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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频道 > 电影 Movie > 看上去不怎么美——张元聚众吸毒现场被拘 > 新闻报道

张元自爆因体弱接触精神药物(图)

  “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瘾君子!只是偶尔为之!我还是一个有健康身体的人!”这些认出我、但没有使我感到窘迫的人们,让我很感动。可以说是这些人的宽容让我今天还能够自然地生活。我想找一个精神的出口,结果就是自己去用一些,原本是想让心里的悲伤减少,但越用反而感觉更差,可以说我用这些药物没有一次不令我更加沮丧的……我只是断断续续地吸,没有彻底把这个东西当成精神食粮,没有当饭吃。我没有超量使用的,不是说长期的。只要我平平静静生活就不需要,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健康的人,到今天我能够面对这个东西!!朋友们一直陪在我身边,每天平静地生活。我觉得像友情、爱情、亲情的基石,都让我一定要做一个坚强的人,是战胜一切困难的重要的支柱。——张元张元解析“吸毒门”前因后果

  从小身体不好,接触精神药物

张元

  20天前——拘留所里精神抖擞

  12:30AM伴随“请进请进”的欢迎声,草堂门打开,顶着一头卷发的张元面带笑容出现,身形与一年多前在某次发布会上见到的同样高大,看上去精神不错。屋外飘着湿冷的雨,他身上只穿一件短T恤,坐下没多久就开始额头冒汗,于是不停地从纸巾筒里抽纸擦汗——你很怕热么?“不是,很久没有见陌生人了,见到你们我紧张。你别严肃,一严肃我更紧张。”

  其实这一段时间张元最常见到的就是陌生人。
1月9日凌晨警察破门而入,检查出冰毒和氯胺酮尿检呈阳性后,张元被带到拘留所,第二天他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对整件事情的报道,广为流传的被捕视频他后来也在网上看到:“我听说甚至为了保护我的形象,电视台剪去了我头发凌乱的部分,但我从来就是一头乱发,我里面还说了一句话"没有任何、不要这样"被写成对联,我个人的不良行为,用这种可怕的方式变成了可怕的社会事件,甚至让一些人感觉很搞笑。”

  在拘留所时,和张元关在一起的是形形色色的人,有小车车本开大车的、小车车本开摩托的,还有卖盗版DVD的,贩卖精神产品的和制造精神产品的在此相聚,“人不都是普通人么?不管你做什么工作什么职业,违反了规定就要受到处罚。”在拘留所的十天张元过得算很健康,放风的时候还在里面精神抖擞地跑步,旁边的警察开玩笑地说:“看来张元用的东西还不够纯,那么有精神。”“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瘾君子!只是偶尔为之!我还是一个有健康身体的人!”与此同时张元身边的人则为张元担忧痛心:公司里做清洁的阿姨,一听说这个事当场就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一个最早一起共事的人听说后也哭了;事情发生后几个北京的记者正好在广州,看到报纸上的报道把张元的照片、资料甚至小孩照片都登了出来,“看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从拘留所出来后第二天,张元南下到广州调整,“朋友跟我说你一定要换双鞋,好开始新生活。我们就去商场买鞋,发现周围的人其实已经认出了我,但他们不说;后来我们又去饭店吃东西,旁边吃饭的人也认了出来,但看你的目光都是同情的,似乎我是一个受害者。这些认出我、但没有使我感到窘迫的人们,让我很感动。”在广州宽松的环境里,张元隐居草堂,每天打乒乓球、看电视、看书,早起早睡的规律生活。33年前——12岁接触精神药物

  01:00 PM

  几个穿着古装的服务员进来,手里拎着古色古香的食盒,里面是当地有特色的菜肴,张元招呼坐下吃,自己却捧着腮帮子不动筷子。原来在出事之前一个星期他开始长智齿,智齿横着顶前面的牙,疼得晚上睡不着觉,“医生说太奇怪了,人家的智齿都十几、二十岁开始长,你怎么现在开始?看来我什么都比别人晚,连智慧也晚。”

  张元的心智显然比智齿来得早很多,这份早于同龄人的敏感成为影响他日后心理软弱、依赖药物的主要原因。满族正蓝旗的张元,父母都是南方支援苏北的干部,一两岁起张元就没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先是住在舅舅那里,后来和奶奶伯伯生活在一起,六七岁时才回到父母身边。而且从小身体就不好,得了肾炎和气喘,加上一直没有和父母生活,心思比较细腻敏感,“最后喜欢上艺术也是因为身体有病,经常上不了学,就在家里画画”。

