主演之类的消息,你有这样的情况吗?

  G:没有,大家都是商量最适合的演员。

  F:如果投资方强硬要求呢?

  G:不可能。我不吃那套。

  F:如果有人投资1.5亿,要求必须用某人做女一号,你同意吗?

  G:谁那么傻?谁都知道钱不是好赚的,不会拿钱开玩笑,如果真有人这么出钱,我同意啊。再烂的演员不还有我在吗!而且1.5亿,已经把周润发刘德华的钱带出来了,值得。

  F:你之前说过自己是个悲观主义的人,这部电影是否融合了你的这种悲观主义?

  G:我之前的博客叫做有限现实主义,在中国,我这种俗人没法做到那么彻底,所以现实是有限的。我的性格是一个非常悲观的人。我看到的永远都是灰色的黑暗的,所以我在作品中呼唤真诚,现实已经没有的东西,电影才去呼唤。如果社会本来就有黑暗,电影还去表现黑暗的一面,那人要怎么活。

  F:可我们看到美国很多电影,结局未必是善恶其所的?

  G:美国可以,因为美国社会的环境一直是比较开放式的。但其实美国主流的电影也一样抑恶扬善的,电影出现黑暗是一种性格,但并非主流意识。而我们的社会体系和电影体系都还没有那么完备,所以我们在电影中体现公平和正义,体现善与恶的对抗。希望我们这些还有些话语权的人去呼唤建立一些温暖的东西。

  F:观众会觉得美国导演敢于表达自己的态度,而中国电影的结局一定是在预料中的?

  G:其实主流商业电影一定是宣扬善的,独立电影才会更多地表达导演的个人意志。商业电影要体现大多数人的意见。你觉得《老无所依》好看,我也觉得,但我们多少都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并不代表最一般的观众。科恩兄弟和昆汀,我们都喜欢,如果可以不考虑观众和票房,我也想拍他们这样的电影。目前还是要拍商业电影,商业电影发达了,独立电影才有存活的可能。

  《西风烈》在它的档期是没有对手的。

  F:目前只有你看到了剪出来的成片,你给这部作品多少分?

  G:70分?我的电影还没有超过70分的。

  F:票房期望?

  G:2.5亿。(有点矜持的笑)

  F:这个数字说得保守了?

  G:不保守,也是根据一些因素考量的。

  F:冯小刚导演说,他每一次预测票房都是有依据的,不是胡说的。

  G:这个当然,我的依据就是他的一半就行,他说5亿,我2.5亿就行。

  F:《唐山大地震》超过6亿了,你有压力吗?

  G:我没压力。《唐山大地震》高是应该的,低就不对了,冯小刚拍多少电影了。我一共才拍了3部,投资也小。所以比不了他是正常的。

  F:对于你来说,更看重的是口碑、票房还是奖项?

  G:商业电影,口碑就是票房,口碑差票房好那是非常侥幸的,大部分都是拿以前的历史来赌,这对导演个人是一种损失,一次可以,两三次就不可能了。奖项对我来说,没太大吸引力,给就给,我无所谓。

  F:真能做到这么洒脱?

  G:得奖有两种目的,一种是虚荣,希望通过奖项占到高位;另一种是功利,通过奖项涨工资。这两点对我都没有意义。一来我有片子拍,二来我是自由人也没有人给我发工资。所以虚荣对我毫无意义,我都在这个圈子混了二十多年了,这点东西还是看淡了的。

  F:得奖是一种专业的认可?

  G:其实我最骄傲的是我的电视剧。从来没有因为电影而骄傲。当年的《征服》让我后半生有了着落。吃饭不愁,我人生从此摆脱了吃饭看人脸色的境地,可以自己选择了。那部电视剧让警察、黑社会都愿意请我吃饭,警察看我都很客气。这多实惠,走遍天下。

  F:那你未来的重心在电影还是电视剧?

