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访谈:我在对自己的怀疑中 勇敢起来
想走出以往的自己,承担自己生活中的变化。不是单一地在不断的成功里走,或者处在单独的热爱中。以前,我是被爱带着走的。—— 张楚 [全文] |
胡吗个访谈:我只是话多,但不是嘴碎
生活中应该说还是很有趣——不喜欢严肃!喜欢开一切东西的玩笑!说白一点,就是话比较多!有一点自己还觉得比较好:还有读书的习惯。—— 胡吗个 [全文] |
杨一访谈:
我永远在街头歌唱
我的内心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行为来当作扬名的手段,所以也就不会有疲惫的感觉,有观众欣赏那自然最好,如果没有就当自己在练琴。
—— 杨一 [全文] |
一次记录生命的聚会
提起都市民谣,自然会想起美国六十年代的鲍勃·迪伦,他使民谣这一美国民间音乐的形式发生了人文上的质变,民谣开始不仅是朴素的日常生活的歌唱,还是社会动荡与变迁的记录。 [全文]
在宽阔与深厚之间,我们被呼唤
“IZ”的音乐异常的丰富,非一个拥抱所能体会的。甚至想“IZ”是来世的,是那两个“舌头”成员明白自己的地方。“IZ”既有哈萨克民间音乐的原汁原味,又有全新的发展。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因为没有舞蹈而没有打击乐器。[全文]
单纯,在创伤的岸边铺开
小河的乐队——“美好药店”有一种分裂的紧张感,表达上的超常荒诞与执拗。而小河在“河”酒吧里的个人弹唱避免了夸张的反弹,自觉与不自觉地回到从前,并给从前的定义注入今天的血液。尽管在“SoMaHang”这样的曲子里有着沙哑的民歌唱腔,尽管自由离做作近在咫尺。[全文]
调侃吧 哭笑无所谓
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特别推崇的以外的东西。但不代表它是不被认同的。生活里的很多都改变了,有人反应很大,有人反应不大。万晓利把市井生活与变动的时代捏在了一起。记得以前民间歌手都是把身边发生的事唱一遍,围观的人同乐同悲。[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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