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讲那选秀的故事……
               文/果子
  选秀,无数年轻人心中那条通往梦想的星光大道。路的起点,他们远眺璀璨的终点期待着人生会就此改变。路的终点,聚光灯下的他们回望梦想的起点,得失自知。这条路承载着他们的青春和梦想,也记录着他们的欢笑和泪水、失败与伟大。
  今天,又有一群女孩站在了这条起跑线上。还有一个多月,她们几个月来的辛苦付出就会有一个公式化的定性了。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不妨通过下面的三个小故事,来真正去了解,这些女孩的心路成长、喜怒哀乐,还有她们为之追逐的梦想。
 
曾轶可:淡然面对争议 总有一天他们会懂我的音乐
  曾轶可是今年快乐女声舞台上第一个被全国观众所记住的名字。从包小柏的“离席门”之后,这个被看作是快女舞台上“异类”的女孩避无可避的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喜欢她的人开始疯狂,不喜欢她的人则更加疯狂。这对于一个刚刚19岁且第一次参加这么大型比赛的女孩来说,真不好说是幸或不幸。然而面对所有赞扬和批评,曾轶可给出的回应永远都是淡淡的三个字——还好吧。
独家专访:[曾轶可苦练唱功 面对争议“不在乎”][《狮子座》创作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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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普通家庭长大的普通小孩  
  曾轶可“走红”后,有关她的一切消息迅速的见诸于各大报端和网页。而其中有一条消息曾经吸引了最多人的关注,那就是“芙蓉王老爸”事件。为此曾轶可不得不出面澄清。“其实我自己感觉还好啦,当时也没想过要和爸爸通个电话什么的。因为就觉得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是别人随便乱说一下。没想到后来还需要出来澄清说明一下。好像是说那个传说中的芙蓉王老爸找了过来,希望我能澄清一下。其实我爸妈真的都是普通人啦”。  
  从小生活在这个普通家庭的曾轶可其实和音乐没什么缘分。小学的时候在家里的逼迫下学了两年的小提琴,但直到最后也只是会简单拉拉《梁祝》、《梅花三弄》等基础曲目的程度。直到高三毕业那年的暑假,她才出于兴趣去学了一个半月的吉他。那恐怕也是在她参加快乐女生之前唯一算得上正式的音乐学习。“但我写词其实很早就开始了,就在初三、高三那种压力比较大的时候。写曲子晚一点,也就是学吉他那一个半月开始的”。  
  曾轶可的音乐被很多音乐人评价为真诚的、单纯的、有灵气的。或许曾轶可自己并不清楚这样的音乐是怎么从自己的手里生产出来,更多时候她只是在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去创作。“我写的歌一般都是平时的所见所闻,或者是接触到的一些新的东西。比如《狮子座》就是写的我两个特别好特别好的朋友。一个在吉林、一个在长沙。都是我上大学之后认识的。我在上大学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狮子座的好朋友,真的。后来那个长沙的朋友就说要我给她写首歌,于是我就写了《狮子座》。一部分是站在她们的角度讲一些故事,另一部分也是站在我的角度对她们讲一些事情”。  
 
 
个性:安静中酝酿大爆发的慢热女生
  我们经常说歌如心声,一个人的音乐其实是最能代表他个性的东西。曾轶可的音乐总能在安静中触动到你的一些小神经和小感动,正如她的人一样。无论台上还是台下,曾轶可都是话很少的那个,尤其在面对媒体的时候。她曾经很不解的问身边的工作人员,“这些问题我都说过了,为什么他们还要问一次?”工作人员只好无奈的告诉她,因为他们是不同的媒体。很多选手都说曾轶可在某些方面的木讷和神经大条让她们吃惊,以至于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想要去保护这个在镜头前总是有点失措的姐妹。因此我们甚至觉得每次曾轶可在接受采访时候的寡言少语是因为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