  G:近期应该是放在电影,但我最近听说电视剧特别好赚钱,导演15-20万一集,准备回去拍拍电视剧。

  F:拍个100集,下半生又有着落了?

  G:拍长的不行,30集还可以。

  F:你的电影不是准备“风系列”三部曲?现在才第二部。

  G:中间也可以去拍电视剧。

  F:风系列的第一部《风声》出来的效果和你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G:是关键的地方不太一样。

  F:为什么会接受两个导演共同导演一部电影?

  G:当时我正在筹备《四大名捕》,就是现在的《西风烈》。过了预期的拍摄时间,当时定在新疆拍,依据历史,十月中旬那边就开始下雪了,拍不了,现在说来还真多亏没去新疆,我们开拍后阿勒泰大暴雪50多厘米,大推土机推一天推出十几米。现在说来挪到敦煌是天意。恰好华谊找我说《风声》的事情,问我想不想拍这个,当时正好没事,想做一个商业片的实验就拍了。而且之前的经验《东京审判》《千钧一发》都在资金上出了问题,而这部电影是华谊投资的,资金不会断链,就拍了。

  F:你和陈国富导演怎么分工?

  G:我负责拍摄,《风声》拍完之后就开始筹备现在这部电影,后期就没有时间做,陈国富说他喜欢做后期,就交给他做了。其实我当时签的合同是要做完的,完成拷贝为止。后来外界传言说我没有剪辑权,并不是事实。

  F:放弃后期就等于把剪辑权放弃了?

  G:后来发现是这样了,所以现在不干了,无论如何自己剪。

  F:再也不会接受两个导演合作一部电影了?

  G:两个导演看的东西还是不一样,电影不能合作,除非默契到不行,科恩兄弟那样的。

  F:但《风声》的票房还是不错的。

  G:《风声》应该更好。应该过3亿的。我拍摄的手法都是很有感染力的,用了很多长镜头。不是为了炫耀演员的演技,而是让观众能进入到那个情绪中。但很多长镜头都被剪断了,很可惜。

  我对商业的理解还是要征服大多人的情感,而不是搔痒。《唐山大地震》看完了很感动,这也是商业,让人动情是最大的商业。

  F:今年内地有这么多电影作品,你觉得这是电影市场开始繁华的信号吗?

  G:在《英雄》上映的的时候张艺谋说“我们是为中国电影烧炕的”,这句话说得特别好。我们这代人,就是要把电影做起来,做成一种工业。这个产业富裕繁荣了,才能让更多独立、先锋的电影出来。你看今年贾樟柯的《海上传奇》可以进院线了,《志明与春娇》也进了,大家愿意去看电影,看商业电影没有过瘾的时候,看独立电影,又不能指望大家都去看。但独立电影导演如果认为自己就是牛,那就要坚守这一块,要让大家认同你的想法。

  F:今年暑期档好像不如之前那么热闹?

  G:今年的暑期档最落寞,最没有竞争。《唐山大地震》几乎没有对手。

  F:那《西风烈》为什么没有放在那个时候?

  G:做不完啊!本来定的就是6月底的时候,但好多东西没有完成。

  F:现在进展如何?

  G:照着10月底,看我们做的怎么样了。比方说我的音乐出了问题,又要换音乐和声音。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一直都在试验。这就是我们不专业的地方,电影没有形成工业体系,找什么都很困难。所以说中国乃至亚洲的电影不缺乏才华,不缺乏大师,缺乏的是工业体系。一个工作缺乏5个合适的档次给你选择,好莱坞有100个作曲可以选,我们没有,就那么几个人你才能放心,新人也可能行,但需要时间去验证。

  F: 《西风烈》有试过新人吗?

  G:延迟就是因为一直在用新人。新人不缺乏才华,缺乏经验,这没办法。

  F:10月的档期有吴宇森导演的《剑雨》,还有张艺谋的《山楂树之恋》,徐克的《狄仁杰》《西风烈》,有压力吗?

