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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飞天演员揭不倒之谜 练舞破坏生理结构

视频:飞天演员回应受伤传闻:我们的腿没有废

  黄锐:你们每天排练几个小时?

  孙秋月:一天,从早上到晚上。

  刑时苗:8点半开始到12点,2点半开始到5点半,7点半开始到10点,除了吃饭时间全在练。

  黄锐:完了之后你们躺在床上还能睡得着吗?

  刘舒:基本上下来膝盖就很疼。

《飞天》演员  刘舒

  孙秋月:睡一半都疼醒了,天气太冷或者什么都会有影响。

  黄锐:我现在膝盖还有感觉呢。你们会互相之间做做按摩帮助对方?

  孙秋月:来北京之前已经完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自己带了理疗器、膏药、按摩的东西。

  黄锐:这是你们有史以来舞蹈生涯里面的最难的一次吗?

  孙秋月:应该是。

  宋珊:目前是。

  黄锐:她们有十年的艺龄了?

  孙秋月:对,十年。

  刑时苗:11岁进军艺,毕业到现在,10年。

  黄锐:其实只是在形式上发生了变化,而你们的舞蹈还是属于原来你们经常……

  刑时苗:但是因为形式变化了,舞蹈的肢体语言变化了,比如倾倒,比如扭曲的动作,正常的话做不到,但是非正常了做到了,结果这种舞姿特别奇特,就帮助这个舞蹈去说话,所以舞蹈语言不一样,一切生理、心理都会发生变化。

  黄锐:你们自己双腿倾斜度能有多高?

  刑时苗:那倾斜不了,几度吧,五度、六度而已,这个是180度,相差太大了。那是下点腰而已,现在是不让她们下腰,女孩腰腿好,不让她用腰腿,让她男性化。

  黄锐:在你们团里面,或者是团长您,对下边的女演员有时候也只能下狠心。

  刑时苗:那是肯定的,一是春节晚会要求,作为我舞蹈总监,我要拿不出一个优秀的舞蹈作品挺不好意思的,第二个我们军区的领导和首长特批了我们这支舞蹈队伍参加春晚,把军区一摊子事扔那儿,专门重点是攻中央电视台的春晚,如果我们自己单位没有一个作品也不行,双重压力了。第三个压力就是,这几年的春晚我做总监做过来,都有一些不同凡响的作品出来,今年到了第七届,而且是央视演播大厅最后一届,明年搬新新台了,觉得有一个今年意义在里头,她们条件又特别好,我觉得我们团的这些优秀演员不展示也不行,这么一逼就把自己逼上来了,只能这样。

  黄锐:其实你们不光要跳《飞天》这个舞蹈,你们还有其他的舞蹈吧?

  孙秋月:对,还有伴舞。

  黄锐:团长,你本身就是舞蹈总监,她们还有其他的舞蹈。

  刑时苗:孙秋月做了让步,本来今年开场舞的领舞是孙秋月,我们主动让出了,让给了北京舞蹈学院青年舞团的一个舞蹈家,她们都参加了,她们在前面。

  黄锐:挺遗憾的吧?

  孙秋月:肯定很遗憾,但是部队就是这样,一切服从命令。

  刑时苗:就说了一句,秋月,让吧,就让了。本来按照我们单位参加春晚,因为我们单位很有实力,像孙秋月也是中国桃李杯的银奖获得者,刘舒是两届的铜奖了,她们都参加了央视的舞蹈大赛,宋珊也参加了,都是优秀演员,我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也排练了,为什么要让呢,但是我们也让了。

  黄锐:问一个我特别弱智的问题,因为我没有学过舞蹈,跳舞跳多了中间会不会把动作混到一块儿?

