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新闻会客厅》。今年12月26号是毛泽东主席诞辰110周年,虽然主席在1976年逝世,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无论是在中国的舞台上还是荧屏上有很多演员,他们扮演的毛主席栩栩如生,展现在了中国观众面前,今天我们的节目就介绍他们几位,首先有请张克尧。您好克尧先生。
记者:在自己化妆的时候,为了更好地扮演毛泽东主席,您需要强调的和修饰的特征主要是什么?
张克尧:一个是法式,这是最主要的。再一个鼻子和眼睛。我的缺陷很多,所以,要化像很不容易。
记者:对您还有另外的一个评价,您虽然是天津人,但是在声音方面被公认是最像毛泽东主席的,湖南话说得很好,我想这个时候所有的观众朋友都希望能听到您用声音再塑造一次,加上自己的形象塑造一次毛泽东主席。
张克尧:好。现在就开始,我说一段台词吧,电影《西安事变》毛泽东的一段台词,毛驴上山。
同志们,你们到陕北来见过毛驴吗?嗯,见过毛驴驮东西上山吗?那个毛驴呀驼东西是不愿意上山的,但是,非要它上去不可,怎么办呢?那个赶毛驴的人哪有三种办法,叫做一拉、二推、三打,要拉得很紧,推得有力,打得适当。只有这样,那个毛驴不愿意上山也得上去喽。我们对待蒋介石也像对待毛驴一样,要拉他,推他,必要的时候还要打他,只有这样,我们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才能建立起来,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
记者:谢谢您。接下来我们请出第二位古月,他是到现在为止扮演毛泽东主席可以说次数是最多的,已经84次了,有请古月先生。您好。
古月:您好。
记者:两位主席握手。什么时候到一百次?
古月:这个很难说了,争取吧。
记者:刚才我问了克尧先生,化妆其实在扮演毛泽东主席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您好!像今天也是自己化的是吗?
古月:自己化的。
记者:您需要强调的和需要修饰的是什么?
古月:一个是我这个头发需要再剃上一小块,因为我的额头没有毛主席那么饱满,第二个就是加个痣,更主要的是发型,发型要吹,像毛主席那个年代的发型。
记者:克尧先生在声音方面的塑造主席能力非常强,但是很多的人也是在屏幕上看到您塑造很多主席的印象非常深,这时候观众肯定也有一个期待,古月先生能不能用您的声音和形象塑造一下毛泽东主席。
古月:行,我就朗诵一首诗吧。我就站起来吧。
记者:我们就不喧宾夺主,不站起来了。
古月:我朗诵毛主席的诗《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茫茫,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像,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令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致使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记者:谢谢您,我看您刚才一说这个环节的时候马上要选一个更合适的背景,特别快地就选了一个盆景一样,或者说这个花当成背景,是不是已经变成这么多年您特别有意识地,让主席的形象能跟一个特别合适的背景在一起。
古月:可惜这里没有雪,如果有雪就对了。
记者:您一站起来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您的身高是……
古月:我一米八。
记者:所以好多人说古月先生在身高方面也是比较有优势的,跟主席比较接近。接下来我们请出第三位,那是近年来在屏幕上大家也非常熟悉的一个形象,王英,他扮演年轻的毛泽东。其实大家从服装上已经能感受到王英有备而来,因为克尧先生和古月先生都是穿的中晚年毛泽东的服装,但是他显然是带着年轻主席的形象来到这儿。需要强调和修饰的是什么?
王英:一个是本身自己的条件,比如说年轻的毛泽东的时候应该减肥,在减肥的基础上,她说我才能给你化得像,所以我首先第一点解决的就是减肥问题,所以这次毛泽东去安源就减了20斤。另外,因为他的额头这块,毛泽东比较高,我在这方面修饰一下。另外就是眼睛,就是最关键的,二位老师知道,眼睛稍微本身要宽一点,这是一个。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大动。
记者:但是减肥也是一个苦活,20斤。
张克尧:对,当年我已经44岁的时候,28斤。
记者:也面临这个问题。
张克尧:一样,年轻毛泽东瘦,特别是宽银幕,把人拉宽了,必须得瘦。
王英:没办法,为了接近。
记者:刚才两位先生都已经用各自的方式展现了毛泽东主席的风采,王英先生,您呢?
