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刘琰说:《新娘》对我是一个挑战。
《新娘》对自己是个挑战。我刚刚20岁,可能很难体会和把握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的心理,但是自己的个性中有一点随遇而安、凑和凑和就好的习惯,比如说当初在艺校的时候原本是很自信的,可是到了北京在这个大城市面前,包括在报考中戏的时候就变得有些迷茫了,从这点上看,性格与剧中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以前,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话剧,学习舞蹈和表演也基本是顺从妈妈的意思,不过,每每站在舞台上还是会很亢奋,而且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非常难得。
制作人老象说:我一直想要一种不一样的戏。
之所以选择向契诃夫致敬,是因为他的戏很多是当下舞台上没有或者失去的东西,一种不做作的、亲切的东西。大家经常说“无表演的表演”,可其实这是最难达到的境界,是一种理想。我想,至少得要一部舒舒服服不招人讨厌的作品,可能我看戏标准跟人不一样,我觉得现在舒舒服服的戏太少了。另外,编剧导演和演员都是年轻人,一群年轻人在一起踏踏实实做个戏,把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拨实验戏剧人的精神找回来。
新娘》未演,争议先行
《新娘》讲的是白领女孩苏小雅的故事,她是个温柔漂亮、善解人意的姑娘,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乖乖女,在同龄的“八十后”女孩中属于硕果仅存的最佳结婚对象。十几天后,她就要同留学在外的男友结婚了,与未婚夫家人的接触让她想了很多很多……
剧组提出了“恐惧婚姻,戏剧理疗”的宣传标语,通过媒体在社会上广招“恐婚症患者”,它描述了一位即将结婚的女性在婚前的徘徊和退缩,是一部关于婚前焦虑乃至恐惧的戏,更确切的说,是面对选择的问题。一位在媒体工作的女孩看到《新娘》即将演出的消息,马上与剧组联系,说自己的经历就与苏小雅非常相似,现在甚至感到了一种“结婚危机”。她说,自己身边还有不少类似这样的朋友,尽可能把大家聚在一起观看演出。
然而,戏尚未公演,媒体以及网络上已经开始了激烈争议。有媒体称,剧组所谓的“戏剧理疗”是给观众下套子,年纪轻轻就学会了俄苏文学中“通过文学、艺术等等东西来干预生活”的毛病,无论动机多么良好,无论效果多么显著,试图‘对症下药’干预生活的观念本身,就是可怕的。
也有媒体认为,“恐婚”首先是一个社会问题。无论每个人都会憧憬着美满的婚姻,可现代社会的离婚,已经如同吃饭一样寻常。本剧主人公的原型,则直接来自自己身边的“80后”女孩之真人真事。“你为什么要结婚?那你幻想过离婚嘛?”这几句质问打破了未来新娘对婚姻的无限憧憬,她需要重新考虑自己的选择。
有人还对“戏剧理疗”提出这样的质疑,“恐婚”是种心理上的障碍,不可以用“理疗”的方式强加于观众。
也有人说:创作者不是心理医生,可能更多地着重于在不同的戏剧实践中不断发现问题,揭示问题,而解决问题,则需要观众自己的努力,在观看之后还将继续尝试互动、参与,以戏剧这种艺术方式来调理身心。
无论如何,对于这部低成本运作的小剧场话剧来讲,能够在演出前即受到多方面的关注,甚至争论,是创作人员始料未及的。另一角度来讲,也说明《新娘》确实戳中了观众及舆论的某处软肋,《新娘》的话题值得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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