  孙秋月:肯定有这种问题出现,但是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像你记台本一样,就要台下熟能生巧,多练,就不会出错。

  黄锐:多排练,练熟了就好。

  孙秋月:对。

  黄锐:其实今年春晚这个节目大家的反响特别特别好,因为除了你们这个舞蹈难度刚才我们已经给大家介绍过了,更多的是因为你们整体的亮相让大家眼前一亮,如此亮眼的七个仙女在舞台上,应该也是很大的亮点了,你们选演员的时候是不是就有标准?

  刑时苗:是的,我们团里选演员的时候就有标准,除了特殊需要,比如1.65米的女孩,甚至下来一点,因为总要表现小战士的节目,一般选女孩都是1.68米以上。孙秋月1.73,刘舒已经作为一个特殊演员了,都有1.64米。

  黄锐:她是演小战士的演员吗?

  刑时苗:肯定是,现在演小孩没人了,这是从普遍上就开始选,虽然我们那儿一站十几个1.70,就已经很漂亮了。再一个广州军区战士文工团历史上就是很优秀的团队,舞蹈上一直是强项,七个都很漂亮,再去四五个也没有问题,十来个站出来漂漂亮亮的女孩在我们团应该是不成问题,但是可能别的单位会有问题。

  黄锐:我们搜狐要站齐十几个漂亮的女孩也挺容易的。(笑)。

  刑时苗:那就好。(笑)技巧好、形象好、工作作风各方面都很好,这就难得了。

  黄锐:对,因为毕竟还是军事化的管理,所以你们走出去任何一个形象气质都代表了军队,是完全不一样的。其他的几个人,好像你们还有替补对不对,我看过一个介绍?

  刑时苗:9个人排,7个人跳。

  黄锐:那两个替补是为了?

  刑时苗:刚刚离开北京,现在在飞机上了,赶回去。

  黄锐:她们其实是为了怕她们当中的7个演员谁……

  刑时苗:7个人或者9个人,每个人条件都不一样,比如替补当中有一个叫王月的,后腿特别好,后面起来的时候特别高,但是很不幸她伤了,最后审查的时候膝盖伤了,就下来了,这个动作也就没了,重新开始设计。

  黄锐:我相信她很想在春晚舞台上展现。

  刑时苗:对,哭了,哭的最多的是她的同学,小王丹,天天看她们在排练的时候自己在下面哭。

  黄锐:为啥呢?

  刑时苗:因为她也是参与者,为什么老轮不到她。

  刘舒:因为我们是这样的,7个人在台上练,但是那两个人可能有的时候,比如你在排动作或者怎么样,顾及不了她们两个,可能她们两个一直站一上午、一下午、一晚上,就在旁边跟着我们练,不能上这个台子练,所以每天都跟着我们在一起,而且很积极,态度也很好。

  黄锐:反正你们做什么,她们就在台下做什么。

  刑时苗:必须做什么,但是她就练的少,偶尔换上她的时候,她就无限感慨,心酸都有,刚排的高兴,下去,别人上去了,就哭了。

  黄锐:得多难受。

  刑时苗:没办法。

  黄锐:成备选也挺不容易的吧?

  刑时苗:也不容易了,我们团算好演员了。

  黄锐:肯定是有一定的基础、实力才能作为备选,所以现在她的心态应该好了吧?

  孙秋月:她最后还是上了这个节目。常哭那个上去了,不太哭的替补队员永远没有上去。如果7个女孩固定了舞姿,电视嘛,近景比较多,不漂亮也丢脸,肯定是最漂亮的往上换。第二,自己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稳定感强,第三,整体融洽,这样摆来摆去,后来把一个队员换掉了,就是因为在整体7个人舞蹈的时候,一到集体舞总是有点怪怪的,味道总是有点,所以后来换掉了。

