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永似乎是一个“身份复杂”的人。他是作家、主持人,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同志”、不屑成人世界的“少年沙文主义者”……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悠游于各种极端不同的定位。才子兼顽童的形象、不按牌理出牌、嬉笑怒骂中夹带批判的风格,让蔡康永三个字成了“另类”、“颠覆”的代名词。
而我们对他的好奇心,也正是从这个看似复杂的身份生起。
当交流真的开始,我们却发现蔡康永是一个披着“复杂”狼皮的“简单”的羊。或许不用“简单”这个词,用“真实”吧。他“不跟三四十岁的人混在一起”、不认同主流价值观、带着“轻微的厌倦和虚无”观察生活,观察人、在访谈节目中将明星还原———那些平时看来金光四射不可亲近的“类神”生物,到了他的节目里,都做回了活生生的“人”。
因为真实,才更接近诚恳,也因此有了一种赤子般的“简单”。我们见多了那些人前光环罩身,人后私心重重的名人、成人们,忽然看到这样一个锐利、聪明、叛逆、清醒的人,怎能不喜欢他、看他的节目,甚而接受他的影响?
姓名:蔡康永
性別:男 生日:1962年3月1日
星座:双鱼座 籍贯:浙江宁波
出生地:台北 婚姻状况:未婚
学历:在兴中学、东海大学外文系就读,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电影电视制作硕士。
经历:曾任世新大学讲师、电影编剧、台北之音电台创意顾问、《GQ》杂志总编辑、网可可流通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主持电视节目《翻书触电王》、《观点360》;主持广播节目《台北黑眼圈》、《蔡康永台北秀》。
现任:作家、电视主持人。
主持节目:《真情指数》、《两代电力公司》、《今夜不读书》、《康熙来了》、《爱的故事》、《志永智勇电力学校》。
著作年表:
1995年《你睡不着,我受不了》
1996年《不乖蔡康永:同情我可以亲我》
1996年《再错也要谈恋爱》
1998年《痛快日记》
1999年《重新恋爱的节日》
2000年《欢乐三国志》
2003年《L.A.流浪记》
2004年《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第一种身份:观察家
●我本性是喜欢人的,喜欢研究人。●我常常会给很多陌生人编故事玩。●我不怕上台,但我完全不会演戏。
新京报:昨天看到你在《康熙来了》里面和徐克大侠接吻,和大导演“亲密接触”的感觉怎么样?
蔡康永:还好,那是他们要我扮演副导演,和徐克演出一个场景,而且我和徐克导演以前都认识的。你知道吗,他的太太施南生,是第一个把我带到电视界来做主持的,因此我和徐克还是蛮有缘分的。
新京报:你以前是学电影的,也做过电影制片人和编剧,为什么后来慢慢地远电影而去,转到了电视界?
蔡康永:你知道现在台湾的电影环境不好,更可怕的是它的恶化刚好是从我回台湾开始的。台湾有个大导演侯孝贤说过,讲故事是非常快乐的,但要把故事变成电影,最终放到大银幕,这是非常难的,中间会打很多折扣,有时候一个东西谈了两三年都谈不妥。而我自从进入电视界以来,好像慢慢习惯了这里的节奏,电视是很快的,影响力方面比电影要快,白天我们录制的节目,晚上基本就可以看到效果。
新京报:按照你的经历,各方面知识积累的“厚度”,做综艺主持对你来说可谓小菜一碟。而你的成功似乎又说明,做娱乐节目很适合你。这是一种矛盾吗?或是因为你喜欢在台上“秀”的感觉?
蔡康永:其实我一直不太怕上台的事情。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是班长、学生会主席,经常会被派去参加演讲、演出等等比赛,而且小时候还唱过京剧,对舞台的感觉很熟悉。在《康熙来了》里面,我很容易就驾轻就熟了。而且我本性是喜欢人的,喜欢研究人。
人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常常会给很多陌生人编故事玩。比如在坐公交车的时候,我看到车窗外第10根电线杆下站着一位穿红衣服的老头,那说不定5分钟后我就能以他为主角编出一段传奇。当然,也不是什么舞台都适合我,比如让我做一些智力竞猜和寻宝的节目,我就肯定做不好。记得我曾被吴宗宪强烈要求参加他的《天才GoGoGo》,那次虽然表现不错,但私下我感觉很不舒服。
新京报:假如让你做演员会怎么样?
蔡康永:我觉得我完全不会演戏,每次在《康熙来了》配合小S临时演些场景我都要尴尬死了。我可能比较适应一些规格化、程序化的表演,比如京剧什么的,那都是规定要的段子。如果真要我去演电影,表演真实的东西,那我起码要进正规学校,学习3个月。我发现其实很多节目中,不少主持人是用表演的,比如《全民乱讲》,每个主持人都在演,比如扮演不同的台湾地区领导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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