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聪在行进途中 莫少聪 供图
被影迷昵称为“大眼仔”的香港影星莫少聪,近年来似乎销声匿迹。其实,莫少聪并没有闲着。下周一21:35,莫少聪长达7年的心血——自筹资金、自编自导自演的26集励志纪录片《少聪心灵日记——坚持与梦想》将在重庆科教频道全国首播。昨日,当记者拨通莫少聪的电话时,电话那头没有助理们烦人的推诿,一个好听的女声叫道:“少聪电话!”而莫少聪远远地回道:“谁呀?”当莫少聪拿起电话说HI时,我吃了一惊。采访就这样开始了么?
从青海到西藏,历时7年,耗尽数百万积蓄,意义是什么?所得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答案却让我对自己汗颜:他喜欢,于是想做;他想做,于是去做;他做了,于是做成。而刘德华、谭咏麟、温碧霞、黄日华(见下图)、曾志伟、余文乐、王晶等数十位圈内好友也在这部纪录片中出镜,为47岁的莫少聪打气。
40岁
一个人的马拉松 谈及这几年“消失”的原因,莫少聪说得很淡定。从2002年起,40岁的他就开始筹拍一部以马拉松为主题的纪录片《少聪心灵日记》,为此,他每年都报名参加香港和北京两地的国际马拉松比赛,并在拍摄时从青海出发,一直跑到拉萨。“我最爱的运动是马拉松。”提起这项运动,便流露出孩子气的欢欣。在香港,他是圈内圈外都很专业的马拉松选手,如今的生活中,无论如何都少不了每天的长跑锻炼。“跑马拉松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常常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的东西,最后还是可以做成。”
400万
花光所有积蓄 “前期准备的时候,我以为还比较顺利,拉到了一笔可观的投资。就在即将成行的前几天,我放弃了。”在过于商业化的投资方意见和自己的梦想之间,莫少聪还是毅然选择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莫少聪笑言,最初总被骗:“之前谈过很多赞助,有一个汽车厂,说好给我几辆车,但到我一集片子拍完,车都没有到,我只好重新花了三个月补拍行车的镜头。”短暂的考虑之后,莫少聪决定拿出自己的积蓄完成这个梦想:“我跑了3次,从最初的3个人,到后来的22个人,一拍就是三年,花掉了我400多万元,这也是我当时能拿出的全部积蓄了。”
7年
不让队友看到他喘气 更大的体会是,当导演、制作人比当演员辛苦多了,所有困境难题都要独自承受,“要放低身段,去找投资,然后在拍摄时要协调各方面关系,播出的时候还要和相关单位接触,真的很累。”但莫少聪从来不让队友看到自己的疲惫:“从开始的那一刻起,我都在第一个领跑,不是我体力最好,是我不愿意让大家看到我也在喘气。7年了,从策划到成行,很疲惫,我也想停下来,但是拍摄进度无法完成,季节一过,镜头不好明年又得重来。”
那一刻
我以为我死了
这次马拉松之旅,对莫少聪带来的冲击不小。自称“城市人”的他,觉得这是一生中最大的冒险:“大家都觉得青藏高原就是蓝天白云,但那是7到9月的事情。没人像我这样傻,我要拍四季。”莫少聪透露,一次在雪中的山路上行进,汽车打滑冲向山崖,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我当时几乎打开车门就要跳车了,幸好我们的车卡在悬崖边。”开拍第一天就爬到海拔四千多米的山上,气温是零下十几摄氏度,马上出现了强烈的高原反应:“我最高跑到海拔5000多米的地方,然后又跑回3600米的拉萨,身体有的时候会感觉吃不消,但我不会让人看见。”
两个月
不换衣不洗澡 在高原行进,住的地方经常没水没电,还得露宿荒野:“一开始的时候,真的非常不适应。拉开被子全是指头一样大的虱子,头两个夜晚,连外套都不敢脱就睡了。实在不能接受厕所的条件,只好拿了塑料袋就地解决。”然而随着旅程的视野渐广,莫少聪也在改变:“到了最后,哪里都能吃住,两个月不洗澡不换衣服都不稀奇。”这一段旅程,除了带来晒黑了的皮肤,消瘦了些的身形,亲若手足的团队和那即将亮相的作品之外,辽阔宽广的西部更给予了他无法复制的情感体会。“在西藏一个很小的山村里,我们去一户人家问路,家徒四壁,老婆婆翻箱倒柜,找出一只陈旧的玻璃杯,为的就是给我们倒杯水。那一刻,我想,那只杯子再脏,我也要喝光这杯水。”
现在
丢下错误重新开始 归来后的莫少聪,终于能够正视多年前的情感,勇敢面对和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关于曾经,他不再辩解,对于未来,他会埋头工作,闲来遛狗看电影,还会照顾小自己21岁的妻子洪雁和孩子。“拍摄这部纪录片让我感受到要珍惜身边人,以前会烦她经常打电话过来问这问那,现在我不再烦了,也变得开心了,因为我对她完全保持透明度。”至于以往与洪欣的情感纠葛包括“私生子”,莫少聪并不讳言自己犯了错:“以前年轻时在感情上我确实做错过,有时只顾到自己,没有尽太多责任。”莫少聪说,他正准备再次去拉萨参加一个马拉松比赛,“回来后我也要拍电视剧了,我接了两部戏,年底会出演一个民国时期的军官,希望大家喜欢。”记者刘咏戈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