  谈及张元最早的一次和精神类药物接触,竟然可以推及到十一二岁时,“有一次生病,要吃氨茶碱和"强的松",结果那天我就把这个药给吃多了,气憋得喘不过来,浑身冒汗,把我爸爸急得在身边来回乱转,然后忽然之间整个病就好了,气都完全顺了……这次经历和我后来接触药物很有关系,因为我当时吃的药实际就是左旋安非他命的一种。”

  “以后,当自己在感情、内心不是那么高兴时,我吃过百忧解。到最后发展为用这些被中国定义为新型毒品的东西。”对外界关于吸毒是为了“寻找灵感”的说法,电影《绿茶》、《我爱你》里的主人公“小菊”名字都来源于毒品的猜测,张元说“这实在太有想象力了。”“我没有为了找灵感来用药物。主要是我比较懒惰,性格也比较慢,最重要的是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嗜睡,我原来有一个毛病,一上车就睡觉,甚至坐在监视器前,演员正在表演,表演到后一段的时候我竟然也能睡着。你了解冰毒这个东西么?它就是不让你睡觉的,会让你很有精神,所以我有些时候就是用这个东西让自己不睡觉。”

  张元说自己不是瘾君子,没有彻底把这些当饭吃,而且到后来,用完之后也不是最初的感觉,“反而放大了自己的悲痛,我和宁岱分居很多年,不能经常地看孩子,我自己一想到这个事情就难过,想找一个精神的出口,结果就是自己去用一些,原本是想让心里的悲伤减少,但越用反而感觉更差,可以说我用这些药物没有一次不令我更加沮丧的……”张元也曾经多次想彻底告别毒品,还曾告诉身边的家人朋友说早就不用了,“其实我都瞒着他们,还偷偷地玩,没想到今天用这个方式来断掉,这个方式就是动用整个社会让我坚决的停下来。”45岁后——人生归零重新开始

  01:45 PM

  天光渐暗时,摄影记者提议到草堂外拍些室外照,张元很兴奋地赞同,而且提议除了身上的黑T恤再穿亮色的衬衫拍一组,“亮色的衣服显得健康有活力!”

  在草堂的张元,每天晚上一点多睡,早晨八九点多起,改变以前颠三倒四的生活,恢复了正常作息,有时间再打打乒乓球,使得张元反而瘦了些,套用时下流行的句式就是“很好很健康”。但精神类药物是说戒就能戒的么?“我女朋友的母亲也担心过,在我被拘留时还问张元在里面要是犯瘾了该怎么办。其实我没有瘾君子到那个程度,我并没有把这些药物当精神食粮吃。K粉或者冰毒不是真正强烈的生理依赖,对我来说只是偶尔为之的药物。”自己的不良嗜好曝光于全社会下,被所有人监督时,张元觉得是个好事,“好在今天世界真的变得宽容,不然多可怕,这个"吸毒导演"的帽子恐怕要给我戴终身。”

  张元目前的计划简单明了:第二天就去深圳把智齿拔掉,轻装上阵;过年回北京,在工作中度过,手头还有电影作品《双城恋人》的后期没有完成,以及需要补拍一些镜头。“我现在觉得很好,你戒掉一种东西,突然觉得每一天的时间很充裕,我可以悠闲的去思考所要做的电影。我本来以为《八公狗的墓》那个可能要暂停,我应该要休息一段时间,但现在我反而觉得可以拍了,因为工作又一次成为我的乐趣。”

  “张导,你一定要高调,让更多观众认识你,拍出更多更好的电影。”这条短信是张元到广州后,当时拘留他的警察发送的:“我曾说我人生已经归零了,他们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低下头来?为什么绝望?不就犯了这么点错误么?没必要低头,改了不就好了么?”被年轻十几二十岁的孩子帮忙引导人生,张元觉得很好,“这次事件是一个耻,但不见得是不让我骄傲的,如果真正能让我今后更加站立起来的,那就是我有能力解决这个事情。”

  到那个时候,张元说他打算写一本书,把事情前前后后所有经过都写出来,“然后送你一本,留作纪念。”下午两点半,采访结束,张元边送记者边问:“你觉得,我还算正常吧?”接着握手告别,“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女儿对我说:爸爸,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爱你——“透明人”张元访谈录一段3分钟的片子,一句没有设计的台词“你看,现在一下子给你打回原形”,颠覆了张元四十几年来塑建的形象,“一个人真正的原形是什么样子的?好几年当中,我完全是一个两面人,这个事情把我另外一个生活直接地展现在公众面前,也使我自己彻底透明。”从接听女儿电话时的流泪证明自己还脆弱,从带警察来的好友身上看到自己没泯灭的人性,从最绝望时也没有死亡的念头来见证自己有希望,“人是要活下去的是不是?只是你必须作出正确的人生选择。”

张元

  最脆弱时:女儿打来电话

  “朋友问发生这事时你没哭,见了我没哭,怎么一接你女儿电话就掉眼泪?”

