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戏太像戏了。”
“最高的演戏境界是什么呢?我在台上不演戏,把戏演好,那才牛,那才是艺术。”
“我们搞当代戏曲的戏曲演员,总觉得自己落后,总是想‘现代化’,玩儿新的——恰恰那些东西是不牢靠的,压根不是传统里的东西。”
“任何时候创新都是做牺牲的。现在都围着权力转,围着领导的颜色转,没什么艺术可言。”
“中国这么一个大国,又有自己的戏曲美学,但没有自己的导表演学派!”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毛老爷子早说了,几十年来并没有做到。”
“戏曲改良,越改越凉。”
“我们被所谓的现实主义捆绑着,真正的现实主义在今天是被捆缚着的普罗米修斯,而且还被火烤!”
“人们之所以搞不出大作品,可能艺术的悟性太少、杂性太多。”
“中国舞台上的戏太像戏,我希望戏能变成游戏。”
“质疑一个你要创造的作品,是你创造的开始。”
“把剧本文学传达出来,那不是真正的戏剧。那是戏剧文学。”
“他们认为我是形式主义,扯淡,没有艺术形式就没有内容,我们的戏剧恰恰缺少艺术形式。我真烙上一个‘形式主义’的帽子是很伟大的,烙上一个主义挺不容易的。”
“外国先锋戏剧首先是破除规律,中国是一致最好。”
“谁改变了戏剧的形式,谁就有可能超越前人。”
“人类的历史进程本身就是悲剧,可人们活着的时候往往觉得是喜剧。”
“真正的表演是不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