  黄锐:那她只能独舞。

  刑时苗:也不是,只能说她解放了脚看不出来,固定的时候缺点会放大。

  黄锐:你们7个人固定之后是最完美的一个组合。

  刑时苗:对,包括伤了的王月,如果她在的时候应该也是7个人中间整体比较吻合的一个。

  黄锐:这个舞蹈里面好象出的整体的动作之后很多都很不一样。

  刑时苗:这个单独的很多,而且有即兴的,比如固定你两个八拍即兴,现在我们看到的春节晚会,这个台转的时候,正面我要求必须固定,转到背面的时候即兴,你去找镜头,因为不知道这个台转到什么时候有镜头,你自己来吧,她们都做的非常好。

  孙秋月:第一次审查的时候,转台还没有跟我们配合得特别融洽,就把屁股转到前面了(笑)。

  刑时苗:我就固定,一个八拍固定之后,第二个八拍就自己来吧。

  黄锐:即兴的时候,很有可能这个姐妹和那个姐妹的动作有重复啊。

  刑时苗:不许重复,就看着这儿,看着那儿,这个蹲下了我就起来了,这个起来了我就蹲下。

  黄锐:其实还是整体感觉。

  刑时苗:整体感觉,但是到机智的反应,控制自己。

  黄锐:你们排练的时候没有两个人同时撞到一起的吗?

  孙秋月:经常会有,但是慢慢磨就会特别融洽了,而且特别有默契。

  黄锐:我印象当中有一个印象特别深刻的动作,有一个类似于平躺的,然后又一个女孩凑到前面去了。其实这些东西是你们即兴的。

  刑时苗:对。那个就是我。

  黄锐:我们看起来似乎每次排练必须抓点。

  刑时苗:有的时候是这样,当即兴做到一定程度特别认可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个动作固定起来,这个动作必须做,而且在这个点上做,这个点之前之后不管你,就是有个别地方是固定的。

    黄锐:之前网络上很多留言,问是不是真的像传的那样,腿都练废了,伤得特别重。

    孙秋月: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受伤最严重的是说以后不能跳这样的舞台,但是跳别的舞还是可以的。

  黄锐:春晚除了了我们讲的一这种舞蹈类的节目之外,大家比较关心的还有语言类的节目,是不是这种纯舞蹈类的节目对你们来说呈现给观众的时候还是挺自豪的。

  孙秋月:是的。

  黄锐:特别是今年春晚唯一一个纯舞蹈类的节目,是不是每年春晚对纯舞蹈类节目有限制的吧?

  刑时苗:只有一个。

  黄锐:所以作为唯一的一个太难了。

  刑时苗:过五关斩六将。

  黄锐:上春晚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孙秋月:春晚就是一个平台啊,对于舞蹈演员来说平时就是伴舞,能上一个纯舞蹈很不容易,所以春晚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机会、就是一个平台。

  宋珊:差不多吧,也是展示自己嘛,这个机会很难得,不是说每一年每一个人都能参加的,全国那么多舞蹈演员肯定都梦寐以求来到这个舞台上展示自己,我们能够参加这个春晚,又能代表广州军区,又7个人表演一个纯舞蹈的节目,我觉得挺自豪的。

《飞天》演员  宋珊

  刘舒:而且在年三十晚上。

  黄锐:好。

  刘舒:而且在年三十晚上为全国的观众表演这个舞蹈应该说和难得,机会很少。

  黄锐:其实你们可能在表演的时候都没有机会看其他的节目吧?

  孙秋月:基本上没怎么看。

  刑时苗:她们化这个妆五个小时,彩绘,身上画的。

  黄锐:你们怎么跳别的舞蹈呢,衣服盖着?

  孙秋月:对。

  刑时苗:演完再擦。

  黄锐:事先已经准备好了?

  孙秋月:对。

  刑时苗:尤其一开始设计的时候比较复杂,半个脸都抹上去不行,脸上擦不掉,女孩擦了再化妆多麻烦,后来只能手上做一做,脚背上,因为她们光脚跳舞。

  黄锐:你们那个脚不是光脚卡在里面吧?

  孙秋月:不是,那个是穿鞋子的,露在外面的是光脚。

  黄锐:刘舒是北京的吧?