  南都周刊: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对于吸毒被拘事件的报道?

  张元:

  在拘留所第二天我就看到了报纸上的报道,那个视频我后来也看到了,里面我说了一句话“没有任何、不要这样”,使得整个事有点弄成一件搞笑的事。但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无论是不良嗜好,还是我人生当中一个过程,或者当时寻求的某种体验,一下子变成社会事件后,我自己也觉得很痛心。反过来说,这也让我真正可以做到我是透明的。

  南都周刊:

  你现在思考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张元:

  那当然,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它使我彻底透明,我当时就想,在这好几年当中,自己完全是一个两面人,用这东西身边有些朋友知道,但是其他公众不知道,在他们面前或许自己一直还用一个非常正经的样子出来。到今天,一切完全公开了,从那一天那一刻、从公安人员进门开始,在那一瞬间、比较完整地记录了那个真实。

  南都周刊:

  “透明人”的概念是什么?

  张元:

  现在也没什么可忌讳的,没什么不能回答不能说,一切都不会有什么秘密。这反而使我感到很轻松。例如,我过去是使用过氯胺酮、使用左旋安菲他明,在尿检当中直接标明两样呈阳性——这都是事实。除了这些以外,十多二十年来所拍摄的十多部电影,89年的《妈妈》,后来的《北京杂种》,然后《广场》,97年的《过年回家》真正意义上和国内观众见面,到《东宫西宫》、《绿茶》、《我爱你》、《看上去很美》,电影可能是我想借此表达自己的方式,展现的是一个方面,那么这次,这么一个短短的几分钟的“片子”,实际上彻底地把我另外一个生活、个人生活、直接彻底地展现在公众面前。但这些都是我,使我这个人,但就如所有人看到的,我极端矛盾的存在于这个社会当中。

  南都周刊:

  这个事情发生后你最脆弱的是什么时候?

  张元:

  可能就是女儿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到广州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我女儿的一个电话。我很久没能和她联系上了,我以为她不知道,我也曾经在拘留所时为这一点痛苦,我想怎么跟她讲,用什么方式去讲……但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结果她就在电话里面讲“爸爸,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爱你……”(眼眶发红)当时一下子,可以说是(哽咽)……本来是我该安慰她、照顾她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我没有很好地关心她,没有安慰帮助她,可是她却安慰我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爸。我朋友当时就说,“怎么搞的?发生这个事情的时候你没哭,见了我没哭,几次都没掉眼泪,一接你女儿电话就掉眼泪了。”(笑)

  南都周刊:

  很感激你的女儿?

  张元:

  (思考)今天这整个社会其实也挺宽容,实际上到最后,这次前前后后,我感谢每一个人,包括带走我的警察,包括所谓的老朋友就是把警察带过来的那个,都很感谢他们。我也感谢那些在整个过程当中、所有关心我对我一点感情没有变化的人。但我的确是真感谢我女儿。她的话给我非常重要的信念——这么一点小事,我坚信我不会倒下,也没有必要倒下。

  最依赖时:毒品没有当饭吃

  “不需要戒毒,不用就可以了。我是一个健康的人,到今天我能够面对这个东西”

  张元勒戒结束后来到广州,有时间就打乒乓球,运动让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

  南都周刊:

  对毒品的依赖主要是因为什么?

  张元:

  除了我说的嗜睡、这些东西可以让我有精神,也是因为我自己感情上遇到问题,比如每次看到我女儿的时候,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睛,我都不由流下泪来。因为我小时候就没办法经常和父母在一起,现在我又没办法经常和她在一起,心里愧疚很多人。所以我就用“百忧解”,最初用的时候挺高兴的,心里有一些温暖,但到后来用这个东西,反而把我的失落和负疚感情的悲痛完全放大了,到最后,除了有濒临死亡的感觉、或者放大痛苦的感觉,再也没有让我觉得快乐的感觉了。

  南都周刊:

  现在着手开始戒毒了么?会不会很困难?