王英:我就不敢在二位老师面前说。
记者:当汇报。
王英:因为服装的关系,如果说我穿长衫的话我就要说那些普通话,因为我向二位老师学习,我也说几句湖南话,我当年20年的时候拍了一部同期声的片子叫《毛泽东与斯诺》,难度特别大,也是我第一次挑战用湖南话来演延安时期的毛泽东,有这么一段他跟斯诺有一段对话。
十多年来,我们牺牲了许多优秀的战士,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斯诺先生,您要告诉全世界的人,就将我毛泽东讲的,就算我们这一代人全都战死了,我们还有下一代,他们一定会拿起枪来向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宣战。
记者:也要更好地强调一种年轻主席的底气,这是跟中晚年不一样的。非常感谢三位先生,给我们真是在主席诞辰110周年的时候,用你们各自的表演要跟我们重温了一下过去的很多记忆和镜头。
记者:主席是非常丰富的一个人,各种层面太多了,政治家、诗人,随性的、理性的,功绩,也有错误,各种各样的,包括他的角色,父亲、丈夫,有的时候是先生,有的时候又是学生,在这么多年扮演毛泽东主席的过程中,你们每一个人都最想强调和最想放大他的哪一部分?
他是多复合的,又是充满着矛盾、对立、统一的性格,所以角度很多,比如说,每一步部戏都有他不同的角度,所以我们在这方面,但是一定要创造他的,作为他的敢于斗争,斗争性格,他不怕,不怕精神,他一向很提倡这个东西。同时,还要迎接各种挑战。
古月:我开始就出了洋相,《西安事变》一开始,我就学老年的,走起路来手往后边摆,我们现在是36年,你看看你这个注意力怎么是在后面,在形体上呢?一下就给我点明白了。通过那个《西安事变》,我就领悟到一些东西,但必须像,你不像大家很熟悉,就会跑戏。再一个,更重要的就是克尧刚才讲的,神,神似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尽管我们排的戏的许多内容你很熟悉,很了解,但每演一次,你理解这个神,演得真,所以神是无止境的。比如一渡赤水河,原来的剧本写的是敌人的飞机轰炸,对岸的敌人扫射,战士倒下去镜头就完。因为当时我拍摄,我宾投入。假戏真做,后来我就发现有一个战士掉下去以后,别在脚底下,弄不好要死人,严重演练的时候曾经牺牲过一个战士,我就怕出问题,我赶紧拉着那个人,这时候机器已经停了,最后重新组织了一个团,重拍,拍完了以后毛主席救人这个镜头就有了。后来总政首长一审查的时候一看了很高兴,这个戏加得好,总政首长说,这个比一般的问寒问暖,披衣盖被要好得多,深刻的多。这样一来,一传达下来我高兴,高兴了我的积极性更大了。后来又拍一场戏,作湖南会馆,雪夜的夜晚,卫士端了一个火盆,上面放了一个玉米粑粑给毛主席,按照原剧本,毛主席拿着粑粑一面吃一面想,就完了。后来我一想,这个东西能不能在粑粑上做点事儿。艰苦年代,一块粑粑,后来我跟导演谈通了以后,他就说就按照你的办。后来拍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卫士端上火盆递块粑粑过来,毛主席当时饥寒交迫,马上想吃,后来一看小战士在身边,掰一块给他,小战士说我不饿,毛主席说怎么会不饿,那么晚了,你一直陪着我,就给了他。另外剩那么一块又准备吃,后来一想,因为下一场戏马上就是周恩来上来谈情况了,再留一半。这么一个小小的情节,我就认为细节,细节很重要,我们看过去苏联,前苏联,列宁、斯大林有一些记忆犹新的小细节,什么牛奶扑了,陀罗斯基的书只能垫脚,面包会有的,这些小细节给人难忘的印象.
记者:王英,你打算在屏幕上带来点什么新东西?虽然依然是围绕毛泽东主席?
王英:比如说毛泽东习惯的东西,因为我有的时候说着说着也挥手,有时候可能也会这样。尽量控制这些东西,因为青年毛泽东还没有形成他的局面,还不是领袖,还在探索中,在追求中,这么一个不成熟的毛泽东,所以他不可能有这些东西,所以我觉得敢想敢干,有一种渴望的战斗精神。
记者:我相信你们三位可能都有这样一个梦想,这种梦想就是在新时代的角度下,更加全方位地、更加人性化地在剧本的这个基础上给你们提供一个新的舞台,你们可以更好地把积累下的经验塑造他。不过话题谈毛泽东,我们先谈到这儿。各位正好也是都是带着毛泽东主席的妆走进了我们的演播室,接下来我们用几分钟的时间,你们得卸了妆,回到生活中的克尧先生、古月先生跟王英,我们再接着聊。
记者:大家可以看到,生活中的克尧先生、古月先生跟王英先生回来了。我不知道生活中,比如别人看到你,这是克尧先生,他们的反应是什么样?
张克尧:他们反应,好像看完戏以后,给他留下印象,见了面就叫毛主席。
记者:您的反应呢?
张克尧:我说不敢不敢,这样乱叫,不好。
记者:古月先生的层面更多,不怕您不高兴,生活中可能真是古月先生跟化完妆差别不是太大,您来自这方面的反应是不是更多?