  “我是那种和熟人很疯,但和不熟的人就基本不会讲话的人,比较慢热吧。也不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就觉得两个陌生人在一起讲话会很奇怪。我是需要慢慢走近一个人,了解一个人的。所以一开始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话会比较少,但现在好多了,我越来越喜欢她们9个了”。  
  曾轶可是出了名的爱发呆,大家在一旁噼里啪啦讲不停的时候,总能看见她在一旁发呆。“其实也没想什么啦,就是放空。”而对于很多人对她独特声音的评价,曾轶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看法让我们再次感受到了这个小女生独特的精神世界。“比起娃娃音,我喜欢绵羊音多一点。因为这个称呼出来之后,很多粉丝开始给我送喜洋洋,我觉得蛮有意思的”。
 
争议:坦然面对 我已经是个宠辱不惊的人了
  大多数人对曾轶可本人的关注要大过对她音乐的关注。因为关于她的争议和猜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人说她是湖南卫视和包小柏联合炒作的结晶、有人说她抄袭、有人说她有幕后团队……诸如此类。虽然我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来驳斥这些猜测,正如同可能永远也没有人能证实它们的真实性。然而面对各种声音,曾轶可的压力却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大。原以为这可能又是她的神经大条作怪。但聊过之后才发现,这个19岁小女生的“抗打击能力”居然这么强。并且,她对待批评和流言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我觉得那些东西不重要,随他们的便吧,没所谓。刚开始看到网上的一些东西还会有一点压力,但慢慢的越来越好了。因为坏的话永远都是一样的,比如唱功、走音什么的。但好的话却会慢慢不一样,比如今天又发现你哪里比较好啦。所以就只看好的,坏的就算了,反正都一样。而且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 不公平,有表扬的就一定会有批评的,没关系,只要坦然面对就好了”。
  曾轶可在聊到这些一件件压在她身上的事件的时候,那语气就如同这件事其实和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她相信这一切都会慢慢过去,她甚至笑言其实父母的压力比自己还要大。“每次比完赛妈妈都会发短信,她是那种每次都要发5条以上,每条打开都很长的一串。就是一些啰嗦的话,告诉我不管别人怎么说还是要做我自己什么的。爸爸就是打电话,说有什么困难需要什么就叫我。其实我都没怎么和他们说这些(压力),因为我其实觉得还可以啦,基本上我现在属于那种宠辱不惊型的了”。
 
比赛:希望自己能够勇敢唱出来
  18岁那年,曾轶可第一次参加了一个唱歌比赛。那就是后来被很多网友挖出来的,她在海选现场打太极的那一次。“那时候刚满18岁,就想给自己留个纪念,就去了。挺有意思的。就像是18岁的纪念。因为当时对面坐的是韩国人,我就想表现一点中国特色的东西,正好当时在学太极,就打了一小段,还没打完”。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曾轶可显然对那段没有打完的太极还耿耿于怀、深感可惜。这就是曾轶可,她喜欢去做她认为好玩的事情,而不一定要是大家公认的正确事情。
  19岁的今年,曾轶可站在了快乐女声的舞台上,围绕着她的唱功和特色评委们、观众们、网友们统统争论不休。其实私下里唱K或者排练的时候曾轶可的表现让很多选手和老师都有些吃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怯场和紧张。我觉得我平时在KTV还可以啊,但一站在舞台上就不太敢去唱。老师就说我现在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要你能勇敢的唱出来。所以我现在每天都在阳台上不停的吼《死了都要爱》来练胆。我都有想过要不要比赛前喝点酒什么的来壮壮胆,只要自己不紧张、尽量放松就ok了”。
  除了唱功,曾轶可说她仍会在快女的舞台上坚持自己的原创。或许也会唱别人的歌,但也会做一些改编。“原创是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但也不排除改编的可能。也许会找一些大家比较熟悉的歌,加一些自己的味道进去。比如第一段没变,第二段稍微改一点,第三段就完全变了样子那种。觉得也会蛮好玩的”。
