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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卫: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有坚持的经验

    顾长卫,从小热爱绘画,后成为摄影师;和最出色的导演们长期合作,将中国电影推向世界影坛;用镜头说话,曾接受邀请在好莱坞等地拍片,被誉为“中国第一摄影师”;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会员,是奥斯卡的评委之一;成为导演之后,影片迎来无数好评……

  与记者面对面,顾长卫这位不善言辞的电影人表示,对于所有电影参与者他都心怀感激,“我不是一个天才”,“无非就是人缘还不错,有坚持的经验。

我知道,对于拍电影,坚持是很重要的。”

  项目、合同、施工从1982年电影学院毕业,到2004年第一部导演作品《孔雀》问世,顾长卫花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这期间,作为国内最优秀的摄影师之一,他得到了无数赞誉和肯定,而这一切似乎要比直接拿自己的影片出来面对市场检验——做导演要来得轻松得多。他说自己是一个很懒的人,但面对一些内心的感受,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好在自己对于电影还有一些经验,就像一个工头,拿下项目、去谈合同,然后施工。这一切,促使他拿起了导筒。

  顾长卫说自己是O

  型血的人,作为万能输血者,这一类人更容易迎合周围的人,隐藏自己的个性。“我差不多知道自己的不足,勇于面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可能有的时候,因为不觉得自己厉害,也不给自己更多奢望,面对市场和荣誉,面对一些利益的时候更从容,我觉得这是一种尊严的方式吧。因为原本就没想得特别高,所以也不存在没有信心的时候。”

  他知道观众并非迎合就可以取悦,作为更注重艺术品质的导演,拍电影因为想要有所表达,他相信自己的影片善解人意,可以触动人心,“更多的担心的是内容是否丰满”。

  价值观“好像股市一样,大的氛围会越来越好,全社会行动起来就可以形成更大的力量,就像这次赈灾中国人的表现。”顾长卫不愿意将自己局限于某一特定导演群体中,他觉得市场需要更加激烈的竞争来推动。

  在顾长卫的影片中,几乎每个角色都有他自身的影子,看似悲剧的风格,却有励志的主题。无论是《孔雀》中的姐姐或是《立春》中的王彩玲,一个个特立独行,却最终都找到在社会中属于自己的位置。顾长卫不认为这是一种对社会的妥协或是认命,相反,他觉得这是一种新的价值观,是他在自己这个年龄对于生命的认识。“我想要通过电影去发现那些普通的生命,他们不具备很多英雄式的传奇,却同样精彩。我们不用担心梦想没有实现,也不用抱怨。也许我们的梦想太遥远,太高不可攀,但是我觉得只要相信有明天,只要相信有未来的延续就好。这种生命的东西,是我特别想歌颂的。“

  因为这些个人化的观点和沉重感,也必然注定了顾长卫的影片并不能引起社会大范围的共鸣,但他似乎并不喜欢将自己的影片归类为艺术片或是小众电影,在他看来,好看的电影既有商业价值也有艺术价值,影片不分大小,所有的影片只是制作成本的高低不同。票房的多少不能完全代表影片的意义、能够影响多少人。“一些沉淀下来、经得起时间打磨的东西,才有质感。一个创意一种精神可能更具长久的价值,并且价值连城。”

  票房作为导演,顾长卫自然也希望能够有更多的观众会关注他的影片。提起票房,这似乎是个尴尬的话题。不得不承认,尽管顾长卫的影片在社会中引起了广泛关注,并且业内好评如潮,但在票房成绩上却差强人意。

  如何让更多观众能够看到他的影片,无论何种方式,这似乎也是顾导的一种无奈。尽管他与妻子蒋雯丽在影片《立春》问世之后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但这类面向大众的宣传却与电影院的直接推关系不大,他说:“这是一个互动的过程,是一种交流式的宣传,但其中只有极少数人会去电影院买票看电影,他们大部分会通过DVD

  等方式观看。面对真正的目标人群,就像日用品广告,真正决定买什么东西的是在超市里购物的人——电影院的阵地宣传才是真正面对目标消费群体的。”