  G:我还是坚持《西风烈》没有对手。这些电影的题材完全不同,所以正面的竞争并不存在,而且我对自己的电影还是挺自信的。

  F:今年大部分导演都拿出了自己的作品,你把自己的作品排在第几位?

  G:第三四位吧。

  F:从票房上衡量还是其他方面?

  G:综合。要看投入产出比,不看绝对值。我的投资才多少,所以我不担心同期谁上,大家可以选择嘛。但如果我投资2亿拍的,我肯定要考虑把所有的厅都占了,越多越好。就像冯小刚为什么敢说5亿,投入在那儿摆着。如果他3000万拍的,他也不会说票房5亿。

  F:今年上映的电影,你看过哪些?

  G:?《志明与春娇》《月满轩尼诗》《枪王之王》《岁月神偷》……

  F:都是港片?

  G:很多人说《风声》之后透露出一个信号,香港演员没有市场了,香港电影完了,这说的有点绝对了,但你看看现在香港有人敢说1个亿的票房吗?有独立港资的电影吗?香港电影最终会成为内地电影的一个分支。所以我用演员也不用最大的,用实力派的。我们要建立一个有票房号召力的体系,要培养内地市场有票房号召力的演员。

  F:下一步作品准备拍海岩的?

  G:?其实我最先买版权的就是《十面埋伏》和《一场风花雪月的事》,2003年买的,再不做有些对不起海岩老师。

  F:已经有电视版成功在先,观众对电影版的期待肯定更高,你介意比较的问题吗?

  G:那跟我没关系。首先我没看过,其次电影版肯定跟电视剧不一样,那是我的视角。

  F:海岩作品的热度比起前几年有些降温了,这时候拍《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会不会不太合适?

  G:我喜欢这种的,在不热的时候把它炒热。

  F:你虽然目前只有四部电影,但每一部题材都是不同的。

  G:这里面我最喜欢的是《千钧一发》,一部300多万的小片子。但发行失败,我才去拍的《风声》。虽然对那部片子没有特别高的期望,但觉得票房1000万应该没问题,但发行太差,没做到。我一直认为那是一部很好看的作品。

  F:所以,电影的好坏不在于成本?

  G:这个当然。目前的电影市场,首先要把导演商业化,把自己塑造出来,电影才会得到更多的关注。我要成了张艺谋就去拍小电影了,二三百万的投资挺好的。这个时候会不那么在意票房和收入,完全根据自己的意识拍电影。

  现在做商业电影走票房,就要投资高,把商业元素做全了,才能吸引更多的观众走进电影院。要是做给自己看的片子,就不要那么多钱,钱多了对于拍电影的人来说是负担,担心赔钱。人家给你投资了,你没有好好珍惜,给陪了,这太说不过去了,以后见到这个投资方,好像永远都欠他了。

  高群书常常调侃自己,无论外形还是作品,他不介意被如何评价。如果说中了他的弱点或者痛处,他其实也会郁闷,只是这种古龙型侠客习惯被刺一刀之后,还大口饮酒,说一声“痛快”。当他用同样的心态来对待别人的电影时发现,粉丝强劲的威力让他偶尔有口难言。其实骂不骂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不要把中国电影建设成一种梦想的乌托邦。

  段奕宏

  我不怕,因为我尽力了

  如果说《我的团长我的团》是段奕宏的成名作,那《西风烈》将会进一步实现他事业上的一次拔高。这次他扮演了四大名捕中队长的角色,他必须掌握所有的“武艺”,从骑马到武器的使用。为了演得再好一点,连导演说Pass的戏段他还要求再重拍一次。他不仅在戏中诠释了一个整日奔命的角色,更扛起了一个团队活下去的重任。

