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集:
从秦忠气愤离开诊所后,安琪很久没有他的消息,加上郑茹曾经严厉的批评,一段日子安琪都提不起精神,她经常到夜场跳舞,这样才觉得松快。这天,秦忠再次来到诊所,出人意料他坚持让安琪继续治疗,对秦忠的坚持郑茹表示同意,私下鼓励安琪,郑茹的安慰让安琪倍感意外,也因此对郑茹有了新的认识,有了动力。安琪主动为上次迟到向秦忠道歉,秦忠竟然也收敛起往日那种气势凌人的架势。
秦忠到诊所有段时间了,安琪和他的互动也比较正常,但安琪就是不知所云。地位身份很高的秦忠对安琪的询问经常遮遮掩掩,但安琪还是从蛛丝马迹中感觉到秦忠似乎对妻子很有怨气。
在和郑茹、康盛邦讨论秦忠病情时,康盛邦提议对秦忠的家人和生活工作环境进行了解。当安琪询问秦忠妻子时,秦忠沉默了,萎靡的神情让安琪觉得奇怪,但问及公司时,秦忠表现兴奋,说公司所有人都尊重他。虽然秦忠否认,但安琪还是指出秦忠的心理问题很可能出在家庭生活中。
康盛邦咨客龚妍妍看诊很勤。有的时候甚至无理取闹抢占其他患者的时间,郝爱莲对此十分不满。每次进到康盛邦的咨询室,龚妍妍都絮絮叨叨讲述丈夫的诸多不是,康盛邦询问是不是在家也是这么“爱说话”,龚妍妍睁大眼睛,不可想象的看他,随即肯定,表示说话是她最大的乐趣,而且理直气壮的认为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就是听求助者说话,让康盛邦哭笑不得。在诊所患者病情讨论会上,康盛邦觉得龚妍妍和秦忠的案例有相似处,都是中年人的婚姻危机,安琪对此表示怀疑并和康盛邦发生了争执。
在工作上的无助、无力让年轻的安琪无法承受,此时男朋友又提出分手,安琪倍感沮丧,这一切郝爱莲看在眼中。郝爱莲从自己人生历炼中寻找安慰安琪的话语,她发现安琪现在的无助和她少女时代母亲去世有关系,于是善良的郝爱莲给予了安琪她急需的母爱式的关心。她的母性之爱让安琪渐渐走出伤痛。
鉴于上次和康盛邦的争论,安琪对秦忠的辅导转换了方向,当秦忠再次来诊所时,安琪尽可能让他讲述婚姻生活,当谈到妻子时,他失去了以往的骄傲,变得有些萎靡,也致使会谈气氛尴尬,无法进行。但安琪还是执意的让他断续讲述,以求从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通过秦忠的讲述,安琪了解到,秦忠害怕妻子,不仅因为秦忠公司一半以上的资本都是岳父出的,还因为他害怕妻子永远无休无止唠叨的嘴。
与此同时,在康盛邦的咨询室内,龚妍妍在向康盛邦讲述他丈夫根本就是性无能,并爆发出对男人不可理喻的冷嘲热讽。虽然康盛邦指出可能丈夫的生理状况和妻子有直接关系,但信心满满的龚妍妍却极力反驳,她举例描述了不久前和丈夫同床时的经历,并把她怎么羞辱丈夫的语言原封不动的用在了康盛邦身上,只让康盛邦觉得头皮发毛,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当事人。
龚妍妍发泄完康盛邦送她走出诊所,恰巧遇到刚刚结束辅导的秦忠和安琪,龚妍妍一看到秦忠就大叫,原来他们就是彼此嘴中描述的不堪入目的夫妻!
康盛邦和安琪商量对秦忠、龚妍妍夫妻联合治疗,经过艰难协商两个仇人似的夫妻终于坐到了一起,但却自说自话,经常是一个事件两个版本。年轻没有经验的安琪渐渐被他们搞得晕头转向。
石教授在学校的学报上发表一封诚恳的道歉信。为此他被取消了教授的职称。但是他的心理上却重新获得平静。那个“午夜凶铃”也悄然消失了。不久之后肖海华打电话告诉石教授,那个电话是自己的男友打的。现在他们都原谅石教授。
郑茹十分欣慰的见到刘娜娜没戴墨镜走进自己的咨询室,刘娜娜也向郑茹坦陈自己经过上次的咨询感觉良好,郑茹趁热打铁,建议给刘娜娜做一次催眠,进一步寻找刘娜娜心结的同时也有益帮助刘娜娜找回家庭的幸福。在郑茹再三的保证绝对为刘娜娜保密的前提下,刘娜娜同意接受催眠。
躺在淡蓝色的沙发床上,伴随着缥缈的背景音乐,刘娜娜在郑茹的指引下进入了浅度睡眠,郑茹也十分成功的就把刘娜娜带回到了十年前的美好时光,激活了刘娜娜对父亲的深层感情。目的达到后,郑茹又十分专业的把刘娜娜带到父亲有外遇的那段时间,而刘娜娜脱口叫骂出的一个名字却让郑茹不寒而栗。
所有目的都达到后,郑茹成功地唤醒了刘娜娜。
在诊所的例会上,郑茹表情凝重的为大家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名叫王海燕的女孩曾经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爱她的爸爸妈妈,这个女孩的噩梦是从十年前她的父亲王鸣与一个仅比自己女儿大十岁、名叫佟敏的女孩发生了婚外情引起的,佟敏贪图王海燕父亲的钱财,不顾王海燕母亲的苦苦哀求,狠心拆散了这个幸福的家庭,王海燕的母亲因此抑郁而死。从母亲去世的那天起,王海燕就决心报仇,于是,十年后,她就千方百计的接近和佟敏已经结婚的田福生并和田福生发生了婚外情。同时,王海燕一方面把自己看作是母亲正义的化身,伪装成受害者去寻求心理帮助,另一方面她又在咨询中体会受害者的痛苦,以满足自己报复的心态。这个女孩就是刘娜娜。
郑茹讲完,掌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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