古月:观众很热情,我记得那一年,80年咱们拍《西安事变》的时候,我第一次到延安,当时延安日报登了一篇,标题写着“毛主席又回到了延安”,这一下不得了,做了一个很大的宣传,所以我们后来到郏县拍戏的时候没办法拍。为什么?围观的人太多了,当时可能有差不多我看有上万人,没办法拍摄。后来维持秩序的同志也没办法,我当时遇到一个老人家,当时拄着双拐,挤进来了,握着我的手,很激动,我是跟随毛主席南征北战的,长征过来的,我到这里,因为我的腿打伤了,打断了,我才留在这里,当时老泪纵横,谈了很多想念毛主席的一些话,我很感动。后来有个大娘又挤进来,进来以后她从怀里抓了一把红枣塞给了我,她就说我是连夜赶了十几里路来到这里,看你们,看毛主席,这是毛主席当年我们给他送的红枣,我们陕北的红枣好,逢年过节,老乡们当时陕北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大红枣,你也是毛主席,你尝尝我们这个红枣好不好。所以我觉得很受教育。有一次我们正在吃饭,吃完饭以后马上接着也要拍,后来说丽娜也来了,毛主席的女儿,丽娜也来了,我们赶紧把碗筷放下,人家要见我们,毛主席的女儿,当时毛主席的女儿在旧地重游,后来进去以后,因为我们在实景拍,让我坐在毛主席的位置上,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上,跟我们讲述了很多她当年跟随毛主席,在毛主席身边的一些古诗,我们都很受感动。当时我们周围的人,包括一些陪同的领导同志,一些演员都被她讲的一些事情感动。当她临时一上车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抱住了我,她哭出来了。这个时候我看周围的人都流泪了,我也流泪了。
记者:在这么多年演主席过后,主席有没有给你平常的生活带来一些变化?
张克尧:没有什么变化。我感觉最什么的,就是我借了毛泽东的光,演出了毛泽东,受到群众的欢迎,这是我作为演员来说,这是最大的幸福了。新年的时候,我到湖南演出,到一个剧场里演出,给大家拜年,从舞台上下来,走下来,然后全场都是沸腾了,沸腾得,有的妇女把孩子给你抱过来,让你摸摸他,旁边的人再喊口号,毛主席万岁,还有最后达到高潮,他们一激动,我就很激动,我这一激动他们喊毛主席万岁,我就喊同志们万岁,实际上主席也喊过这个口号,最后把摄像机都挤到地下去了,一下掉到地下。人太多了。
记者:您相对古月先生,比如卸完妆之后你会自由更多一点?
张克尧:对,卸完妆之后,说实在的,我的条件还是比较差一些的条件,现在也有一种观念,一种理念,不同的理念,就认为,我们可以不一定像,我们照样可以演,这也有,比如北京的我记得原来是青艺哪个单位,演列宁,就是演他本人上去演,他这也是种演法,还有个干化的有一个演邓小平的,演邓小平根本不像邓小平。
记者:美国霍布金斯演尼克松也不像。
张克尧:这也是一种艺术处理,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在很多场合,我跟那些歌舞演员比较多,中央领导接见的时候他们都得蹲下,而我们,看到毛主席,他们还叫你站在中间,这样确实是处于对领袖的一种敬重,但是折射到我们身上我们就沾了光了。
张克尧:我们卸完妆以后还是普通演员。
古月:这个事情很多,但是我特别感动的一个,93年我到美国。
记者:一百年那时候。
古月:对,一百周年。当我一下车以后,当时华人很多,围着上来,又献花又签名,要求拍照,我都没办法进场。后来美国警察帮助开道我才进去了,一进去以后我没有想到,全场起立鼓掌,这时候有人喊毛主席万岁,我的心情特别激动。后来,若干年以后,那个演员王姬,她说当时我就在洛杉矶,那个会我参加的,我也在喊毛主席万岁,当时我在心里就感觉,美国异国他乡喊毛主席万岁,我的心情就觉得中国人,毛泽东了不得,不仅是中国人民热爱他,世界人民也非常热爱他,我很受感动。
记者:我得打断一下古月先生,今年12月26号,会不会也接到一些邀请?
王英:接到了,包括各种晚会,包括活动,还有一些就是说有一些各个行里边自己不同的那种集会。
记者:但你也分身无术。
王英:我觉得来不及,青年毛泽东演了1925以后,不好意思,稍微有一点小腕了,所以请我的人就多了一点。
记者:克尧先生12月26号也邀请?
张克尧:我们陕西省重点在延安举行一个纪念会,我参加陕西省的延安纪念会排一个小戏,排个独幕剧,我马上回去就要搞这个事儿。
记者:我估计古月先生也一样。因为克尧先生是77年舞坛上开始扮演毛泽东,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不是自己心里有这样的感受,因为我在屏幕上演了毛主席,在生活中我要严格地要求自己,这种感觉?