  享受《西风烈》的烈

  《西风烈》的拍摄环境用寒风凛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拍摄前段奕宏对环境作了各种幻想,虽然生在新疆,但东环一带的大漠、山的礁石感,还是在看到的刹那,震撼了他的内心。“在那样一个陌生又冷酷的环境中,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将我融进去,我一直质疑我能否在那样的环境中使角色和影片的气质更加吻合。”高导的这个选景几乎震撼了每个人,而段奕宏则是那个努力为这样一个环境寻找更多可能性的演员。

  “害怕?有那么多人呢。苦?我觉得那更像是一种享受。”借着《西风烈》,段奕宏在体能和武艺上都在挑战极限,他也因此看到了一个不同的自己。“这次是我第一次拍动作片,但我并不是为了动作片而接戏。拍摄中会有对速度和动作的要求,动起来就好像触碰到了临界点。”西风烈之挑战,从十几米的高墙上跳下去,从火里跑出来,骑着马和一个速度将近五六十迈的马对冲,再从这匹马翻到那匹马上……这些段奕宏都一一完成。直到现在,他的韧带拉伤还没恢复。

  刑警不是每个人都演得好,作为男人,这个角色更加现实,而对于西部刑警,却又充满幻想。作为四大名捕中的队长,他是整个队伍的领导和核心,他要比其他人更有能力、预见性、胆识、人性、寻求变通,而这一切与人本性的温柔并不冲突。当这个队伍赋予了他权威,他便开始了一场心与心的战争。偶尔一笑,邪恶与灵气并存。

  越来越靠近我想要的

  《西风烈》的拍摄人人叫苦,风沙打在脸上,犹如刀割。段奕宏却笑称:“有团长垫底,又怎么觉得苦。”话虽这么说,在刚开拍的时候,段奕宏还是忍不住有些怜悯自己,但接触更多,他才从恶劣的环境中重新找回自我。“那不是怜悯,是享受、承受、心甘情愿,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离我想要的东西越来越近。”

  “最后一场戏是撞车,间距10米的车,我要从这辆跳到那辆上。虽然有威亚,但试跳还是撞伤了。有些动作再苦也不能让替身来做,如果我的东西都完成得太过简单,就无法发挥这个角色。只有这样,才叫融合,摔倒甚至摔伤,感受才是融合的关键。”段奕宏讲的这段戏拍两次就Pass了,但他却又提出“车的速度太慢,两车之间距离太短,您是因为我不是一个动作演员才这样的吗”,这个反应几乎震住了现场所有人,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场,加速、危险系数增大,他再次纵身一跳,终于没有留下遗憾。

  “团长是一个草根英雄,有一些夸张和嬉闹。《西风烈》更为理想化,沉着稳重、韧劲儿、承担、责任,我第一次体会到拿着枪的权威,而决不是叛逆。”结束这次的拍摄,段奕宏多少有点临危不惧,他也开始慢慢展现出岁月的沉积带来的沉着、淡定与从容。

  倪大红

  我演了一个非常警察的警察

  “十年后我就会想,十年前演过警察,还是一个非常警察的警察。”倪大红如是说。面对崎岖复杂的地形能够做出精准到位的判断,如同内置司南般方向感极强,不论是移动把位还是实体把位,瞄准射击统统不在话下——倪大红谈起对陈建中的塑造,自信中流露着景仰,他也坚信集体力量的互补性,“四大名捕各有绝技,绝对会创造一个全新视听,这会是前所不同的。”

  用很满的内心诠释警察职责

  “拍戏前准备了很久。”倪大红虽然只用简短一句话概括前期的准备工作,但事实证明要想把警察精神在飞沙绝壁中表达得淋漓尽致,还是印证了一句老话:功夫自在画外。

  从服装到口吻,从体能训练到情感酝酿,直到他觉得心里有数了,很满意,才稍稍安心。准备时,他时常聚会三两警察好友,通过交流,仔细揣摩所谓的“警察意识”;他甚至想要去刑警队真实体验一把,方方面面都要求做到精准,做到专业。此外,《西风烈》中有很多体现个性的小细节,倪大红为了将把玩枪套的动作完美表现,体现一个精英警察的训练有素,特地从道具那儿把枪套借回来,在家休息也不忘练习;他还给自己设置了一个卷烟的角色细节,一个眼神、一个姿态,他将属于何建中的细枝末节浸入现实生活,难怪众人以“何队”相称。

