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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影后于佩 法国银幕上的冰雪女王(图)

  作为表象的伊莎贝尔-于佩尔,跟她的真实年纪差距很大。今年56岁的她,却同20年前出演《情人奴奴》时的那个满脸雀斑的怪女孩没什么两样。借用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一句话,“她比10年前的她还要年轻美丽36倍。”

  内心的伊莎贝尔-于佩尔,同她的真实年纪差距也不小。伊莎贝尔-于佩尔是法国银幕上的冰雪女王。与眼角眉梢都是戏的阿佳妮相比,于佩尔显得冷酷、面无表情。比较自己和阿佳妮的区别,于佩尔曾诙谐地说:“如果我们都住在精神病医院,我在分裂症病房,她在臆想症病房。
”尽管如此,于佩尔绝不会如扮演的角色那般神经质并缺乏生气。她是个工作狂,活力无穷,几乎不用睡觉。就在前往戛纳当主席的一周前,她还紧张地拍摄她的新喜剧《Copacabana》。

  从影30年,于佩尔出演过90余部电影,合作过的导演不乏戈达尔、夏布洛尔等大师。这个满脸雀斑的红发女子,一次次演绎着各个时代法国女人的痛苦、困惑和她们所受到的精神折磨。1978年,她在夏布洛尔执导的《维奥莱特-诺齐埃尔》中出色扮演了一名感染梅毒的少女,第一次获封戛纳影后。可就在颁奖礼前,保安差点把她从红地毯上轰下去,因为她看起来一点不像来走红毯的明星。

  于佩尔是当之无愧的法国冰雪女王:两次戛纳影后(《维奥莱特-诺奇埃尔》,1978年;《钢琴教师》,2001年)、两次威尼斯影后(《女人韵事》,1988 年;《冷酷祭典》,1995年)和一次柏林影后(《八美千娇》,2002年)。2001年踏上戛纳红地毯时,她的背上有一处清晰可见的文身,写的是罗马尼亚作家萧沆(EmilCioran)的名句:“上帝该感谢巴赫,因为巴赫是上帝存在的证明。”

  在戛纳电影节62年的历史上,于佩尔是第四位女主席,三位前辈分别是伯格曼的御用女主角丽芙·乌尔曼,戈达尔和特吕弗的御用女主角让娜-莫罗,以及作家萨冈。谈到决定金棕榈奖杯归属这件事,于佩尔总是很谨慎。毕竟,今年的参赛名单中不乏阿莫多瓦、拉斯-冯-特里尔、昆汀-塔伦蒂诺、肯-罗奇、李安这样的大腕。在娱乐圈,于佩尔总是显得很另类。在法国,她被唤作“反明星”,崇拜哲学家让-鲍德里亚,对艺术电影有着非凡的品位。谈到主席身份,她说她身为女人这个事实并不会影响到她对电影的判断力。

  对她来说,参加戛纳电影节,最大的乐趣就是等待见证伟大的奇迹——看默默无闻的导演带来怎样的旷世杰作。“最好是你原本没有期待的作品。戛纳就是一个如此开放如此令人好奇的舞台,是一个真正歌颂电影内在魅力的地方。”

  在疯癫中表演

  伊莎贝尔-于佩尔1953年出生于巴黎,父亲是商人,母亲是英语教师。家里有四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女孩中她排行最小,两个姐姐投身电影界。于佩尔最初专业是俄语,之后考入法国高等戏剧艺术学院,师从导演安托万-维泰学习舞台表演。充满野性气质的外形配上沙哑醇厚的嗓音,这个青涩的女孩一下子脱颖而出。1970年代初,不到20岁的她与“大鼻子情圣”德帕迪约合作《圆舞曲女郎》时,整个法国都为这个表情古怪的雀斑女而着迷。之后,她不断接拍艺术片,喜欢挖掘社会中上层女子的各种心态。无论是忠贞不渝还是放荡堕落,都被她演绎得活灵活现。

  于佩尔最擅长演绎内心痛苦、外表冰冷的女子。尽管她对疼痛和暴力的反应总是那么轻描淡写,但没有哪个女演员在银幕上流的血比她更多。《钢琴教师》中,她掀起裙子割伤自己的大腿。“你是说会留疤痕吗?一点儿没有。”她说,“那种角色对我而言是一个释放情绪的通道,可以让我摆脱一些烦恼。表演,或者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是放松自己的好办法,可以让你不那么沉重,摆脱一些负累。扮演一个严肃的、戏剧化的角色时,我就特别高兴,因为我可以放松了。”