  很多人都在猜测曾轶可到底还能走多远。当她的话题已经不再新鲜,当有关她的争议逐渐偃旗息鼓,当她的唱功没能像某些人期望的那样突飞猛进……这个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女声还会站在这个舞台上吗?但如果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消失殆尽,我们可以认真的回归到她的人和她的音乐本身,或许,那才是我们真正认识曾轶可的开始。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无论怎样,我喜欢音乐这件事是不会变的。我觉得应该就像慢热型的人一样,总有一天,经过时间的磨砺,他们会懂(我的音乐)的”。                                                               —完—
潘辰:为最在乎的人踏上征程 在快女舞台上找回梦想
  潘辰或许是快女十强里最有大将风度的一个,这并不是说她的舞台上有怎样的霸气,相反却表现在她舞台下的很多“小动作”上。上台前细心的给同伴整理好服装、采访时默默的帮其他人拿着一堆话筒、拍照时悄悄退到后面把“主位”留给别人、气氛遇冷时她也不忘带头鼓掌鼓励同伴……潘辰艳光四射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颗敏感细腻,但却与世无争的平常心。
只想为自己最在乎的人做一些事情  
  潘辰自小和妈妈一起长大,这也让她比同龄人更懂得如何去体谅和体贴别人。“可能是因为和妈妈两个人生活,会比较早熟一点。其实我是一个不太愿意站在最前面或者最中间的人,很多时候我愿意去为别人付出一些东西,也不太在乎能得到什么,只要大家开心就够了”。而她之所以学钢琴、学唱歌直至走到今天,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圆潘妈妈的一个梦想。  
  小时候因为妈妈工作忙,潘辰经常会一个人守在录音机旁听里面传出来各种各样的歌曲。“那时候会放很多儿歌,我记得还有很多孟庭苇的歌。所以我很小就会唱很多情歌,虽然根本不明白里面的意思”。十岁那年,妈妈买了架钢琴作为潘辰的生日礼物,那应该算是她音乐征途的起点吧。“一方面自己很喜欢,一方面也是为了回报妈妈的付出,从那时候起就开始练琴、考级。然后恰好有一年北京的音乐学校来招生,妈妈就支持我去北京学习声乐和流行音乐。我想这可能也是妈妈年轻时候的一个梦想吧,所以她特别希望我能在这方面有所作为”。  
 
  毕业后的潘辰做过平面模特、接过各种演出。“我一直觉得梦想是要和生活结合在一起的,否则你没有办法去支撑你的人生”。其实潘辰这样做,最直接的想法还是希望能够早点独立,早点分担家里的担子。那个时候,梦想于她,似乎变得越来越遥不可及了。直到全民选秀轰轰烈烈的崛起。07年潘辰参加了我型我秀并顺利杀入了全国20强,只可惜也没能走得更远。调整了一年之后,今年潘辰又出现在了快乐女声的舞台上。对于像她这样的“明星选手”,很多人并不看好。06年的型秀3甲丁爽就在今年快女60进20的比赛中被淘汰出局了。因此潘辰的前路其实也可能并不会顺畅。但她倒还是一脸淡然。“其实能走到10强真的挺幸运的。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型秀也好、快女也好,我来参加的目的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所谓的虚荣、现实。我只是想为我在乎的人做一些事情”。
在快女舞台上找回最初的梦想
  在潘辰的世界里,妈妈无疑是她最在乎的人。应该说正是妈妈的鼓励和推动,才让潘辰走上了音乐的道路。但对于这个话题,潘辰却不太想多说,她觉得这种感情放在心里就好,说多了反而变得矫情了。而随着比赛的一天天推进,潘辰则慢慢找到了除了妈妈之外,能让她认真投入到比赛中来更重要的理由。“我觉得快女的比赛特别真实,尤其是选手和选手之间,没有那么多虚假的东西。这个氛围让我又找到了已经被现实、被生活、被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埋没了很长一段日子的我最初的梦想。我真的很开心还能找回来。”
 
做人要本分 能走多远看命运
  在快女全国总决赛第二场10强晋级赛上,潘辰一曲《爱如潮水》被评委称作是“最幸福的悲伤情歌”。正如比赛至今潘辰给观众的印象也一直是总带着淡淡笑容的快乐小女生。然而这个看起来甜美的女孩真正喜欢的却是pop rock、爵士等个性十足的音乐风格。“比赛到现在这类的音乐尝试不多。怎么讲,可能也多少是有一点私心,想要有所保留吧。而且也没太敢去尝试。但我想接下来可能就会(唱得)多一些了。因为你再不唱可能就没有机会了,每一场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场”。