  “我非常想让观众觉得,倪大红就是一真警察。”原来没受过专业训练的倪大红却有着异常坚韧的职业精神。驾马逐车,在时刻保持1米距离的前提下,还要在同伴将打火机扔进火车的一瞬开枪,让打火机和车一同陷入熊熊烈火之中——这一场景足足折磨了摄制组小半个月的时间。在敦煌的高土黄沙飞扬之中,倪大红切身体味着高群书口中决绝的“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是一种肉体的紧缩,也是一场浩浩汤汤的灵魂竞逐。

  男人就应该做这样的事儿

  倪大红眼中的陈建中是一个很耿直的人,也是个真汉子。从马上追车到精准射击,再到对种种复杂局势的推理判别,就算在极端苍茫的条件下,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风度。“我觉得男人真的应该变成这样,做这样的事儿。”倪大红觉得《西风烈》让他本来就坚毅的性格更上一层楼,这种影响既是电影中种种震撼场景带来的冲击,也是倪大红将陈建中这个角色潜移默化地融到他骨血里,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萌发。

  “这个故事是警察、杀手和逃犯之间的叫板。”情爱和仇恨,职责和义气,种种元素复杂交织,在这样的情况下,怎样才能合理地定位自己的角色?倪大红喜欢警察的角色,虽然配备的装备和杀手的精密武器比起来稍有逊色,但是正义、有骨气、有义气,他愿意讲一个有关于男人真性情的故事给观众。

  吴京

  我就是纯爷们儿

  跟吴京聊天,从里到外都透着“精神”二字,具有多年武术功底的他说《西风烈》着实让他过足了瘾。戏中的每一次冒险都被他视为极大的乐趣,甚至连对抗冷空气、保持体能的方式都与他人不同,每天跑步10公里、150个一组的仰卧起坐一做就是10组……他说这样能让他体力充沛,可这要换个人,如此大运动量的“热身”后,恐怕也只有卧床不起的份儿了。

  纯爷们儿向这儿看

  “拍一部动作片,如果不受伤好像就不太对了,动作上根本没有极限!”戏中的吴京算是个替补警察,如果不是当警察的哥哥去世,他还是钢铁厂的搬运工。年少轻狂,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解决,乐于尝试一切冒险。如果说角色的性格多少与吴京本人有几分相像,那么爱冒险这一点简直就是他本人的真实写照。足球队、赛车队、滑雪队、骑马、潜水、跳伞,生活中的吴京就是这样“消耗下我旺盛的精力,只有动着我才快乐”。

  剧中有一段惊心动魄的撞车情节,解救杨采妮后的吴京开着吉普车逃离,吴镇宇却开着大卡车在后边步步紧逼,最后撞上他所驾驶的吉普车,“我一边要用脚开车,一边还要抓住一个人,要知道撞车那一刹那,从身底产生的那种震撼往上涌的时候,那种刺激才是真的刺激。这次玩车玩的实在是太过瘾了!而且车撞坏了还不用赔!”