  顾长卫对于营销有自己的看法。他的最新影片《立春》在放映前十天才匆匆敲定发行方,片子票房差强人意。相比“大片”的上千拷贝,《立春》只印制了40多个拷贝,在上海和广州也都只各安排了一家院线,且基本都被安排在了白天。“在北京,白天场一天也就是10个观众左右,任何影片都如此。但《立春》但凡晚场放映,都是场场爆满。”

  事实上,《立春》确实没有再现《孔雀》66个拷贝创造近千万票房的“奇迹”。在顾长卫的无奈中,我们也看到了小成本文艺片在发行放映中所遇到的尴尬。电影院如果不认同,相应的影院宣传力度和排档肯定就不会特别理想,这些自然会对票房产生负面影响。

  不过,对于顾长卫来说,他更看重影片所产生的社会影响,希望更多人能够看到自己的影片,无论通过何种方式。 因为原先就没有给自己压力,面对《孔雀》300

  万元的票房,顾长卫同样认为这是一种额外的收获,值得感激。但院线可不这么认为,一位院线工作人员曾告诉《综艺》:“人们到电影院是寻求一种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和放松,同类题材,表达和处理方式可以有很多种,能让观众接受的方式更有很多种。没有票房价值的电影,如何获得投资回报率,又如何存在?”

  对此,顾长卫感叹这个时代是一个话语权的时代,谁有更多的资本谁可能就拥有更多话语权。

  对于什么样的票房算做成功,顾长卫认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主流话语权引导的体现,“他们制定了游戏规则,引导观众对影片的认识,决定了什么样的票房数字算做成功,商业营销的程度决定了人们的看法,影响了社会的审美价值观”。

  “很多人以为明星加巨资打造就是商业片,但在讨论票房的高低时却忽略了投入产出比。其实很多小成本的影片质感反而更好,因为本身宣传费用几乎为零,可以说回报率更高。”

  文艺片生存之道文艺片是否就是拿别人的钱来实现自己的理想? 如果票房上不能获得很好的成绩,那么导演是否每拍一部电影都要重新找一次投资人?

  顾长卫笑着反问,“如果一直赔,如何会有继续投资?”他以他的投资人董平为例,作为一名艺术商人,董平的公司从1998年起步时的十个人到现在六七百人的规模,“他的成功依靠的是品质而非市场”。

  顾长卫认为文艺片追求的市场不仅体现在影片票房上,更多贴近艺术品收藏的性质,取得的社会效应、所获的奖项都成为其价值衡量的一部分,社会成本的投入产出都给小成本文艺片带来了自己的生存空间。“有这么多导演能够融到资金一部接一部拍片子,就说明了市场的认可,说明它能够赚钱。”

  “每一个公司都有自己的一套经营方法。”面对当前市场下小成本文艺片的生存压力,顾长卫很乐观,或许这样的乐观源于他的性格,源于某种如他所言的自己电影中所追求的精神层面的意义,“没有压力,自然就会有信心。”

  记者手记喜悦不仅仅来自收获,整个过程都很精彩顾长卫说话很慢,声音厚实、平静,一如他影片的节奏。与他对话更像是拉家常,这也是他喜欢的方式。拍摄照片时,顾长卫谈起了自己的儿子,他说,儿子小的时候,他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安静详和而透明。接着,他又说起小麦的故事,回忆童年时如何在麦田里嬉戏,躺在高高的麦田里如何不被大人发现。春天用脚踩麦子,夏天收割。拾麦穗,这一切,他认为充满乐趣,“喜悦不仅仅来自收获,整个过程都很精彩,一如拍电影”。

  采访过程中,他对问题的回答并不直白,很含蓄,有时会扯得很远,会说及一些看似无关的话题。采访完毕,整理采访录音时,反复听,反复琢磨他的话,这些“很远的话”仿佛一种电影意境。

  很多时候,有些道理说起来浅显,听后却容易遗忘。就像一些“商业片”用直白的方式讲述了一个直白的故事,我们在观看的时候很放松很投入,却很少能够长久留存于记忆,往往是出了电影院之后大骂一句“什么玩意儿”,之后感叹上当和不值。

  怎样才算是一部好的电影作品? 顾长卫说拍电影是对人生的感受,对内心的抚慰,他喜欢用电影和周围的朋友交流,他说好的作品应该有一种传染力。

  我并不赞同顾导的所有观点,但他的话如他的电影一般,给我带来更多思考。

(责任编辑:popo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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