  宋珊:对,是北京的。

  黄锐:家在北京吧?

  宋珊:是。

  黄锐:参加春晚就不能回家过年了?

  宋珊:是,只能演完出才能回家。

  黄锐:你还回家了?

  宋珊:是。

  黄锐: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了,只能…

  孙秋月:初一回的家。

  黄锐:你们是演完自己的节目就可以直接走了吗?

  孙秋月:我们一直到最后一个节目都有。

  刑时苗:最后的《难忘今宵》全上了,那时候大半演员都可以回家了,但是她们撑起整个台,要热闹。

  黄锐:刘舒就可以节目结束之后可以回家,还是穿飞天的衣服回家的(笑)。

  刑时苗:你是当晚就回去的吗?

  宋珊:初一凌晨跟大家吃完团圆饭回家的。

  黄锐:你们俩是初一回家的,宋珊家在哪?

  刘舒:哈尔滨。

  黄锐:孙秋月呢?

  孙秋月:辽宁。

  黄锐:其实像这种参加春晚不能回家过年或者在部队里面,应该这种对你们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吧,逢年过节不回家,作为舞蹈演员来说?

  刑时苗:常事。

  黄锐:是不是慢慢慢慢家里面对你们就没有太多的期待回家过年了?

  孙秋月:期待还是有的。

  宋珊:期待春节那天能看到我们吧。

  黄锐:今年春晚看到你们在台上的那个独舞家里人肯定手掌都鼓红了吧?

  孙秋月:特自豪,特别是晚上妈妈们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


  刑时苗:这几个姑娘家都是在北方,广州是最南端了,特别远,平常很难飞回去,你想在春节晚会舞台上看到自己的女儿,本来就想,再看到这么光彩肯定很激动。

  黄锐:你们妈妈是过年节目结束之后给你们打电话了吗?

  刘舒:都不会的,因为怕影响我们嘛,基本上全部结束之后等着电话。

  黄锐:刘舒回家之后爸妈看到今年的表演应该特别高兴吧?

  刘舒:是的,很高兴。

  黄锐:他们怎么评价你今年的演出的?

  宋珊:他们觉得整场晚会就《飞天》这个节目最好,也比较带感情色彩,因为毕竟年三十的晚上全家人一起能看到我,所以她们是很开心的。

  黄锐:有没有想过这次舞蹈可以拿奖吗?

  刑时苗:拿奖是肯定的。

  黄锐:其实你们七个人这次或者更多的演员在一块,通过这次春晚排练什么的,你们自己回忆一下,我要是问你们当中谁最用功这类型的问题你们会觉得呢,难回答吗?

  刑时苗:我先回答。

  黄锐:其实你最用功。

  刑时苗:这三百多个人中间我用功是必须的,每天晚上两三点钟,第二天八点半得起来到练功房,因为我担负的是舞蹈总监,我得跟春节所有主创人员谈抗雪灾、谈赵本山、谈火炬手等等,她们谈完了睡觉,我还得继续排练,这7个人是全团参与的五百人中间是最用功的,因为她们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如果不练倾倒一定会打折扣,所以这7个人中间应该是春晚所有参与者中间最用功的,哪怕来自少林寺的和尚们,他们也很用功,都不如她们7个人。

  黄锐:你们7个人在才是春晚舞台上最用功的人。

  刑时苗:对。进入时间最早,排练时间最长,排练强度最强,而且危险系数最大。

  黄锐:你们排练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自己是最辛苦的吧?

  宋珊:会觉得,因为你想每天排练完了之后所有人都走了。

  孙秋月:因为我们不光要练飞天还要参加其他的伴舞,等于人家排伴舞的时候我们在排,人家休息的时候我们还在排,进台的时候人家等着候节目的时候,我们永远都看见在演播大厅的镜子前面有7个人在和音乐、在抠动作,永远都是我们。

  刑时苗:因为排练时间太紧了,这个舞蹈动作要做到最好老是在改,一直到第四场彩排才基本定下来,我们总共六场彩排,第四场彩排才定下这个结构。

  黄锐:前面几次还没有定下来吗?