古月:对,这是应该有的。
记者:因为别人生活中,你可能稍微有问题,你平时没有演毛泽东可能也就过去了,其他人也会犯这样的问题,但你演过别人可能你屏幕中演主席,你生活中怎么这样等等。
古月:因为演员他应该生活中和舞台上应该是一致的,他讲究一德。现在我们讲究一德,作为一个扮演毛泽东的人来说,他的一德相当重要,他不能是两面性的人物,不舞台是一回事,然后生活中又是一回事,这不行,特别是在广大观众面前,广大认为很相信,它必须合在一起,讲究一德。我们演毛泽东,实际上也是向他的思想,他的人品来学习。
记者:我最后替克尧先生和古月先生,包括将来在过好多年之后的王英先生也谈一个梦想。其实主席在晚年的影片,将来可能也会多起来,比如是中美的改变,比如文化大革命的中后期,比如围绕邓小平等等,将来可能提供更加上丰富和精彩的剧本,如果把这个空间也展现了,你们会非常的满足了,我们作为观众也非常满足。
王英:希望有这一天。
记者:好,我们一起看看观众朋友也有他们的问题。
提问:我请问一下模仿领导人物这个问题,是采取家乡话好,还是普通话比较好。
古月:我认为普通话带一点方言,我实际上这些年来塑造的领袖人物都是这样的语言,你要是讲的方言太土了,一般的观众听不懂,你要是没有一点方言的味道的话,我又觉得不够亲切,这是很正常的。
记者:这是你们三个共识。
王英:我觉得这样的,青年毛责任是探索中的,比较赋予朝气的,我觉得应该是用普通话。从长江以后,他已经成为他的定势了,我觉得用湖南话,就是刚才你说的。
记者:听得懂的湖南话。
王英:带一点家乡的口音,比如是普通话里,其实湖南话里略微思想听一下,可能听得懂。比如说我们两个字,普通话是我们,湖南话是我们,我们带了普通话,很能听懂。
记者:我们看下一个问题。
提问:请问三个演员作为特性演员,去地方的时候,一般的出场费是多少?
记者:也有这样的问题。古月先生。
古月:我跟你讲,讲实话,刚才你也讲,沾了领袖的光,我指政治上,相比之下在经济上,如果说老实话,我觉得吃亏。为什么呢?因为有许多的地方请我们去演出,不敢谈价钱,因为我们眼里,思想上也有很多斗争,其他的演员,人家可以多少出场费,我们不敢吭气,给少了,心里不高兴,还得去,其他有一些人的话,不为你不去。我们有一点,刚才克尧讲的,演领袖、选领袖,要求严一点。当然我的思想也很激烈的斗争,我们是演员,也不是领袖,对不对?你也演戏,我也演戏,为什么你是那样的待遇,我是这样的待遇呢?心里不平衡。
张克尧:因为领导谈价的这些,一直很尖锐的一个问题,包括现在拍电影,拍电视剧的价格很低很低,比如说这次拍600万投资《毛泽东去安源》,我根本没敢谈价,他们的定价5万块钱,你去不去?这是一个实际问题。何况是演出,我根本不想找一个人去谈,或者我自己去谈,我觉得我已经演了毛泽东,已经很光荣了,我觉得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需要我去完全。所以我在这个钱上,好像我们参加的这种比较少,基本上是各种活动,比如说是哪个什么影协的视协的活动参加,他们是统一个军出,该多少钱多少钱。
王英:我们参加的活动一般的都是单位举行什么节日活动,我们参加这个东西,人家想看看毛泽东,想见见毛泽东,你不能不去,还是得去,但是我张不开这个嘴跟人家谈价钱,张不开这个嘴。
记者:这是你们三个普遍的,有一个自我的限制,不能有意识地掌握心里的限制。
张克尧:制片人,制片主任估计也是,其实他钱拿的比我们还少。
古月: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不好说哪一个台,很重要的一个大台,他有的时候为了订合同,知道我们是演领袖的,不敢要价,因此首先就找了我,因为我在这个片子里面,我就讲,中国人民的决战,我是主要的,把我的价钱定下来以后,很低,然后拿我的合同给朱老总看,给周恩来看,然后就说,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敢要价,连古月都这些钱,主要我们敢要吗?这样的话,我们连一般的演员,其他的电视剧差了很多,但我觉得这个东西不对,因为我们都是普通演员,演领袖和演普通的工农兵战士一样。
记者:要统一国民待遇。
古月:国民待遇,我们现在统一待遇,不要演领袖低人一等。
记者:好,刚才节目刚刚一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给我们展现了主席的一个风采,刚才古月先生是以我们这盆花为背景,朗诵了《沁园春·雪》。最后你看我们也备好了笔墨,是不是这个节目也在流动的笔之中,流动的墨之中结束?
古月:我献丑了,什么东西都是锻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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