  “现代教育中,为了杜绝安全隐患学校设置拆除了单杠双杠,女孩子乖巧总被表扬,男孩子调皮就被批评。慢慢的孩子就会失去本性,人人成了温室的花朵。这样不对,男人就得像我这样。我玩潜水,觉得男人应该像大海一样包容;我玩赛车,觉得男人要有那种冲破极限的欲望;我玩马术,觉得男人就应该能够回归自然到达人马合一的境界;我跳伞,觉得男人要有面对生死的淡然;我踢足球,是因为他具有团队精神;我拍戏玩命,是因为为自己理想付出一切的意识。我是男人,就得给女人安全感,保护女人,给她们所有,这才是老爷们儿。男人可以犯错,可以大男子,但绝对不能伪娘。哪怕你性取向是男孩子,也应该阳刚一些。”

  善于总结就是财富

  高群书导演曾公开批评过吴京,“你以前拍的都是垃圾。”对于这样不留情面的批评,吴京说高导还曾私下向他解释,说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吴京却说,“老哥你要再解释,咱就不是纯爷们儿了。”作为演员,每一部新戏都是上一部的否定,否定是对的,“男人不需要解释那么多东西,演员都有这样的经历,演过所谓的好片,也演过所谓的烂片,但片子好与不好并没有一个客观的评定标准,它是见仁见智的。”

  演技总是和演员年龄、人生阅历成正比的,积淀的东西越厚,戏才能慢慢出来,吴京说这才叫“厚积薄发”。“演戏也是跌宕起伏的过程,不管之前演的好与坏,这都是宝贵的过程,演员需要吸收,不能演完了就完了,善于总结才是你的财富。”

  张立

  打了一个翻身仗

  结束了《西风烈》的拍摄,张立这个曾经观众心里的农民形象终于有了改变的机会。其实高群书在《风声》中已经给了张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这次的四大名捕之一,彻底让张立耍了一把。回忆风与沙的拍摄环境,穿着的羊皮袄似乎还散发着浓郁的羊肉味。至于每一次奔跑、掏枪、瞄准、发射,甚至是搏斗、摔倒,也都在张立内心甚至肉体上留下痕迹。再度回忆,张立带着一分感动之心,带我们静静回顾风沙的故事。

  在巨人导演面前我很乖

  从海报上看张立,一脸的汉子表情,让人不由得联想起风沙中他皱着眉头四周环顾、寻找杀手的情景。在《西风烈》里,他是一名西部警察,用马作为交通工具。他有着一股执著劲儿和那片土地的质朴与裸露的景色。这次,他们脱掉西部牛仔服,当穿上一件羊皮袄的时候,那种性格、奉献、风险,全部都表达出来了。

  “我脾气不好,好像有点怪。和我对路子的人我也会变得很温顺,反之就很暴力。”采访一开始,张力就一脸笑意地评价自己是典型的温顺和暴力的中和体。再度牵手高群书导演,仅仅提到这儿,张立早已满脸感激。一直诚恳地笑着,不住地点头。“其实有的导演说这个演员不好合作,但我觉得合作好坏取决于导演。尤其在一个巨人导演面前,你就会变得没有脾气。”可见,高群书便是这巨人导演中的一位。

  虽然没脾气,但合作这么多次,张立也已经开始在剧情中加入更多自己的判断。“在拍《风声》的时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因为我达不到他要求的高度,我的演出99% 都是他给的。走路的节奏、每一个表情、镜头,全部都是他的。”如今提起《风声》和高导,张立还是抑制不住感激之情。“高导一直非常前卫,他说的很多我都想不到,合作压力自然大,这次《西风烈》,整个角色变成了我自己把握,相比《风声》已经融入了很多我自己的东西。”

  出演了这么多作品,能明显感觉到,张立还有些许的不自信。但是他知晓努力与感恩,脸上满是谦虚、和善,甚至还不住地说着“我希望高导能看到我的进步,特别希望……”

  凭着感觉拍得还不错

  恶劣的拍摄环境,风沙四起,又是高原环境,奔跑本身就充满了难度,而张立还要披着一件重达30斤的羊皮袄。“我穿的羊皮袄特别重,有一件刚做完的时候上面还有油脂,都是羊肉味!一件衣服用了7张羊皮,穿着从山上往山下冲,特别难。”穿上那么重的衣服,不论是骑马还是跑步都为张立增加了负担。衣服太厚,天气的变化更让他连续感冒。