  与银幕上的冷酷、癫狂相比,于佩尔的生活简单、平凡得不可思议。她与导演丈夫罗纳尔-夏马育有三个孩子,大女儿洛丽塔也是演员,母女俩刚合作完一部喜剧《Copacabana》,戏里演的也是母女。在扮演了一系列过于幼稚、过于严厉、神经质,或者对儿子有着越轨之爱的母亲之后,也许和女儿合作,演绎正常的母女情,倒是一个完美的句点。她曾说过,表演就是放弃理性,在疯癫中生活。但她坚持收敛的表演方式,即使角色的行为举止再疯癫、再孩子气,她通常都演得不动声色。“您知道,我对电影有一种冰冷的激情。我在一种完全的冰冷中表达一些惊人的东西。”于佩尔曾如是说。

  她与她的角色的界限,除了她自己,或许谁也分不清。她说,演喜剧要比演悲剧“难1000倍”。她喜欢扮演一个真实的人,或者演绎一种情绪,但她不喜欢扮演某个“角色”,她把每个角色都看作是她为她自己描绘的肖像,但她没有因此多了解她自己一点,“尽管别人倒有可能。”

  “我去戛纳是去爱电影的”

  2001年于佩尔凭《钢琴教师》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她的致辞是:“有些电影让你胆怯。你感觉它们会夺走你的一切,结果是回报你的所有付出。我要感谢巴赫、舒伯特和莫扎特。”但在于佩尔的字典里,没有胆怯二字,她懂得何时该凭理性判断,何时该把自己完全交给直觉。她生来就明白如何才能将角色带入自己内心,更敢于毫无保留地投入表演。无论是在皮亚拉执导的《情人奴奴》中与人暗通款曲的年轻女子,抑或奥宗《八美千娇》里脾气暴躁的老处女,观众都无从判断,她是出于对自我意识强烈的自信,或是缘于自我意识极度匮乏,才会在自己同角色之间,迸发出一种罕见的共鸣。“作为一名演员,要像伊莎贝尔那样成功,非得对人类理解得相当透彻才行。”法国导演奥利维埃·阿萨亚斯曾经这样评价她。于佩尔十分严格地选择角色,她还因挑剔而早早地被划入“知识分子”之列。

  实际上她却是充满情欲魅力、表演最为大胆的法国女演员之一。她在《女人韵事》里非法堕胎,在《分居》中直接向丈夫坦白外遇要求分居,在《一见钟情》中为了穿着美,当着丈夫的面脱下内裤出门……2004年,在奥诺雷导演、改编自乔治-巴塔耶小说的电影《我的母亲》中,于佩尔不惧“乱伦”话题,出演了这位备受争议的母亲,又一次证明了这点。

  “即使对我而言,这个世界经常展现出黑暗的一面。但是电影不是一个战斗性的职业。它尝试着揭开现实,但是现实并不存在,只是在寻找。”她说。正因为挑剔,于佩尔自信她从没演过烂片。“不幸的是,选择好角色越来越难了。过去我们拍过好些了不起的电影,现在都不可能拍出来了。电影世界越来越贫瘠。人人都看到了电影的衰败。也许这是恐惧造成的,恐惧会让我们失去好奇心。很多人只想赚钱,而他们认为,要赚钱就必须装聋作哑。”

  但她相信我们这个时代仍有大师,但拍出一部好电影却越来越困难,新导演越来越难出头,限制越来越多。她希望戛纳能带给她惊喜。那么,她会如何评判这些参赛电影?“我想我不是去评判电影,我去那里是去爱电影的。”她说,“不过,这也很难办,万一每部电影我都爱,那该怎么办?”她承认,评委们对于金棕榈得主的选择,一定会是主观的。她也一直为那些从未得奖的伟大电影而难过,更为曾经一时极度喜爱、后来却发现其实不过尔尔的电影难过,她所忧虑的是,如何能选出一部伟大的电影,不仅在当下看伟大,而且多年后仍然不失魅力,“要懂得选出一部会成为永恒经典的电影,那才是最难的任务。一方面要让直觉做主,一方面还要有透彻的洞察力。”
(责任编辑: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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