  张元:

  (笑)不需要“着手”,不用就可以了。我只是断断续续地吸,没有彻底地把这个东西当成精神食粮,没有当饭吃,的的确确不是什么瘾君子。大家也都知道K粉或者冰毒不是真正强烈的生理依赖,即使是我们国家法制部门也把它定义为新型的东西,它们实际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类药物,毕竟不是硬性毒品,不是身体依赖,我没有超量使用的,不是说长期的。只要我平平静静生活就不需要,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健康的人,到今天我能够面对这个东西!!

  南都周刊:

  你反而从这个事件里找到了力量?

  张元:

  当然在这个事件中找到了力量,首先,那些来到我家里的警察,他们是一股力量,然后成千上万的媒体是力量;再后来,我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对我的宽容是力量,如果说,我找到了力量,那都是一些不属于我本人的力量。在这个事件本身中,我自己却是无力的。

  最绝望时:争取活下去

  “活下去,是要活下去的是不是?千万不能死对不对?”

  南都周刊:

  这一阵子是怎么过的?

  张元:

  朋友们一直陪在我身边,每天平静地生活。我觉得像友情、爱情、亲情的基石,都让我一定要做一个坚强的人,是战胜一切困难的重要的支柱。我刚才提到说我软弱,也是害怕孤独,好热闹,喜欢和和人在一起聊天,喜欢和一些有特点的朋友在一起玩儿……以后……可以换一个方式玩儿,可以喝喝酒嘛。人就是生活方式的选择。

  南都周刊:

  你得过无数的奖,还曾当选为“21世纪世界百名青年领袖”,这个事情之后,你觉得自己还是好榜样好领袖么?

  张元: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这样,当时得联合国和平文化奖的时候,我就说我的电影和战争没关系。在我身上发生的不管是荣誉也好,耻也好,我都觉得他们很突然,但这些都是别人赋予我的,那我都应该承受吧。但不是不能把这些和曾经有过不良嗜好联系在一起,人的一生,你既可以说有善有恶,但我更觉得是无善无恶的……或者我认为可以说是因果报应。

  南都周刊:

  有不少人认为是因为明星承受的压力更大,所以才会有更多吸毒的。

  张元:

  其实吸这个的都是受害者,一方面伤害自己身体,一方面毕竟做这个东西也是违法行为,但不存在什么明星承受压力更大。人不都是普通人么,我在里面那么多天,都是卖盗版DVD的和我在里边相聚,你又有什么不应该受到处罚的?既然规定不管是k粉还是冰毒,你都该受到处罚。真的能警醒大家,哪怕我是坏的典型,都是好事。

  南都周刊:

  如果再有那些负面情绪缠绕你的话,你会怎么办?

  张元:

  (沉思很久)——哈哈哈,你这个问题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怎么办。你说,我会去自杀么?我(凝重)怎么做?争取活下去。你说呢?活下去是肯定要活下去,人每天都有负面的情绪,人都有不高兴的时候,人为什么要用那个东西呢?不就是希望解脱自己,让自己高兴起来,愉快起来。这中间也有过朋友抱着我、抓着我的肩膀说“张元你能够不用这个东西么?”我给他一个解释是——“因为我悲伤啊”。但实际上到今天来看,这都是一些解释,如果再有……那,那,那再找别的办法呗。活下去,是要活下去的是不是?千万不能死对不对?

  南都周刊:

  像你说的,可以去写书嘛。

  张元:

  小时候生病画画,大了有病再去写书,对不对?总要找一个出口,人总要有一个寄托。我认为灵魂自己是独立的,只是完善不完善。那些讨厌我的人、喜欢我的人、看到这个事情为我哭泣的人,刚回来的时候我们公司的做清洁的阿姨,一听说我这个事就放声大哭,完全控制不住,我觉得她是挺为我痛心的……我想,不要那么悲伤,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人,就像艺术品一样,不会真正有完美的。稿子出来时,距离采访已经又过了20天,张元电话里说在年三十接到日本那边的消息,电影《八公狗的墓》照样进行,目前剧本已经翻译完了,《双城恋人》还在做后期。他还说关于这次事件的法律处罚就是拘留,处罚已经结束,不像外界传言的还要受到公诉。“总之,过年和家人团聚,很好很正常。”看来春立完,天气的确暖了起来。
(责任编辑:小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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