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模仿秀中,一个经常演中年男人的演员这样问模仿莫文蔚的女孩:“你学的是不是那个丑丑的、黑黑的,老和周星驰一块儿演戏的演员,她还会唱歌?”
站在一边的主持人回答了这个问题:“人家不丑吧!而且歌唱得也不错。”其实这个答案并不客观,如果那位老嘉宾看的恰巧是莫文蔚的《食神》,他的评价就不为过了。
起初我很奇怪莫文蔚怎么会如此为艺术献身,后来隐约知道了她和周星驰的一些细枝末节,我也就明白了———这只不过是她为爱情的献身。而她之所以出专辑,可能也是对这段感情的呐喊———因为对方在事隔多年后,才在媒体面前承认了这份曾经的感情。于是我们的耳边有了《他不爱我》、《爱情中毒》,总之,在她的很多歌中都是类似于陈小春的爱情不得志之“女人版”。
不知道莫文蔚看到周星驰面对香港记者的围追堵截时显示出的技巧有何感受,不过如果有人向她指点众多女前辈们曾经有过的生活,她或许就会觉得平衡了:成龙大哥把林凤娇母子藏起来的时间可以用两位数的年头来计算;刘德华背后的神秘女子还不知道何时才会有她应得的名分;豪放派的舒淇在和黎明的关系界定上也变得十分婉约。
而十几年前,一个万众瞩目的香港女人告诉大家,她有了一个可以照顾她一生的男人。后来,这个留起了长发的男人也红了,但是他却和最初使大家记住的女友分手了。7、8年前,一个人气急升的女歌手将她的爱情唱遍大街小巷:“就算是执迷,让我执迷不悔”,而对方虽然才华出众,但名气、地位都很难与她比肩。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如果他比她红,他便要掩饰这段感情;反之,她则恨不得向全世界表白她的幸福。或许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而这里面的理论基础则至少可以追溯到《围城》一书描述的时代,像书中说的一样:对很多女人而言,男人就是自己的事业。放到这里,我们不妨这样理解:即使爱情的出炉影响了事业的发展,退一步讲,女人也可以回归自己真正的事业———家庭。而男人却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概念!
所以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个成功男人背后(准确地说,也许根本看不到)的女人。在爱情中,女人的母性总是表现出了近乎膜拜的奉献。
《大话西游》中莫文蔚没能最终分享到周星驰的爱情,连那个和他同样不清不楚的朱茵也是如此:至尊宝最终选择了和唐僧取经,对他来讲,这便是他的事业。(裴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