  刑时苗:第一次彩排在改,第二次彩排在改,第三次彩排在改,第一、二、三次彩排都是大改,不是做一个小动作,全部推翻。

  孙秋月:每天跳一个新节目。

  黄锐:等于说我们在春晚上看到的是第五版了。

  孙秋月:基本上是。

  刑时苗:不只第五版,自己都晕了,下面的动作是什么动作,得讨论讨论。

  孙秋月:最后跳的这版和开始重头到尾没有一个动作是一样的。

  黄锐:这像跳一个新节目一样。

  刑时苗:是,所以强度大。

  孙秋月:我们可能试了几百个动作才用了其中一个吧,我们出的动作完全可以拿出三个节目。

  黄锐:这个架子完全让你们美了一把,也痛苦了一把。

  孙秋月:值得了。

  黄锐:这里边受伤最严重的是谁?

  孙秋月:就是王月,她是半月板撕裂。

  刑时苗:还好,现在在恢复,春节晚会也在参加,别的舞蹈,宋祖英、通俗歌手,她都参加了,包括开场,不是特别严重。

  黄锐:这种形式以后还会慢慢的发展下去吧,或者会创建一个更严苛的?

  刑时苗:不知道会不会,但是我根据这个道具已经发展了两个舞蹈,一个是战场上的厮杀,就是《士兵兄弟》。

  黄锐:我看过那个节目,很多人。

  刑时苗:那个是男性的,阳刚的。这个是唯美的、纯粹的、特别艺术化的,带有想像的。还有一稿就是我们原先的创意,拼搏,不知道能不能拼出来,奥运的板块,奥运的节目,比如跳高或者什么,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估计也没有机会了,奥运马上要开始了嘛。

  黄锐:开始了还有相关的辅助的节目应该会运用得到。

  刑时苗:这个节目是03年我的一个想法,梁山伯、祝英台,两次分离的舞蹈,蝴蝶,面对面,就用的是这个,03年我做的,那个做的不太成功,就放弃了,一直到06年,用这个做了一个独舞,在香港回归十周年的时间参加演出,那个还行,叫情怀,士兵的情怀,一个士兵面对着夜空浪漫的想像,再发展到《士兵兄弟》,定居了,我以为已经结束了,不过三嘛,没想到过了一个,还行。

  黄锐:今天说这个话,说不定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又过了一个呢。

  刑时苗:不知道,这个很难说。

  黄锐:我记得刑老师说过一句话,我必须压制你们的痛苦完成我的微笑。

  刑时苗:我必须压制她们的痛苦完成我的微笑,虽然她们面对我是微笑,但是我知道背后全是眼泪,如果我伴随这个眼泪心一软,这个作品就达不到,必须达到这个艺术某一个级别,才可以灿烂的笑,也就是说这个倾倒必须180度,7个人整整齐齐,坚持两个八拍,如果这个八拍掌声起不来,观众觉得倒一下起来了算什么,我必须倒下,还倒着呢,就对了。所以我说她们的痛苦是我必须压制的,我的微笑就是给春节晚会奉献一个好的节目。

  黄锐:你总得给别人最后还是有点安慰吧。

  刑时苗:我知道她们背后骂我呢,暴君,残暴。

  孙秋月:没有,我们只是试动作的时候,明明好好的动作还要绑着,完成不了,就特别急躁,特别躁急。

  刑时苗:因为开始所有动作都是完成不了的,强迫你完成,最后完成了。宋珊说的一百的动作才完成了一个动作,多少个动作作废了,那种急躁可想而知。

  黄锐:那时候人都特别急躁,可能那时候人也容易发脾气吧。

  孙秋月:对,练的又苦。

  黄锐:你们那个时候互相之间会安慰一下还是怎么样的,还是互相发脾气?

