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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香港广播处长朱培庆身陷“艳女门”,被迫辞职。而事件的女主角Coco也为避风头返回大陆。昨日,Coco约见本报记者,表示要“澄清朱培庆事件中的不实报道”,披露了在香港风月场合的生活状况,并称将寻求向内地娱乐圈发展。
事件簿
●7月5日,朱培庆在铜锣湾被撞破与一名浓妆艳抹操北方口音的女子挽手而行,状甚亲昵,当发现记者在场时,朱培庆立即甩开女伴,闪身躲在女伴身后,逃避记者。
●7月6日,朱培庆透过港台机构传讯总监陈敏娟,就5日晚面对记者时反应“失措”向公众致歉。
●7月9日,朱培庆表示已向香港特区政府表明,希望尽早离职,并对事件引起不便表示歉意。 否认策划整个事件
“他老人家都快退休了,我老人家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才退休呢;我现在被迫提前退休了。”谈起朱培庆事件,Coco相当不满。
事件发生的7月5日晚上,Coco以为这仅仅是一件普通的记者偷拍事件,她说以前也有记者偷拍,但那不过是在杂志中的其中一页,没有上过封面。直到后来媒体都报道了,自己也上了封面,才意识到事件“闹大了”。
“我根本就不想这样出名。有的人认为这件事是炒红自己的好机会,但是我不想。”Coco否认有些媒体报道的她“策划”整件事件的传言。
否认收《东周刊》好处费
讲起朱培庆事件,Coco对一些传媒的报道方式很不满:“他们查到我的身份证,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我舅舅一家,前去采访他们。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伤害。他们也没有采访过我姐姐,都是编出来的。”
Coco说,她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在香港跳舞,只是知道她在香港做生意。事件发生后,她也没有向家人说明整件事。“他们知道,但没问,我也不说,毕竟对大家都是伤害”。
Coco说自己因为红,被同行所妒,出事的第二天,一些“姐妹”就向媒体报料,公开她们原来的一些合影。她否认有香港媒体称她是收了《东周刊》15000港元,才接受采访自曝内幕的。“是其他媒体嫉妒才这样讲。”
称朱和自己“无辜”
“朱培庆很无辜,他那天晚上只是约我去吃夜宵。不过我更无辜!”Coco向记者解释,“本来我还不想出去呢,下一桌客人已经在等着我跳舞了。没想到发生这样倒霉的事!”
“倒霉”这个词始终伴随着整晚的采访,这个词的出现频率甚至和她的补妆频率一样高——自诩为香港桌上舞界“第一”的她对自己的容貌如此注意,以至于稍有空闲即会补妆。
声称自己“理想破灭”
为什么最大的感觉是“倒霉”呢?Coco总结了两个原因。原因之一是“不可控制”。Coco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情况完全不能控制。”每每讲到这里,Coco总会离题——她会说起自己曾经摆地摊,会讲起自己曾经在澳大利亚学英语,甚至会讲起她最喜欢的运动是爬山……总之,现在的情况是她“最讨厌的事情”,因为“不好控制”。
感觉到“倒霉”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理想破灭”。Coco说,在朱培庆事件发生之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做香港最红的妈妈桑。”现在这个理想基本不能实现了——“事情发生后甚至我的很多朋友都不敢联系我了,我走在街上人人都认得我,哪里还有客人来看我跳舞呢?”
曾穷得吃不起猪肉
后来她又去舞厅跳舞,赚了些钱,然后开了一家服装店,但生意并不好,依然穷。Coco说小时候的志向是时装设计师,常常把姐姐的长裙剪得一块块的,但那时没钱学时装设计。
跳一支舞收3000港元
再后来就是去了香港,Coco说是去旅游,然后就留了下来。对于这段经历,她不想说太多。似乎给我们留下了很多联想的空间,一个身上没多少钱的女孩子,哪来闲钱去香港?怎么能说留下来就留下来呢?但Coco否认她到香港是到娱乐场所工作,“是环境所逼”,因为舞跳得好,所以去跳舞。不过,她也强调在一百多位“同事”中,她身价最高,别人是一晚一两千港元,她而公开的身价是跳一支舞15分钟,收3000港元。
讲起在香港的生活,Coco倒是和盘托出:“每天下午三四点起床,然后上网玩一会儿,7点到9点是化妆时间,然后去上班,半夜三四点才回家。”
还是单身希望有人追
两年前,Coco去了澳大利亚,她称是去读书,不过书没有读成,而是谈起了恋爱。“那是一个文莱去的华侨,比我大一岁。”在Coco的描述中,男朋友很温柔,很“锡”她。“我只谈过这一次恋爱,刻骨铭心。”但后来还是以分手告终。原因是她的个性太强,男朋友希望她多呆在家,她做不到。加上签证到期,这段爱情就慢慢淡了。“现在还有联系,常在电话里问候一下。”
谈到钟意怎样的男仔,Coco说条件很简单:人不怕丑,温柔就好。她否认香港媒体指她已婚,“我还是单身,希望有人来追我。”当然,她还附加了一个条件,就是对方的钱要比她多很多,“就是能养我一辈子。”
不过,她又说,若是再谈恋爱,就不会像过去那样傻乎乎了,而要能“控制他,牵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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