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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翰:我是“老上海”小生 不排斥年代戏

2009年07月24日16:39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解放网-解放日报
李宗翰

  有一种演员,提到他或她的名字,就会令人马上联想到某一种类型的影视剧。

    比如,李宗翰和年代戏。

  《梧桐雨》、《阮玲玉》、《绣娘兰馨》、《徽娘宛心》、《春去春又回》……十个手指掰,还是不够用。这些剧中,李宗翰的角色性格不一,遭遇不同,但造型无一不是“长袍小生”的年代戏标准相。也因此,圈内赐他一号:“民国第一小生”。

  擅长演类型戏,但并不意味只能演类型戏。

在第18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的评选上,李宗翰凭借话剧《红与黑》的“于连”一角,将最佳男主角收入囊中。这个外国名著中的“于连”角色,跟李宗翰演过的任何一个年代戏都没有关联。他说:“中戏毕业至今已快十年,这个奖是最有分量的一次肯定。”

  不仅如此,他也尝试拍很多现代戏。比如最近拍的《我的命谁做主》、《再婚》等剧。前者是为朋友讲义气并因此入狱的普通工人,后者是演在大学教法律的儒雅教授。问他是否准备“转型”,他说:“我会尝试各种不同的表演,但只要本子够好,依然会继续演年代戏。比起超越别人,我更希望超越自己。”

  一个“类型”,一种魅力

  记:最近在忙什么?

  李:在拍《我的命谁做主》,是跟《幸福里9号》的导演再次合作。为了等我的档期,她还延迟了半个月才开机。我在里面演一个工厂里的搬运司机,从30岁一直演到到60岁,一出场就有孩子当爸爸了。剧情是因为一次偶然,“我”出手帮朋友伤了人,因此进了监狱,出狱后生活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手头还有一个戏是北京台的重头戏《再婚》。我在里面演一个现代大家庭中的一个儿子,在大学教法律,也是这个家庭中唯一比较脱俗、与世无争的一个。

  记:这两个都是现代戏,你是在考虑转型吗?

  李:转型是别人说我的,我自己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有好的年代戏本子,我还是会演,如果说转型演现代戏是超越别人,那么继续演年代戏就是超越自己。不过大家对我的看法,有时候也是因为巧合,比如正好同一时期电视台放我不同阶段拍的年代戏。

  记:就是说,你不会排斥继续演年代戏。

  李:不会。其实,认现代戏的观众认现代戏,认年代戏的观众也一样认年代戏。大家给予了我一个“民国第一小生”的称号,还有观众认为如果我去演之前那部《倾城之恋》更合适,我说别人演得也很好。不过,我是真的享受在年代戏中的感觉。可能我的眼睛和气质挺适合那个年代吧。前两天,一个制片人来找我,又是演年代戏,我说为什么非得来找我,他说不是所有人穿上长袍都有那个味道的。为此,我也问过我妈,是不是我真的长得很“旧”?(笑)。每个演员都有独特魅力,有些魅力可能是一辈子的。比如《教父》的主演詹姆斯·凯恩,他一生中演过很多作品,但没有一部能够如《教父》那样被人深深记住。所以,其实被人记住一个类型也不错。

    一个城市,一种渊源

  记:你演了很多年代戏,年代戏中很多都是老上海的背景,感觉你身上有一定的“上海”味。听说你在上海也有家?

  李:我很喜欢上海。我妈妈是上海人,爸爸是北京人,不过我从小都在外地长大,喜欢上海是发生在后来拍戏的过程中。

  几年前,有一个年代戏制片方找到我,但对方说“还不能确定是否用你,不过希望你来一趟上海试戏”。我记得当时是在肇嘉浜路的一家宾馆,我从里面望出去,外面街道车水马龙,非常热闹。虽然我妈妈是上海人,但当时我对上海非常陌生。后来试戏,我穿上长袍的一刹那,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城市的一分子。拍完这部戏,我一个人在上海还住了一个月,后来还把爸爸妈妈“骗”了过来,这样上海也有家了。