  尽管如此,提起《西风烈》,他还是笑了。“经常说戏是一个样,拍的时候我就把握不好。唯独有一场戏我演的特别成功!”难得见张立如此张扬的笑,原来还是因为拍戏,“在一个山坡上我拿枪指着余男,余男会功夫,把吴京打得都够呛,然后吴镇宇又在我手里跑过一次,他们功夫都很好。然后这次我缴枪的时候,我很害怕他们反击,一脚把我的枪踢飞,所以走戏的时候就蹲下身子拿枪,撤。结果正式拍摄的时候,我拿枪的瞬间蹲着迅速往后撤直到到达一个安全的范围,那个躲闪做得太漂亮了!”

  在为数并不多的武打戏里,张立这一步退得精彩,也算是没留下遗憾。“其实拍摄第一天武戏导演就说我演得挺好的,但是后来好像就再没表扬过我。张立说剧本最开始找到他时让他演夏雨的角色,为了更好的发挥,他甚至去了地下拳场了解故事。但当听到换为警察的时候,他乐坏了,“我经常演罪犯和农民,这次演警察,翻身仗打得不错,那种执著,我给演出来了,我还比较满意。”张立用一句“希望你也满意”结束了当天的采访,而最能打动人的,也正是他的这股诚恳之气。

  杨采妮

  为爱而勇敢

  杨采妮是那种第一眼就会让人产生好感的女人,如果你有幸和她聊天,你会被她的轻声细语打动,会被她的认真严谨折服,总之会从心底爱上这个女人。当人们早已接受长发杨采妮的时候,最新的短发造型让人眼前一亮,原来她短发竟然可以这么美。甚至有些扼腕叹息,为什么不早点剪短发呢?过长时间的玉女形象掩盖住她太多的光芒。

  戏中最女人,戏外最男人

  “我演的孙静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结过婚也离过婚,做生意有一点小钱,尽管生活还算不错,可感情上的不满足让她想要寻找一些刺激。”孙静碰到夏雨饰演的张宁,一句玩笑话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他为她铤而走险杀人,她伴他远走西部荒漠逃亡。“孙静对张宁的爱是无所畏惧的,尽管她开始并不爱张宁,但发现张宁对她是真心后,就变得很执着,怀着小孩也可以亡命天涯。虽然我的角色不像余男那样看起来就很强悍,但我觉得这个女人同样很Man,她的Man是因爱而生的。即使再普通的女人,也会为爱而变得勇敢、坚韧。”

  杨采妮是《西风烈》中最具女人味的角色,整部电影中只有她负责演绎情感戏的部分,但在戏外,当所有男演员都在感叹敦煌那要命的恶劣环境以及难以忍受的低温时,杨采妮却淡淡地说,“还可以啦!我觉得拍《七剑》的时候更苦,因为那时候除了要克服艰苦的环境外我还要打,这次都是感情戏,当然会觉得轻松很多。”当然,杨采妮的“轻松”除了来自于“不用打”以外,做好十足的准备也是一名演员的必修课。因为知道要去沙漠拍片,所以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即使那里情况真的很差,因为事先已经在心中打好底,所以会很容易安慰自己,让自己继续向前走。“实在觉得难过的时候,就想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那么多工作人员辛苦工作,大家一起熬过,看到后边的成功才会更觉珍贵。”

  我用我的方式培养感情

  提到杨采妮,无论是高群书导演还是与她演对手戏的夏雨皆赞不绝口。夏雨说很少有像她那么职业的女演员,也根本没有想到香港女演员竟然能那么吃苦,更是爆出杨采妮培养感情的特有方法——死盯他。

  杨采妮听到夏雨的“投诉”哈哈大笑,说也没有办法嘛。“我到现场那天本来不用开工,毕竟从香港飞到敦煌路途遥远。但导演却突然很想拍一场戏,我只好被临时抓到现场。在此之前我没到过现场,和别的演员也不认识,我还处于刚下飞机的状态,却要拍一场很重的感情戏,所以只好先看着夏雨,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起码能够习惯看这个人。”她在看夏雨的时候,脑子中便开始为角色设定“前传故事”,让两个人在脑子中谈恋爱。相当投入的杨采妮却生生把夏雨这七尺男儿给看红了脸,她对夏雨说:“不好意思,我要尽快进入角色,我这样一直看着你没问题吧。”她说夏雨当时很直爽地说没问题,随便看。可夏雨却偷偷告诉我们,给她看得那叫一个不好意思!

