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尚主流群体观念的更新,超快感的刺激和释放已成为一种新的精神需要。大批极度娱乐方式应运而生,如蹦极、攀岩、3D游戏、野外生存等等。“蹦极电影”则通过视听,传输了与蹦极一样的超强刺激体验,并将匪夷所思的惊吓、恐怖融入其中,成为近年来的流行热潮。继《古镜怪谈》、《闪灵凶猛》之后,X代导演阿甘再度推出恐怖片《凶宅幽灵》,并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一致好评。惊吓、恐怖、刺激,这就是“蹦极电影”的主题。
继《古镜怪谈》、《闪灵凶猛》之后,X代导演阿甘再度推出恐怖片《凶宅幽灵》。该片在上海、北京、广州、深圳的试映看片会上广受圈内人士好评。一位香港片商惊叹:“想不到内地也有这么好看的恐怖片。”
阿甘并不喜欢别人把他称为中国恐怖电影第一人,他觉得恐怖片的拍摄在内地是一个空白,但从之前《闪灵凶猛》不错的票房可以看出这类电影在内地的市场需求。他感慨地说:“我国目前对影片还没有分级制,但《凶宅幽灵》是建国以来能通过的尺度最为开放的影片。从某种意义上讲,应该是中国电影人思想解放的进步。”如果说,阿甘在前两部恐怖片中放不开手脚的话,那么在《凶》片的拍摄中,他大胆运用了各种表现手法,将“吓人”的艺术发挥到了极致。影片中阴森的古宅、停尸房一具具白布单盖着的尸体,都让人毛骨悚然,加之扣人心弦的音乐,悬念步步逼近,待你惊魂稍定,那惊心的音乐又再度吊起你的胃口,就在观众心理防线将要崩溃时,却又如梦方醒。
准确地说,中国的恐怖电影史虽不是空白,但若谈到优秀,却不免令人汗颜。使用某些不可预料的场面———这是西方恐怖片成功的“秘诀”。西方恐怖片的创意无论是异形还是怪兽,都是试图寻找更多的恐怖因素,其要旨在于挖掘人类心灵深处存在着的某些潜在的恐惧意识。人们对恐惧又具有一定的适应性,所以恐怖素材本身也是一个更新和变迁的过程。正如20世纪30年代美国人的《德拉库拉》中最富刺激的恐怖语言“棺材”早已为人们所适应,不再能使人们产生强烈的恐惧效果;20世纪90年代同题材的《惊情四百年》则通过尖牙、大量的鲜血和充血变红的眼睛,并把德拉库拉妖魔化作为主要恐怖手段来满足人们的恐怖渴求。此外,20世纪80年代的恐怖电影史则成为破坏人体的“血肉横飞”的时代。一切都因为:恐怖的主旨,便是为了刺激和找到存在于人们心灵深处的某些有关恐惧的链接。
《凶宅幽灵》对于恐怖有着特殊的渲染和独特的视角。恐惧源自心灵的最深处,它慢慢地爬着,而后从你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或许它继承了好莱坞《夺命狂呼》中“玩命的游戏规则”──规律性死亡征兆。在昏暗的凄冷的教堂,危险无处不在,死亡随时袭来。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鬼是不存在的,生活中的鬼才是最可怕的。就像影片中表现的装神弄鬼的邪教主。《凶宅幽灵》让人心中发毛的同时,将触角伸到你心灵的最深处。它到底是神鬼,还是来自地狱的幽灵?也许你还能从人性背后,感知更为恐怖的因素。
阿甘拍片时就把《凶宅幽灵》锁定在暑期档上映,这一点他做到了。北京、广州都在暑期档同期上映这部影片。
导演阿甘:我爱拍恐怖片
阿甘本人是一副离恐怖、死亡和鲜血非常遥远的样子:相貌沉稳宽厚,言辞冷静理性。但他坚持认为恐怖片实际上是最贴近电影艺术特性的样式,“因为电影需要制造悬念,只有悬念才能使观众产生强烈的期待”,而且,一些世界级电影大师,如库布里克、波兰斯基都对恐怖片情有独钟,“都是想借助恐怖片这种样式,来探索和挑战电影语言的极限”。
恐怖片这个片种,对内地观众来说是相对陌生的。改革开放之初引进的香港电影《画皮》曾引起不小的轰动,但后来的《夜半歌声》、《雾宅》等反响都比较一般。打出“惊怵片”名号的《古镜怪谈》,开始也并不被看好,但据说后来全国票房竟然超过了1500万元。那部影片的导演就是:阿甘———一个与当时刚获得奥斯卡奖不久的美国影片《阿甘正传》的主人公同名的导演。其实,阿甘原名刘晓光,偶然有一次在深圳一家连锁店补办贵宾卡,一查,店员说他那里有几十个刘晓光,这才使他动了改名的念头,变成了一个让喜欢称呼别人“阿×”的广东人倍感亲切的名字。
不过,说来说去,阿甘还是对恐怖片情有独钟,这个情结也不是自《古镜怪谈》开始的。他略带几分炫耀地说起自己“慧眼识珠”的经历:后来被改编成日本著名恐怖片《午夜凶铃》的原著当初刚刚出版,他就曾前往洽谈改编事宜,可惜未果。他当时想:大不了自己编剧,自己拍。这不,《古镜怪谈》、《闪灵凶猛》之后,今年又折腾出一部《凶宅幽灵》,据说在上海举行看片会时,全场尖叫15次,更有女观众用购物袋蒙住脸看。
阿甘认为,恐怖电影释放出观众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焦虑,在满足人们好奇心的同时,又充当了一副安慰剂,所以具有其他片种无法替代的消遣功能。(小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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