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网讯 凑齐李亚鹏、王学兵的档期不太容易,结束《海滩》的拍摄之后,他们就各自赶场似的接戏去了。好不容易敲定了时间,又因“非典”找不到理想的场地。亚鹏说:“到我家的篮球场去拍吧!”
亚鹏:我们带了一样的衣服。
学兵:为拍照,一大早亚鹏就跟我通电话,商量穿什么衣服。这件衣服我们俩每人一件。
亚鹏:我先买的,他看后觉得不错,也买了一件。
亚鹏:拍张大头照吧!
学兵:我们戴上帽子,拉上拉链。
亚鹏:防毒面具,防“非典”的。李亚非,王学典。
跟他俩一起工作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他们总能适时给予建设性的意见,并予以积极合作。摄影师只是稍加引导,二人就立时达到极佳的合作状态。而且这两个家伙搞笑的本事一流,很能搅气氛。
新疆——北京少年游
学兵: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会上。
亚鹏:我们正式认识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后来聊起来,才想起其实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大概初二年级,十三四岁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过年吃团年饭。
学兵:从新疆到北京,坐同一辆火车。当时是集体买票走的。
回忆初次相识的情景,两人描述得乱七八糟,毕竟事隔十六七年的光景,而且当初只是莽撞少年扎堆,哪会想到日后竟成知交好友。1986年,亚鹏和学兵跟着同龄朋友从新疆到北京,在中央戏剧学院又成同班同学,同乡同学又投契,开始越走越近。
我为你抹药
亚鹏:我想说说他结婚。你结婚现在就能说吧!
学兵:不是一直说着!
亚鹏:我就说他结婚。
学兵:我说抹药。
亚鹏:别说那个,太恶心了……
记者:你们先说抹药还是先说结婚?
亚鹏:先说抹药吧!
学兵:我毕业后去湖北拍戏,拍摄地是在阴冷的山里,回来后得了湿疹,全身起了小疙瘩,胳膊上,后背呀,都有!我那时住的地方特别冷,不太利于康复,要回家,先住到他家几天。我每天都要抹药,可我自己够不着,他帮我在身上抹。别人对待皮肤病人的反应会很大,比如在公共汽车上,你手抓扶杆,别人都会有躲的念头,特别熟悉的人更会让你紧张。这件事让我记得特别深。当时我们还拍了照片,特难看,但现在还在我家。
抹药的事儿虽不大,甚至在亚鹏看来“这件事在我心里倒没什么!”可却如烙印般刻在学兵的心里。这般“小事”在他们之间平实地发生着,“说起来有点那个味道。两个男的,很少这样。一般就是打牌,吃饭,喝酒而已。他的这病造成这样亲近。”
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亚鹏: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结婚。那会儿,大家都在忙着拍戏,他领了结婚证,就给我们都打了电话。大家商量着,觉得该办一下,但没结过婚,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至少应该先找个地方。后来,找的是望京丽都公园里的小木屋。韩国人开的私人小酒吧,周边有湖水、树林,很孤独的一幢小屋子,里面有钢琴,特别像家里的客厅,就在那儿张罗着办这事。
那天虽然下着雨,还是来了许多朋友,大约四五十人吧。像老狼、小任还有我们的另一个好友曹卫宇,大部分人的家都不在北京,也都没参加过婚礼,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是一味喝酒、聊天,不知如何往下进行。最后还是我说了,他跟新娘小冯应该讲两句话,都是很随意的话。
那天新娘没穿婚纱,我们都穿了西装,这是大家第一次穿着西服聚会,平时可都穿便装。老曹(曹卫宇)穿得特正式,比新郎还正式。
我跟老曹那天崩溃了,我俩也要讲几句,讲的内容全不记得,但到最后泣不成声,哇哇大哭。弄得全场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哭成这样。
我们之所以能成为朋友,还是有很多共同点。不管每个人的经历如何,但大家对婚姻、家庭的向往都是一样的。我们十七八岁就在一块了,对彼此的情感经历特别了解,我甚至比他老婆还了解。突然觉得他迈出了这样一步,当然是伤心,是感动,莫名的感动。他告诉我,他要结婚,我就控制不住了——大家都漂在北京,然后有一个自己的家了,特别为他高兴。如果是我结婚,他们也会这样。
讲述着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亚鹏的表情格外凝重,而学兵却不停玩着杯内的吸管,“我作为当事人比较麻木,之前之后都比当时想得要多!婚礼过程中忙着应酬,来不及体会当时的心情,旁边的人倒是有更多体会!”亚鹏:“我再也不愿意参加别人的婚礼!我只参加过两次婚礼,我哥的,他的!”
感情的本来面目
亚鹏:朋友不像婚姻。婚姻即使不好了,也还非得在一起;朋友不好了,一分钟就疏远了。其实朋友间的感情就是很淡,很自在。尤其是我们,经过这么多年了。夫妻十几年都没热情了。我们很自然地在一起。很舒服。不见得有多少事去发生。
与他们聊天,学兵的话总是不太多,而亚鹏较善于侃侃而谈。但他也强调友谊的价值就在它本来自然的存在,非要拿话描述,反而不够真了。
亚鹏跟学兵聊过拍戏想法后,两人促成继《将爱情进行到底》5年后的第二次合作,拍摄完成《海滩》。(演艺圈 文/谈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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