  夏雨

  男人的担当在于忍

  在整个《西风烈》剧组中,夏雨不是戏份最多的一位,但却是收获最大的一位——电影开拍之初,人们纷纷揣测他是不是即将为人父;电影宣传片发布会上,他已经相当坦然地对媒体说以后要为女儿挑选角色。一部充满阳刚之气的电影,见证了夏雨从丈夫到父亲的角色进阶。

  每个男人要有自己的担当

  高群书导演描述夏雨在《西风烈》中饰演的角色是“一个有原则、有信念的底层无赖”,而夏雨则认为自己是“华语警匪片里最具悲剧色彩的无赖”。夏雨扮演的街头无赖张宁,因为女友的一句玩笑便受雇杀人“拿钱证明爱”,因遭遇意外而成为“赏金杀手”的目标,与女友一同逃命到西部。“虽然戏份不是全片最重的,但没有这个逃犯,整个故事就不成立,属于线索型人物。”

  夏雨说之所以《西风烈》被称之为一部“纯爷们儿”电影,是因为在戏中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担当。“杀手有杀手的担当,逃犯有逃犯的担当,每个人都很较劲,谁都不服谁。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争一口气。逃犯的担当是为了女朋友的玩笑杀人,所以他为自己的行为而担当。其实张宁还是个有点身手的人,毕竟是体院毕业的,如果没有女朋友的话,他完全可以逃得更快或者反抗,但因为有女友在,所以他只能忍着、只能挨打。其实最厉害的不是去打别人,而是忍受别人打你。所以说,男人的担当在于忍,而不在于发,他是忍常人不可忍之痛。”

  现实中最甜蜜的担当

  《西风烈》的大部分场景在戈壁滩上完成,条件的艰苦程度可想而知。夏雨说这算得上是这几年中拍得最苦的一部戏,不但要与敦煌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天气抗争,还要在高导营造出的血腥场景中摸爬滚打。问夏雨在片中用没用替身,他却爽朗一笑,“我用替身干吗啊?我又不用打,在戏里我都是挨打的,靠自己做反应呗。”因为挨打,所以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这点“小坎坷”夏雨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倒是他那血淋淋、脏乎乎的妆面更让他记忆犹新。“冷风一吹,血和泥都干在脸上结成硬壳,每天都像戴着面具拍戏一样。还有经常出现爆炸和烟雾的场面,每天卸妆时鼻子里面全都是黑的,嗓子里咳出来的东西也是黑的。”

  为了抵御敦煌的严寒,大家收工以后总爱聚在一起喝酒,夏雨说他这几年的酒都在敦煌给喝出来了,这么多年都没那么喝酒了,确实喝大过好几回,幸亏他比较有“酒品”,“我酒后基本都在睡觉。”

  在香港完成最后一部分拍摄时,夏雨已经成为一名父亲,所以想当然地认为他应该会对角色的理解上较之以前有很大不同,这有些难为夏雨,“在香港其实完成的只是最开始杀人的很小一部分戏,非要说当爸前后心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不想杀人吧,可还是得杀啊。”

  “人生就是一场体验,生孩子也是,孩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要在,但孩子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需要你。”虽然夏雨嘴上说自己当上爸爸之后个人心态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提到女儿他的眼神中却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要命,就要了他的命。

  ——《西风烈》高群书

  

(责任编辑:布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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