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写意剧大师黄佐临先生曾经给予《狂舞大河》(《蛾》)高度评价,盛赞该剧具有诗的韵味与意境。该剧同时也引发了巨大的争议,有论者认为,该剧不适当地将“性”作为主线,有“为性而性”之嫌;多数论者对此并不苟同,他们认为,《狂舞大河》(《蛾》)确实写了性, 而且几乎把性作为全剧情节发展的契机,但高雅深沉,不污不俗,不仅服从、服务于主题、人物和情节的需要,而且揭示了人物的内心隐秘,拓深了作品的思想意蕴,非那些媚俗肉感、无端裸露、追求性刺激者所能同日而语。 艺术探索方面,《狂》剧为了适应当代观众的审美情趣,对话剧陈旧的演出形式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和创新。摈弃以往话剧演员表演技能单一落后的弊病,集训了一批能歌善舞会表演多专多能的复合型演员;话剧形式音乐化,以东北独特的音乐元素为主调,大型交响乐团演绎,融入二人转、戏曲、爵士、布鲁斯、摇滚、流行说唱等音乐元素;分解走、站、跪、蹲、卧、跳等最基本的动作,将其程式化,汲取戏曲表演的精华。同时杂揉二人转中的手帕、扇子、“浪三埸”,现代舞、民族舞、民间舞,甚至街舞;角色的面具和彩绘,将肉体的意义符号化,让灵魂从肉体渗透出来,构成崭新的生命图象给人观赏,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近百年来,话剧的形态并无本质的变化,中外舞台概莫能外,有许多的实验性戏剧,如先锋派戏剧,荒诞派戏剧,包括北京舞台上林林总总的实验性戏剧,提纲挈领,都没有本质上的进展与突破。一些诸如《厕所》之类的演出只在于感观的刺激,再无美学精神与艺术境界可言。《狂舞大河》的实验目的就是净化中国的戏剧舞台,创造至真至善至美的民族艺术精品。 哈尔滨话剧院排演的原创大写意话剧《蛾》于十七年前公演,其演出形式的创造性和独特的艺术想象力震动了演艺界,被誉为改写了戏剧史并改变了戏剧教育的颠峰之作。其后的十七年《蛾》剧在话剧史上的评价日益其盛,成为戏剧院校必修的教材和艺术实践的范本。 去年哈尔滨话剧院开始复排《蛾》,经过了十七年充份和扎实的理论准备,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上都对中国话剧界现状进行页彻高故题覆岁历史性的突破,比较全面的解决了困扰理论界八十多年的话剧民族化问题。经过将近一年的实验性排练,将剧名改为《狂舞大河》,其演出形式暂定为音画传奇时尚剧。《狂》剧故事中的一条北方河流,是大河文明和中国历史文化的象征。漂泊在大河流域的一条船,是人类生存的载体。生活在船上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是人类生存的三种形态。 物质的人与精神表象上看是两元的,人类最基本的生活形式是“肉体的本能生活”,同时人类又需要精神生活来支撑“灵魂”的需求,即创造生活的意义。构成形神之间关系,将灵与肉融合为一体的神奇的“炼丹炉”就是文化,文化是符号,符号是构筑人类精神世界的最基本元素。 大和二及蛾三个角色正是人类生存的三种基本形态,是中国人精神历程的鲜活标本。主人公蛾被荆棘鸟的传说感动,前方就是有针鼻大点“亮儿”,也肯舍命扑奔。形象地揭示出文化对于传统观念和生活方式的破坏性,同时又可看出文化毁灭传统,引导人类改造世界追求光明的巨大意义。 《狂》剧为了适应当代观众的审美情趣,对话剧陈旧的演出形式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和创新。摈弃以往话剧演员表演技能单一落后的弊病,集训了一批能歌善舞会表演多专多能的复合型演员;话剧形式音乐化,以东北独特的音乐元素为主调,大型交响乐团演绎,融入二人转、戏曲、爵士、布鲁斯、摇滚、流行说唱等音乐元素;分解走、站、跪、蹲、卧、跳等最基本的动作,将其程式化,汲取戏曲表演的精华。同时杂揉二人转中的手帕、扇子、“浪三场”,现代舞、民族舞、民间舞,甚至街舞;角色的面具和彩绘,将肉体的意义符号化,让灵魂从肉体渗透出来,构成崭新的生命图象给人观赏,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近百年来,话剧的形态并无本质的变化,中外舞台概莫能外,有许多的实验性戏剧,如先锋派戏剧,荒诞派戏剧,包括北京舞台上林林总总的实验性戏剧,提纲挈领,都没有本质上的进展与突破。一些诸如《厕所》之类的演出只在于感观的刺激,再无美学精神与艺术境界可言。《狂舞大河》的实验目的就是净化中国的戏剧舞台,创造至真至善至美的民族艺术精品。 据了解,《狂舞大河》经编剧车连滨本人执导,已经重新排练一年,将于4月30日至5月7日在哈尔滨话剧院剧场隆重登场,预计演出13场,贵宾票100元,情侣票50元。在高扬“民族话剧”旗帜的同时,力求“突破禁区”;表演形式“载歌载舞”,更符合时尚审美潮流;新演员“表演热情奔放”;“舞美大胆借鉴西方艺术,有音乐剧《钟楼怪人》之风”。究竟如何,观众将拭目以待。 《狂》剧还具有更深刻的意义,它是话剧院体制改革的一次大胆尝试。它高举“走下殿堂,回归民间,完全彻底为老百姓服务”的大旗,演真正让老百姓喜闻乐见,让老百姓真正高高兴兴掏腰包买票的好戏,让戏剧的娱乐和艺术属性从旧有的体制中最大限度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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