  进入全国十强对潘辰来说,已经是完成了一大目标了。至于接下来还能走多远,她则完全交给了命运。“我一直觉得,做人还是应该本分一点吧。很多时候你想要的越多、越复杂,你得不到时候的失望感也是会成正比的。所以到这个时候,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去做。可能每个人也都会这么说,但我觉得是这样的。比如结果都已经是这样了,你还能改变什么呢?所以现在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潘辰是双鱼座。星座书上说双鱼座的人时而奔放、时而内敛,阳光灿烂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敏感、真诚和爱幻想的心。就像台上掌控全场的潘辰台下有时却格外的安静。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但她却并不急于去改变自己。“慢慢去摸索吧,有些东西,真的是急不来的”。
—完—    
 
张佑方:台湾“痞小孩”误闯选秀阵 我只会做我自己
  和其他快乐女声选手在一起的时候,张佑方总是能最先跳进你眼睛里的那一个。这个自称是“人来疯”的台湾女生总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但她却说其实自己是个“宅女”,一时让人难以捉摸。中性的打扮和曲风,“假小子”一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可避免的让很多人把她和李宇春相提并论,这一点张佑方倒是没那么介怀,“我从小就是个皮皮的假小子啊。但我不会去模仿任何人,我只会做我自己”。  
从小不敢唱歌的小孩
梦想有人能听到自己的歌  
  很多人喜欢叫张佑方做“小佑”,她自己也很喜欢这个昵称,帅气又不失小可爱。小佑给人的第一印象和绝大多数台湾偶像剧里的调皮小女生一样,是那种坏坏的可爱型。但聊起来你就会发现,她有着和外表并不太相符的成熟和细腻。而无论是她的表演、她处理问题的思路甚至讲话的方式,都更接近于一个成熟艺人的标准。但实际上,小佑在参加快乐女声前,并没有参加过任何有关音乐和表演的培训,除了曾用两个月的时间“突击”学习了一下舞蹈之外。  
  小佑从小喜欢唱歌,但是不敢唱,用她的的话说就是“长大了之后才敢和朋友一起去KTV吼吼”。那时候活泼好动的小佑是学校篮球社的队员,后来和做生意的爸爸来到内地上大学攻读的也是经济管理专业。就是这个看起来和音乐完全不搭噶的女生,却有着一个小小的音乐梦想。“我以前的想法是,能出一首歌,然后大家能听到我的歌就可以了。”
  在南京报名的时候,小佑其实并没想过这也许就是她梦想的开始。“我那天本来是要去南京逛街shopping的,朋友就说快女在报名你要不要去试试。我说我行吗?她们就说你试试咯,又没说一定行。后来我就去了。本想去唱完被淘汰了我就可以去逛街吃东西了,没想到居然晋级了。包括后来一路晋级到南京18强、全国60强、20强,都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小佑是个很好的演说家,她在每段讲述时对表情语气和肢体语言恰到好处的运用让听者很容易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从这一点上来说,或许她真有些天生作艺人的潜质。
或许我唱得不够好 但我希望可以打动到你
  从海选到南京18强,再到全国60强,小佑凭借成熟且极具感染力的表演不仅一路顺利晋级,还迅速拥有了大批粉丝。然而到了全国60进20比赛的时候,真正的挑战开始了。首轮表演一曲《牛仔很忙》仍旧成功点燃了台下的观众,但节奏上的混乱也没有逃出评委们的“法耳”。当不得不通过PK赛来定去留的时候,小佑选择了一首更具有爆发力的《恋爱ing》。那或许是她参加快女比赛以来最卖力的一次表演。事后回想起来,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唏嘘。“我那个时候就和自己讲,如果别的不能赢,至少霸气不能输。已经是最后一场pk了,就认真的去玩,最后的一分半钟,我要秀出我自己,我不要再被任何东西绑手绑脚。可能观众会觉得张佑方唱歌不好听,但我只希望在那一刻能打动他们”。
  最终,小佑并不算完美的表演不仅打动了观众,也打动了评委。宣布她晋级的那一刻,小佑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晋级。整个人傻在那里,很茫然。我很想哭,但我又不能哭,只能笑着收回来。后来回去看重播我才看到,自己当时那个表情简直太难看了”。
不爱哭的小孩 最怕爸爸的眼睛