  记:可以说,因为年代戏,你爱上了上海。

  李:也可以说,我也是因为上海彻底爱上了年代戏。拍《梧桐雨》那会,全程都在马勒别墅拍摄。这样的一幢房子,不仅仅只是建筑,而且是一个故事。它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去揭开那些浮华背后的故事,而这也是年代戏中特有的一种冲动。另外,年代戏中的人物关系和感情纠葛可能比现代戏中更复杂厚重一些。

  这个戏播出后,我在上海拍其他戏,在老弄堂里听到乘凉的阿姨们用上海话说:“几点钟了,《梧桐雨》要开始了伐?”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观众在看年代戏。后来只要我穿上长袍,镜头对准我,我就感觉变成了另一个自己。我喜欢张爱玲的东西,也喜欢老舍、鲁迅的作品,当然,这些上世纪30年代的东西也不完全全是上海的。

  一部话剧,一种肯定

  记:上海对你的意义应该很大,也是在上海,你拿到了白玉兰最佳男演员奖。

  李:是的,这是十年来最让我兴奋不已的一个奖。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为了这个话剧,当年放弃了几部电视剧的戏约去排这个话剧的。当时很多人不理解,有个朋友说:“我认识李宗翰很多年了,我真的怕他这次会翻船。”

  我第一次排《红与黑》时,导演说你不要打开相关网页,因为很多人在骂我们找你来演。我说不在乎,既然来了,不想当将军的兵就不是好兵。虽然话这么说,第一场演出时我还是很紧张,当时是剧中的“神父”拉着我上台的,后来他说:“你演的第一场特别好,连你呼吸声我都听得到。”

  记:这部话剧的市场成功吗?

  李:我们的票提前两个星期就出完了。其实从商业运作的角度而言,找一个在影视上有一定知名度的演员来诠释名著并不是件坏事。打个比方,如果一个80后年轻人是因为李宗翰主演的缘故而走进剧场看了这部话剧,那就意味着多了一个了解《红与黑》名著的人。当然,导演那时找我并不仅出于商业的原因,他那会刚从美国回来,偶然遇到我,说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于连,然后我们就马上换了个地方谈这出戏去了。不过当时我有一些戏约在身,也有点犹豫,但是发现我们的思路很一致,就被打动了。后来才发现原来我和导演是同月同日生的人。

  一种心灵,十年炼就

  记:十年前的你,在你自己眼中是怎么样的?

  李: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在为找工作犯愁。我在演毕业大戏之前,包被偷了。其他丢了没关系,但是包里有所有和剧组的联系方式,这些都没了,而且对方能联系到我的BP机也没了。我很沮丧,也很担心,觉得前途一片渺茫。我在中戏门口哭了三分钟,后来还发了高烧。好在,过了几天在学校门口碰到一个副导演,让我去拍戏。这样我有了第一笔钱,得以在北京先住了下来。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太会演戏,经常坐在剧组的最后一排哭,有次导演说了我一顿,我还去撞墙自责。为此,我也更加努力。终于有一次,我七天都在拍戏没休息,导演说我形象好,演戏也不错,也算得到了认可。

  记:对于十年的变化,你自己怎么看?

  李:回顾这十年,自己庆幸的是都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从片场别人喊我“小李”,到喊“宗哥”,到偶尔开玩笑喊“宗爷”(笑)。你看现在88年、89年的演员都出来了,说明我们也的确出来了很多年。前些天去探一个朋友的班,当年的现场小制片如今已经做到一部剧的制片人了。我十年前和著名演员李成儒老师一起演戏,我当时演个小角色。十年后,又碰到他,他还记得我,赠了我一句话:“十年未见面,现在已成人。”

  前两天,我找到自己以前的一本日记,毕业前有一篇这样写:“找不到戏拍,不知道明天又要去做什么?我会成功吗?”其实当时也不是觉得自己非要成功,但每个人可能都会经历这样一段时间吧。

  

(责任编辑: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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