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心志:因为大家都觉得巴黎这个城市很浪漫。
王艺璇:我们临走那天在登机口,之前坐在特别破的快餐厅,破到跟浪漫两个字差到十万八千里,机场也很破的,我在旧机楼,我们俩登机口不在一块。我想已经玩了一个星期了,也跟我讲了结婚的计划。因为之前我的朋友可能都是比较受国外教育比较多的,所以他们比较在乎求婚这个过程。特别是中国人大概求婚的概念不是特别深。
邱心志:反正觉得已经有这个默契了,彼此之间已经计划好了,双方家长已经见过面了。
王艺璇:其实作为女人,我觉得可能会很期盼那一刻,大概就是那几个字,可能不需要太长时间,就是他很真诚对你说出那几个字,我是把这个过程看得挺神圣的,但是他可能心里特别不在乎,一直觉得无所谓。我要飞回上海了,最后一天我马上要登机上,坐在登机口,我觉得也许跟我玩浪漫最后一秒钟能说出来。结果实在等不下去了,他还在跟我罗嗦,回家要把窗户打开放放,家里车要发动一下这些废话,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说邱心志,你还没向我求婚就要嫁给你了。他说还要向你求婚啊?我说当然了。
邱心志:当时都是老外谁也不认识谁,我就说你嫁给我吧,结果她就捧腹大笑地走了。
王艺璇:我上了飞机之后临起飞之前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跟他讲,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过程其实在我心里真的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我们俩以后如何在一起生活。我没想到一切都很自然,但是当你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跳。其实我笑着跑掉是在掩饰我心里的激动,如果再多看他一眼,我估计就抱着他哭了走不了了。
主持人:在岳父、岳母那边是不是通过了?
邱心志:应该是吧。
王艺璇:我觉得邱心志有的时候很有心计的,拍《缘来就是你》的时候我们俩已经很要好了,我心里觉得还没有好到要见父母的时候。我妈妈来片场看我,我跟他说我妈妈来了要去吃饭,他可能想着会叫他一起去,那天我们剪辑师也跟我们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我们看到他穿着西装就过来了,他就说阿姨你好。我就介绍他是邱心志,我妈看到他就开始笑,开始表扬他,你长的真漂亮。我说妈你又不认识他,讲那么多干吗。我那时候还没有跟我妈讲我们俩的关系,然后我问我妈觉得那人怎么样。因为我怕跟我妈讲了那个最直接的感觉就没有了。我妈就觉得他很好,讲了一大堆的好话,那就是第一印象还不错。
主持人:等于第一次通过了。
邱心志:我是先带她去看我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刚好那年过年来了,对我而言我认定到一个阶段的时候才会让父母亲见我的朋友。所以我心里也是打了一个主意,就先看,看完之后我也是征求我爸爸妈妈的意见。
王艺璇:我是先见你妈妈,所以后来等到去见她父母亲的时候都是我安排的,我觉得双方家长总要见个面。当双方父母见面的时候,我们俩心里面已经做好准备了,就是要结婚了,让两家家长见个面,看一下感觉。其实双方父母亲当时也给我们一个明确的指示,就是希望你们两个能有结果,但是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进展到什么阶段。
主持人:当时有没有想过另一半也会在上海?
邱心志:以前有一种感觉,我来这边很久,我想未来的另外一半应该也在这边,我那时候心里早就有一种想法。
主持人:我们知道你是台湾人,她是大连人,能形容一下台湾女孩跟东北女孩有什么不同?
邱心志:其实台湾也有东北人,只是被同化了。台湾的女孩也认真在工作,因为台湾节奏很快,从出生一刹那就必须要跟别人竞争,有点像现在上海的小孩子一样,所以她们必须要独立起来,被保护的很好在社会上不太容易出来。我姐姐如果她受到比较好的教育,到最后面临到社会工作的时候,努力决定一切,像我姐这样一个女孩子,真的很认真在做事情,很守本分。我很喜欢儒家的教育,我觉得这种东西在中国女孩子身上很根深蒂固。所以我们说中国女孩子传统的话,在某些部分真的很传统,真的愿意在家里面相夫教子。大连女孩我觉得她们的观念,她们被宠坏了,多多少少父母亲真的很宠她们,她在家里讲一句话爸爸妈妈都会说好,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对我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后来来这边接触的人多了,原来大家都是这样的。其实被保护惯了之后出来,抗压能力可能稍差一点,但是我不是说绝对的,难免会寻求一个安全感,就像她今天在外地独立很早,碰到了我,她就觉得应该有一个人保护她,有依赖感,所以这是我觉得这是她特别的地方。但是东北人的性格还是存在的,就是对朋友特别好。有时候我说你要学会说NO,不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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