  小佑从小就不喜欢哭。别人家的妈妈打小孩都是说:“你哭,你还哭,你不许哭”。而小佑的妈妈边打边说的却是:“你哭,你哭啊,你为什么不哭”。小佑笑说这样的脾气有可能遗传自老爸。“妈妈是那种什么都可以和我聊的人,聊人生啊、男朋友啊,甚至有时还和我讲色情笑话,而爸爸则属于那种冷幽默型。而且爸爸对我属于那种军人式的教育。他从不打我,也不会多讲什么,但我每次犯了错都特别害怕看他的眼睛。每次他一叫我的大名——张佑方,我就知道我要倒大霉了。我爸爸经常对我讲的一句话是好自为之,这句话比打人还痛。所以每次妈妈打我,我明知自己错了也不哭,但爸爸每次一骂我两句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每次被他骂完我都要反省好久好久”。
  谈起爸爸妈妈,小佑就像停不住的话匣子。也难怪,不到20岁就离开妈妈和弟弟妹妹,和爸爸一起来到了内地上学。虽然这四五年的时间已经让小佑学会了独立,但毕竟还是个会想家、想妈妈的孩子。“那天签约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是妈妈陪着来的,心里就很想妈妈。其实每场比赛妈妈都会打电话给我打气,有时候还会像哄小孩一样哄我。我都觉得蛮好笑的。但可能不管我长到多大,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吧”。
做人不能贪心 得到你想要的就够了
  和绝大多数20多岁的女生一样,小佑也有着对人生、对梦想、对未来的迷茫。“以前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其实那时候也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个方向可以一直向前走的,但走的路上还是会很迷茫。直到走到这一步(进入20强),忽然开始觉得不是那么迷茫了,好像看到了一点曙光的样子”。
  或许是从小的开放式教育影响,也或许是天性使然,小佑对很多事物的看法有着同龄人不多见的透彻和清醒。比如对未来、对音乐、对朋友、以及对待一路走来的得失。
  “其实我很怕去做艺人,很辛苦,要面对很多好的和不好的东西。但我又很想能出自己的东西,偏偏我又是那种不适宜只听声音的、而是要看我表演的选手。所以,我有时也很矛盾,就想我要是能唱得再好一点就好了,也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去接受一些专业的声乐训练。幸好我这个人还比较能和人聊天,朋友聊天也好,采访也好,能讲的我都会讲。做艺人就是这样嘛,没甚特别隐私可言,但我会守住自己的底线”。
  “我没有专业学习过唱歌,所以我不可能去和那些专业的人拼,我只能凭我的感觉。曲风上除了快歌,其实我有考虑过唱一些中速稍慢的歌。英文歌暂时不会考虑,因为我觉得并不是说外国的音乐就一定是国际化的音乐,我们中国也有很多好的音乐,什么时候能把中国的音乐带到外国,那就好了。这个志向有点太伟大了是吗?(不好意思的笑笑)”
  “每一个都可以当作朋友去交,但能不能成为交心的朋友还要看到最后。我觉得交朋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看这个朋友怎么对你,要看他怎么对别人。如果他对别的朋友很好的话,那他也能对你很好。”
  “从参加快女开始,我就没想过名次。因为我觉得,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能贪心。进60强的时候我就觉得是天赐了,进了20强更是荣耀。所以我一直都在和自己讲,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就够了。”
  快女全国总决赛第一场比赛中,小佑在最后PK中以一票之差止步十强门外。离开舞台的小佑仍旧一脸轻松活力十足。“这是一个唱歌的比赛,18强里她们的唱功的确都比我好。所以其实淘汰也想到过。不过没关系,只要大家喜欢,我还是会继续努力,而且除了唱歌,我还希望能去尝试其他不同的领域,演绎自己快乐的人生”。
简单的快乐女生  
  记得采访最开始,笔者曾问小佑,你为什么来参加快乐女声。不出所料,她给出的是一个意料中有些官腔的答案,“因为我快乐,所以我来参加快乐女声”。但现在,笔者开始相信,这句简单的回答,正是这个24岁快乐女生的最简单也最真实的心声。小佑说她原来的名字应该写作“张又方”,都是最简单的汉字。虽然她的人生今后可能不会像父母给她的名字所期盼的这样简单平静,但相信小佑一定可以带着自己最简单的快乐去演绎自己精彩的人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