  孙秋月:也皆是发发牢骚而已,但是大家还是会很尽心的跳这个节目。

  黄锐:刑老师给你们最大的安慰是什么?

  孙秋月:他给了我们机会,把我们推向了春晚这个舞台。

  黄锐:对你们的信任。

  孙秋月:当然了。

  黄锐:这么好的影响力出去了,我相信大家肯定在舞台上看到你们灿烂的那么漂亮的一幕,你们会不会被哪个导演选去拍戏什么的。

  刑时苗:这个说不好。董洁就是因为周迅,周迅也是我在浙江艺校的校友,她拍戏一直到大年三十才来,春节晚彩排是不允许空缺的。你像宋珊她是一直替代SHE到大年三十,她还有我刚刚说的王丹,还有任岩,我们七仙女当中有三个,他们说SHE来干吗,不如她们三个,远远不如她们,跳的也不如她们,唱也不如她们形,形象更不如她们。

  黄锐:你们直接组一个组合呗。

  刑时苗:瞎说。这种替代很多的。

  黄锐:就是帮明星走位。

  刑时苗:对,让领导看到原来是这样的。

  宋珊:看不出来是真假的,不能说你是替代的就找借口,还要编、走台。

  刑时苗:必须配合一切。

  黄锐:SHE来你们要带她们走。

  宋珊:对啊。

  黄锐:还教她们动作。

  宋珊:动作不用,但是位置都得带到。

  刑时苗:就是调度按我们走,个人表现自己来。我们的周杰伦、我们的费玉清、我们的SHE都比他们好,好多了。周杰伦比周杰伦还像,第一场彩排观众搞糊涂了,以为周杰伦是周杰伦,费用清不像,太年轻了。

  黄锐:还有这么一幕啊。

  刑时苗:特向,帽子一戴,走路那个样子。

  孙秋月:特别像。

  刑时苗:其实他是舞蹈家,已经拿到全国文化金奖第一名,就是跳《士兵兄弟》,特崇拜周杰伦。

  黄锐:你们见到自己喜欢的明星了吗?

  孙秋月:我们喜欢我们自己。

  黄锐:倒是周杰伦喜欢她们。

  刑时苗:周杰伦特别把七仙女请到她的化妆厅,将来拍MV合作一下。

  孙秋月:我们都卸妆了,说能不能到会客厅坐一下。

  刑时苗:周杰伦是谁也不允许进去,只邀请她们七个进去,说将来拍MTV。

  孙秋月:他的助理说你们七个人是今天唯一一个尽到贵宾厅里面的。

  黄锐:你们七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喜欢周杰伦的吗?

  孙秋月:也会有个别的,只是喜欢,也不是说崇拜。

  刑时苗:像我们的董洁就一点不喜欢谢霆锋,做她的新娘,谢霆锋还到处问这个女孩哪的,太好了,一直问董洁。

  黄锐:是不是从你们团里面出来的女孩,其实在心里面来说还真的没有什么明星或者大腕的概念,对你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刑时苗:有,只是没有特别崇拜什么的,她们崇拜的是舞蹈家。

  黄锐:因为你们把这个作为自己一生的事业来做。

  孙秋月:是。

  黄锐:其实本来今天想利用这个机会跟很多网友互动,因为时间关系就不再跟大家多聊,我觉得更多的还是让大家今天知道了呈现在舞台上那么美丽的一段舞蹈,背后付出了十分的艰辛,更多的是希望我们所有的演员能保重身体,身体是最重要的,革命的本钱嘛,然后刑老师有更多好的作品带给我们。

  刑时苗:希望吧,多作一些好作品,好作品是最主要的。

  黄锐:再次感谢大家来到我们节目当中,同时也向希望演员问好,谢谢所有的网友,谢谢大家,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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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格格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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